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从头到尾,他们都只是囚禁和被囚禁的关系,别无其他。
他能禁锢她的身体,但是能掌控她的灵魂么?
月光幽美,这个时候,鱼鱼突然升起一种*之心。
这个世界上,就是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生。
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后还是这样。
她想,要是没有——
要是没有面前这个人,毁掉了他,让他从她的世界彻底的消失,她祈求的平静和自由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
鱼鱼捏着手指,指尖用力,一阵的白。
有种决心,开始在脑子里萌芽。
水谦转过头后一直没有看鱼鱼,他只是埋头,看着那燃尽的香烟,在他的指尖 化成一堆灰烬,就连那点点火星,灼伤了他,也丝毫不在意。
最后的火光都消失了,水谦才是抬起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拽着被单,无助孱弱得好像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一样的女人,罕见的没有笑容。
他张口,声音飘渺,低沉暗哑,但是足以被鱼鱼听见,“我,有一种感觉。”
鱼鱼莫名其妙,不知道水谦这天外飞来的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听水谦又是闭闭眼,深呼吸了一口,又是淡淡的说道:“善良就是软弱,我不适合善良,很多年前,我都不适合了。”
“……”鱼鱼还是一头的雾水,只是在水谦的目光灼灼中,慢慢的缩啊紧了身子。
他——
到底是怎么了?
“害怕么?鱼鱼?”看见了鱼鱼的退缩,水谦倚着窗子,居然是笑出了声来,“应该害怕的,鱼鱼,你应该害怕我的,因为——”
目光幽然,语气却是十足的冰冷,“只有害怕,你才不会逃走,你才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水谦说完这句话,身子就是大步的跨了过来,大手抓着鱼鱼孱弱的肩膀,用力,焊住,“鱼鱼,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在我身边,我还是有种感觉,感觉你随时就有离开我的感觉……”
“啊……”鱼鱼肩膀好疼,水谦充满戾气的脸又是倏地放大在她的面前,鱼鱼感觉很不舒服,十分的不安,也十分的害怕。
她推打着面前的男人,但是那强势的男人就好像是要把他的利爪化成她的肋骨一般,强势的植入她的体内。
她不安,他不动。
只是不住的喃喃,算是自语么?
“我要再次毁掉你么?只要毁掉了你,你才会乖乖的,乖乖的,呆在我身边……”
明明,演戏的人是他,可是,为什么心疼不安的人,还是他。
水谦的这句话,冰冷无情,带着刺激的凉意,鱼鱼停止了挣扎,心内涌起的冷气,让她只想蜷缩在被窝中,一辈子不出来面对这冰天雪地。
水谦——
他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墨黑的眸子中,藏着的是千年寒冰,就算是万年火焰,都无法燃烧的。
他是真的想,再毁掉她一次。
鱼鱼觉得很害怕,她应该跪地求饶,祈求他不要再伤害她的。
但是——
这个时候,愤怒已经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猛的用力,推开身前的男人,冷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水谦,我真的不该对你动心的,八年前,就是一个错误……”
她很高兴,现在八年后,她的心,还被她守住了,差一点,差一点,又是重蹈覆辙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再次走进她的心里……
他,是应该下地狱的。
而她的世界,只能是天堂,他这个恶魔永远无法到达的天堂。
鱼鱼的声音冰冷又无情,她的软弱和退缩,只能给对方一次一次伤害她的机会。
自*自虐,也有个程度。
她,鱼鱼,不要再任人鱼肉了。
掀开被单,她扯来旁边的睡袍给自己披上,一边冷冷的回头,对那个瘫坐在床边的男人,说道:“水谦,你这种人,应该,下地狱的,应该去死的。”
原谅鱼鱼,她的理智已经没了,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恨这个男人的无情,恨这个男人的残忍,更恨他的温柔。
她讨厌这种无力和软弱的自己,她讨厌这种陷入泥淖的无力感。
她要斩断。
快刀斩乱麻一样,斩断和这个男人所有的关联。
不管是恨,还是爱。
鱼鱼打开门,慢慢的往门外走去。
身后是水谦绝望的大笑,回头,月光中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眼泪,水谦看着鱼鱼,忽的大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敢这么软弱的……君君说的对……我的善良……只会害到自己……”
“……神经病!”对于水谦的眼泪,鱼鱼心头掠过一丝不安,但是很快的被她用残忍的话给掩盖过去。
恶魔的眼泪,也是有毒的,而她,再也不想碰触。
她迈开腿,继续向前走去。
但是,身后一个重力,突然阻断了自己。
身子被牢牢的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的鱼鱼,对上水谦冷然的眸子,忽然想到,她还是忘了一件事情。
她只是弱势的小绵羊啊,虽然用那软软的角顶了狮子一下,但是并没有逃生的可能,她得来的只能是狮子再次猛烈的报复。
她身上披着的睡袍化成了千丝万缕,丝丝的落下。
寒冷的夜里,她看着窗外的明月,忽然觉得夜晚,真的很害怕。
宁静,诡异,死一般的沉寂。
身子被撑得开开的,水谦狂妄的分开她的腿儿,举着自己,疯狂的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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