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声施言也必须听见:我怎么可能离开?
视线交汇,施言真想把他挤进怀里。
最后还是所有的人都往那片树林进发,本来就心惊肉跳,再进了树林以后,又没有路灯,又没有真正的路,气温虽然不低,但却有冷汗流下来。这样走下去,只有踩在落叶上的唰唰声和自己的心跳,气氛愈见惊悚。施言让大家开始喊三人的名字,并且因为无路站一排的行走。
喊出来他们名字以后,那些紧张,惊惧似乎就好多了,连被惊起的夜鸟咋啦啦飞起也没有吓到任何一位。施言本来走在最前面,突然脚步就有个迟滞,紧跟他的黑诺立即就站到他并排,别人也急忙看什么情况。
树林里微弱的光线来自于月亮,发着银白色,而在很远的前方他们看见了红色,两个红色的灯!所有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因为那是移动着的红光,悬浮在空中象夜空的烟花一样拖着尾巴“游”走。象被魔法俯身,施言不动,别人也都没有动,眼看着红光在树木间游过来。
“是人!”施言突然看出来了,有人!而随着红光越来越近,是看出来了,那不是游出来的尾巴,而是两队人,每一个人手里都提着一盏红灯笼。这个时候施言也感觉到他们也看见自己这一伙人。
施言举步迎面走去――实际上他们本来也是走对面。施言一走,黑诺立即走到他旁边,余者自动也是俩俩一排紧跟他俩。黑诺走在施言左侧将与他们相邻,施言一个手劲拽过去自己就和黑诺换了位置。黑诺转头施言眼光严厉制止他的企图。
两组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施言听见后面有轻轻抽气的声音,他也觉得后背上发凉:那俩排人透着诡异,隐约看见的面庞或者衣衫都不象年轻人,而且自己这边走路唰唰,他们那边却是嘶嘶,是极小那种小碎步。
终于错身而过的时候,施言大胆地盯视他们,那是一群平均年龄不会少于60岁的老人,有男有女,人手一个灯笼,挨得很密,步子很小,脚步很轻,如果不是枯叶的声音,他们简直就象飘过去,只有站在最前面的老人与施言目光相接,其他人就好象这些人不存在一样地飘过去――目不斜视!
在老人擦身过去之后还回头的时候,施言恰好也回头。老人目光好象“狠”剜施言一下,施言一惊,一只手悄然握住他,不安散去。
老人们走远了以后,有人靠在树上深深喘息,大概刚才已经被恐怖逼到窒息。再走了一会,已经走不下去遂开始返程。出了公园,依旧等了半个钟头,一晚上又累又惊的,人人都不顾形象地席地而坐。
大家赞同先回酒店等到早晨看看,黑诺自然与施言是同一个房间的,进屋施言就要他去先洗。在卫生间呢,黑诺就听见有人来砸门,然后就闹哄哄的,他急忙又出来,人就都不见了。开门往隔壁房间去,失踪的三人两张床上各被压一个,沙发上一个正被大伙修理。
又急又怕的回来,结果这三人在床上吃着零食喝着啤酒,能不犯了众怒吗?忧心一晚,忐忑一晚,要谁这会都有痛扁他们的心!
王丰连连讨饶,秦明旭也是频频道歉,解释着桌上美酒佳肴都是为大家准备的。原来那时候他说又累又渴,就拖着一起落后的俩人去买水,他们进公园的时候有见卖水冷饮的,可遇见的也是往外走要收摊的,他们这一买就找到公园外也没有找到一个。再回去就不见施言他们了,他们以为施言大部队进树林去玩了。王丰和秦明旭都是听见司机说弃尸的人,秦明旭看着那树林怎么也不敢走进去,所以想施言他们玩够了就会回酒店,自己就先回去了。
揍一顿出气,人没有损失再庆幸不过了。在他们承诺一人负责海边一天宵夜的补偿条件下,大家大度地原谅了这几个胆小鬼。
至于这一晚的游园惊梦,直到他们结束这次渡假,坐到了家里的时候才有人重新提起。似乎每一个人潜意识都不相信自己那个晚上的奇诡之见,所以做为梦境被回避掉。
几年以后,黑诺在一次偶然机会听见别人谈论历代的皇陵都有守墓人,而且是世代传承下来的。他若有所思。在查阅过相关历史,相关档案以后,他并没有找到为皇太极守护皇陵的线索,但是他却获知增格林沁的陵墓依旧有着守墓人,并非来自政府指令,而是守墓人由祖上手中接过的历史任务。是否证明了守墓人之说?那一夜是否有了答案?
~~~割地赔款~~~
周末上午,施言正脚踩着褥子,抱着被子在卧室门前张望――注意门是开着的。
“诺诺,你醒了吧?”
“嗯。”
“那你出来啊。”
黑诺翻个身,伸伸懒腰,翻过去了――背给施言。
施言小声:“你还要多睡会?那我进去了。”
黑诺翻回来瞪着施言伸到半空越过门的腿脚,施言立即讪笑着收蹄子回来――门外。
“诺诺,咱不是已经认罚过了吗?”
“《南京条约》失去hk多少年?”
“啊!!!”施言悲愤大喊:“那我还活着干什么!”
不识趣的门铃响,施言阴着脸去开门。门外王丰和戚欢拎着菜笑眯眯地,门一开就自动挤开施言往厨房走:“阿松到了吗?今天我可买了好些菜,王丰吹牛说他能做……”
施言愣了一下,顿时想起来周末是轮到来他们这吃饭,赶紧往客厅跑。王丰脱了鞋就看见三哥抱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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