不能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在身边。”
“皇上……”温桂惶惶然的。
秦歌又道:“当然,朕派你去也不全是查探他的底细,孔谡辉这几年对朕很忠心,他向朕开了这个口,朕也不便回绝。只要能证明他不会对朕不利,朕不会介意他的出身。朕知你与他共事多年,让你监视他也是难为了你,那你就更要为他证明他对朕的忠心,若他真有了什麽麻烦,你也可代朕替他解决,免了他的後顾之忧。”
温桂的双眼顿时一亮,他相信孔谡辉对皇上绝无二心,若能证明孔谡辉的忠心,那……温桂跪了下来,伏地磕头道:“奴才愿意去,奴才愿意为皇上分忧。”
“一会儿你收拾收拾便随孔谡辉出宫吧。”秦歌伸出递出一个腰牌,“这是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有麻烦的时候就拿出这个,切记,出宫在外尽量不要泄露出你的身份。”
“奴才记下了,奴才谢皇上恩。”温桂双手不稳地接过。
“起来吧。”
温桂站了起来,双眼泛红地说:“皇上,王爷不在京城,奴才又不在您身边伺候,您一定要注意您的龙体。”说到最後,已是哽咽了。
“去吧。”
“是。奴才,那奴才走了。”
温桂擦擦眼睛,收好腰牌,又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後走了。
他一走,孔谡辉走了进来,下跪叩谢。秦歌沈声道:“朕习惯了温桂在身边伺候,你要把他毫发无伤地给朕带回来。”
“皇上放心便是,谢皇上成全。”
“你要的人朕已经交代了阎日,你去找他。”
“谢皇上。”
孔谡辉站了起来,很严肃地说:“属下此去仅是解决前尘之事。”
秦歌点了点头,孔谡辉走了,他没有等温桂而是先行离开了皇宫。
在秦歌抵达御书房後,温桂拿著皇上给他的腰牌,以为皇上办差为由坐著马车出宫了。当马车行驶了一段路,路过一条小巷子时,一道人影闪进了他的车里。马车朝城外驶去,直奔梁王伍子昂在城郊的私人别院。
在温桂走後,秦歌命阎日暂时接替温桂的植物,担任太监总管。这位总是面色惨白,跟幽魂一样走路没有声响的小太监突然一步登天,羡煞了不少人。在众人议论纷纷温桂是不是被皇上给贬了,或是被阎日给挤兑了的时候,阎罗殿的势力正式地渗入了皇宫大内。
……
“啊!!救我……救我……”
站在门外听著里面的惨叫声,温桂身上的寒毛全部竖了起来,起皮疙瘩也起来了。他扭过头小声问身旁的人:“里面的人,是谁?”
“嘘……”孔谡辉拉著他来到窗边,指指窗户纸上的一个圆洞小声说:“看著,记得不要出声。”
“哦。”温桂凑了过去,一只眼睛看向屋内,当他看到屋内在喊救命的人时,他的脸刷的红了,连连倒退了两步。窗户正对的床上有一个全身赤裸,四肢被绑在床上的人!那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容,不过就刚刚那一眼温桂仍看出那人是男子。
“嘘……”有一声噤声,孔谡辉在窗户上又弄了一个洞,搂著温桂的肩膀把他拉过来,“仔细看著,别出声。”
温桂不情愿地猫眼过去。
这时候,房间里的一扇门开了,一个蒙著面的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後跟著五名壮汉。那人指了指床上的男子,对壮汉打了个手势,然後就离开了,并关上了门。
“咕咚”,温桂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这是要做什麽?然後他的眼睛瞬间圆睁,身体僵硬,搂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扣住了他,温桂退无可退。不是让他来帮忙吗?为什麽要在这里看活春宫!!
沈溺:第七十四章
在远离京城的一处小镇上,当十月的太阳如年迈的老者慢慢爬到头顶时,镇子里的百姓们才打开各家的门,准备一天的忙碌和营生了。小镇上唯一的铁匠铺也开门了,一脸胡子拉碴的铁匠打著哈欠把门板一块块的卸下来竖在墙边,当他正准备邪最後一块门板时他瞌睡的双眼瞬间清醒,愕然而震动地瞪著门板上的一片黑色的叶子。叶子的一半是直直地插在门板上的,一阵风吹过,在外面的那半片叶子随风抖动。
汉子盯著那半片黑色的叶子,惊愕过去後,他的双眼渐渐有了一层水光,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抬起的手也在发颤。他小心地把那片叶子从门板上拔了下来,黑色的叶子,代表著一人的身份,而那人据说已经死了许多年了。
仔细检查了这片叶子,确实是他曾经所熟悉的。汉子把叶子收了起来,快步走到墙边把刚拆下来的门板重新装了回去。
夜晚,一天都没有出去的汉子在屋里焦急地等待著,就在他以为自己早上看到的那片黑色的叶子是假的时,屋内传来了敲门声,很轻,却令汉子登时出了一身的汗。汉子急忙来到门边,敲门声没有了,汉子摸出腰後的匕首,屏息凝神,轻轻打开了房门。而就在这时,门外袭来一道掌风,汉子轻巧地闪开,屋内的烛火晃了几晃,门关上了,屋内多另一个人。
避开来人攻击的汉子看到来人拉下兜帽的面目时,手里的匕首掉了,他朝著那人直直跪了下来,激动万分地开口:“门主!”
此人低声说:“你可知其他人现在何处?”
“知道。”
“把人都找回来,歇息了这麽些年,有些帐也该算算了。”
“门主!”汉子下颚紧绷,“这些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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