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了,我松一口气,不枉我最近这么废寝忘食地给她想办法。
“怎么了?这对你父母的事业有影响吗?”我问她,因为一般单位领导出现这样的事总归影响不好,如果在政.府工作,这样的举动毫无疑问就把他们的事业毁了。
“这倒没有,我在想要怎么说。”
“嗯,反正你想想吧。”
“再说具体一点可以吗?”
“当然。”然后我巴拉巴拉地就跟她说这份文件里提到的八种可以申请上户口的情形和要求。
她有时候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们坐着度假村的观光车到草莓园,拎了一个小篮子走进大棚里。
有点热啊,草莓植株矮矮的,枝头挂着颜色大小不一的草莓。
好激动啊,自己摘草莓跟买草莓果然完全是两个概念啊,我现在就像是个秋日里大丰收的老农民,不对,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应该说更像是一个贪财的用盆子接金雨的地主。
贪婪地看着田垄上的草莓,开启激光肉眼扫描模式,蹲身就开始大采特采!
哇塞这颗好大啊,噫,那颗好红,这颗形状很漂亮,那颗长得很可爱。
唐介清压着笑意问我是不是要给草莓举行一个选美大赛,我哼了一声,权当没听见她的打趣。
“选美大赛,嗯,那你也去拎个篮子,我们比比谁选的好!”
她没反对,一挑眉,把包甩到肩上,像是去走秀的模特。“好啊。”
心情好了很多,大概是因为身份的问题终于有了解决的苗头,把一直以来压在她心头的大山推翻。
还有一点就是,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告知他父母这件事,否则老人以为自己的儿子不见了会很伤心的。
额,只叹我当时太天真,后来想起当时的那个想法简直想去死一死,还好没有人知道就是了。
我俩竞赛一样在草莓棚里纵横,等到停手的时候,两人手里都拎着一提篮草莓。
娇嫩欲滴,饱满多汁。
这个形容我曾经拿来形容过唐介清的嘴唇,两者都很甜美hhhh。
看一眼草莓,看一眼她的嘴唇。
毫无疑问,后者的触感好很多呢。
我把提篮藏在后面“输了的怎么办?”
她倒是毫不遮掩“随你。”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赢也不太好对吧。
“怎么评判?”她问。
我四周瞄了一眼“我俩互评肯定是不行的,嗯,你看那个称重的大爷,我们让他评论一下好啦。”我意气风发。
“行。”
于是我俩拎着两筐子草莓走过去。
“大爷,你看着两筐草莓怎么样,哪筐看起来更好?”我直截了当地在他称重的时候发问。
大爷更直接地一指右边那筐……
“不能吧,您看看这边这筐,看起来也很不错的对不对!”
好吧,其实在刚才看到唐介清摘的草莓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输了。每一颗都是差不多大小,叶帽下面带着一点点白色,但是草莓通体都是自然的红。
“这些,嗯,你的口味还挺独特的。”大爷的评价成功让我吐了一口老血。
喂!审美要有差异性的啊,你看看这颗,这么大,额,好像有点畸形。好吧,那你再看看那颗,额,竟然是一半青一半红,不过这也算是一种特立独行对吧。
我懊恼,怎么刚才摘的时候就觉得每一颗都美到冒泡呢!我在这边沮丧,唐介清看到以后摸摸我的头,笑着走到大爷身边。
她压低声音嘀嘀咕咕跟大爷说了什么,大爷拿着小锄头就走开了。
“你是不是作弊啦!”
唐介清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然后拎起两筐封好的草莓走。
“别拍!拍傻了怎么办!”我瞪她,一天就摸头摸头的,我又不是狗!
“好了,现在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了。”她勾唇,无视我的怒火。
“切,就你这小样还能让我做什么。”我极其不屑,有本事你就把我办了啊。
“嗯,罚你打扫一个月卫生。”
“我错了。”orz
“我看打扫卫生挺好的。”她掏钱包出来。
“别!还是输钱的吧。”我急忙求饶。
“哦?”她狐疑道“你还有钱?”
“没有了。”
“那你……”
“我只能肉偿了行吗?老板,虽然我是新来的,但是我什么都会的!我保证,服侍得您舒舒服服的。”
“嗤。”她笑了,似乎很入戏,收敛了笑容。“你都会些什么,做的不好还是要赔钱的。”
我想了想,从框里偷了一颗草莓出来。
“老板您请。”狗腿地把草莓捧到她面前。
“不吃,没洗过。”
在她说出过字的时候,那颗巨无霸草莓已经塞了一半到她嘴里。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搓搓手,嘿嘿笑。
她含着那颗草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她的朱唇中间含着一颗草莓诶,吃不掉是吧,我大发慈悲地帮你分担分担!
我垫脚想把那半颗咬下来,却被她侧头躲过。喂!嫌弃也不要这么明显好吧!
她很快把那颗成熟多汁的草莓吃下去,这才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别吃那个,我怕有农药残留。”
一触即离的吻,蜻蜓点水一样。
大爷这时候也拎着两柱草莓植株出来,熟练地用薄膜包裹着植株的根部递给我。嗯嗯嗯?!唐介清买给我的!
看吧,一个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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