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
“嗯,很简单的,想学以后可以教你。”
我本来想说好,因为学了还可以回家给唐介清表演一手,然后臭屁一下,但是我不能解释说从别人那边学过来的,而且那个人还是夏临这样的话。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算啦,我笨手笨脚的,能喝到就好。”
他垂眸微笑,用湿纸巾擦手答应了一声。
他很会调动气氛,很难让人感觉到尴尬,叫我来似乎也的确是为了给他店里的新品提点建议,但是这些东西已经很精致了,根本没有什么要改进的,再者其实我并没有那么专业。
草草吃了几口草莓千层,两个小号泡芙,我把咖啡喝完就准备要告辞。
他也不阻拦我,依旧那么温柔“把蛋糕打包回去吧,抱歉,你应该很忙,就当是今天的报酬好了。”
我没办法,不能把自己剩下的东西给别人吃吧,于是只好点头,一边点头一边跟端着蛋糕的他往柜台那边走。
“谢谢啊,周末一定别给我省钱!”我只能这么说。
“傻孩子。”他笑着摇头,似乎很无奈的样子,然后突然伸手在我脸侧点了一下“这里有奶油。”
“哦哦!”我窘迫地拿纸出来擦,真的太匆忙了,让自己这么狼狈。
俗话说,越怕见鬼越要见鬼。
就在这时候,旁边的大门被推开,下意识转头。
杜群和上次那个女人。
我懒得理他们,催促夏临帮我把蛋糕打包起来。
那一对狗男女已经走过来了,那个女人挽着杜群的手,我只当他们俩是隐形人。
“宝贝,我们点一个这个草莓蛋糕吧,我前几天刷微博看到就好想吃的!”那个女人撒娇。
杜群宠溺地望回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敢不听吗?”然后转头对着收银员说“来一份这个。”手指夏临面前托盘里的蛋糕。
“不好意思,这个是限定的。”夏临礼貌地回答“今天的店主推荐是巧克力舒芙蕾和蛋奶,你们可以试一下。”
“那为什么她可以点?”那个女人不依不饶。
“因为这个蛋糕就是做给她的。”夏临看到对方来者不善,不动声色把我挡在身后。
“哟,哪里都能遇见你呢,纪波儿。”杜群仿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我,一字一顿地叫我的名字。
然后瞥了一眼夏临,又看了看我,皮笑肉不笑地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啊,男女通吃?”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不欲争辩。
“快点吧,我想走了。”我推推夏临的腰,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叫他的名字。
“大白天又要去开房啦?”那个贱女人开口。
“请你们出去。”夏临的手抬起来直指门口“现在,这间店不欢迎你们。”
那两人脸色青白不定,恨了我几眼就不屑地离开。
我的心砰砰跳了两下,没有抬头去看夏临,从他身后绕过就要回去。
“波儿,蛋糕。”他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把蛋糕送到我手上,指尖接触的时候我好像触了电。
“对不起,今天。”我没有拎蛋糕匆匆跑出去。
他拎着蛋糕追了几步,慢慢停下来。
我一路兵荒马乱地逃回家,心里乱极了。
换好鞋我就把包丢在玄关,径直去寻了唐介清,她坐在电脑面前埋头画稿。
我好像找到信仰一样到她身后俯身抱住她,狂跳的心脏慢慢平定下来,毫无缘由地却想流泪。
“别闹,我还没画完,自己到一边去。”她拉开我的手。
内心很失落,但是我没有再抱上去。
站在她身后看了她许久,然后到厨房去准备晚餐,心不在焉地淘米煮饭,洗菜择菜,做了一顿普通发挥的晚饭。
直到我把饭菜都端上桌,她还在忙。
我等了一会儿,只得去叫她。
“还没画好吗?吃完饭再画吧。”倚在门边看她。
“你想吃,我还差两p就过来。”
是在开玩笑吗?两p起码得弄到凌晨,他不喜欢学徒或者工作室其他人帮他上色,所有的一切都亲力亲为,所以标准一直很高。
“先吃饭嘛。”我走过去,握住她拿着笔的手,从里面把笔抽回。
她心情不太好,虽然肯定跟我出去浪没有关系,但是我下意识心虚。
“嗯。”她答应一声,从椅子上起来。
“去北京的事你解决了吗?”我问她。
“嗯,刚才跟工作室的人说了一下。”
“那边怎么说?”
“取消了,全部。”难掩失落。
我握住她的手,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这个工作室现在最红的是唐介清,那几个广场的签售名义上是工作室的展销,但是大部分人都是为了看唐介清去的,她没去的话,其他几个人也撑不起台面。
工作室她费了很大的心血,在我们在一起之前就很努力在经营了。
唐介清之前是央美的得意门生,擅长超现实主义画作,以前还有过保送出国的机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名插画师和漫画家。这两者虽然共同点是可能都比较怪诞,但是转变实在勉强。
这些资料是我从他嘴里问出来的,就是那一次真心话大冒险,更深次的没有问,因为我们还不够这么深入,后来也不想去问了,因为没有必要。
晚上睡觉很不安稳,一直做梦梦见唐介清发现我跟夏临一起吃东西,然后很生气地走了。
夏临去追她,不知怎么的就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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