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被规整地放在左手手臂上,他随即用牙齿取下手表,将其丢进西装口袋里,连着整件西装一起抛向漆黑的夜空。
他终究不是一个适合穿西装的男人。
姜推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凯丰小区,当初离开这里,他就想着也许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回来,可他还是定期给房东打钱,继续租着这里。
从苏成沣的别墅出来以后,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做怪,鬼使神差地就回到了这里。
他想起最后一晚住在这里,杨夏已经绝望地跟他提分手,他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地吸烟,一整包烟不到二十分钟全没了。
杨夏是一个倔强但又内心脆弱的女人,她的脆弱被她的强势包裹得很好,可那晚,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杨夏。那个陌生的杨夏不仅哭了,而且满脸忧伤。是他不好,是他让她伤心了。
内心的自责从没有一刻停止过,他的心像是被人千刀万剐,痛是真的痛,伤也是真的伤,只是原本极其能忍耐,从来不会因为“伤”而吭声的他,也是第一次承受不住而泣不成声。
房间很空旷,那种低沉的哭声就像是一个闷头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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