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郗不置可否,并未纠正阿黄的想法。
阿黄扭捏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款类似的毒~药,它正要兑换,却被告知在任务执行期间,不得兑换任何商品。
它红着脸将此事告诉了燕子郗,燕子郗只道:“只要有就好,无论何时兑换都可。”
阿黄还要说话,宫门却到了,它安静闭嘴,不影响燕子郗发挥。
皇宫内不得乘坐轿辇,燕子郗下来,拢了拢身上雪貂斗篷。
顾沉同他视线一触,被那双眼里的清雪一摄,然而燕子郗却朝他极为不屑地勾唇。
他眼中雪还是那样清而软,身上却如玉叶金柯,令人不可逼视。
顾沉一下想到他高高在上奚落自己,命令自己吃他脚下泥土的样子,他也是血性男儿,当即避开眼,再不看他。
燕子郗身姿俊逸,走在最前,就见前方雪地拐角处,出现一人身影。
高大挺拔,是安王。
他暗自皱眉,不知此刻本该在礼部行走的安王为何出现在此。
安王步子沉稳地走过来,不着痕迹地在燕子郗脸上停留一瞬,才看向顾沉:“顾贤弟,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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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报复社会y-in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三
顾沉虽是寒门出身,却也曾同安王有过袍泽之情。
安王是极少有的平易近人的权贵,从他身上看得出尊贵,但从不会以势压人。
顾沉得见故友,憋闷了一天的心情也爽利起来,安王几句话,就将曾经共事的回忆勾了起来。
燕子郗在一旁含笑听着两名男人说起曾经军营中种种,半点不着急。他甚至还特意后退半步,给二人留足空间。
安王爽朗一笑,上前自然的揽住燕子郗肩膀:“太子殿下避什么,本王同顾将军不过在宫门口寒暄几句,太子这一避,倒显得本王有何事见不得人一般。”
他手臂用力,燕子郗肩膀极痛。
微笑着侧开身体,拂开安王的手:“王爷多虑了,本宫可什么都没说,只是不想打扰你同顾将军叙旧。”
安王手里温热的触感不再,再见此刻一副优雅高贵的燕子郗,心里罕见地有些痒。
他看似正常关切道:“若我没记错,太子殿下近来才因旧疾需日日喝药,不知今日可饮了药?”
燕子郗微笑回望,半点不露怯:“自然吃了,有劳王爷记挂。”
他这般假装不在意的态度,令安王腹下一热。
他放低声音:“太子殿下吃了‘药’,j-i,ng神足,本王也就放心了。”
啧,他曾养了一只猫,本以为猫已经被养作了老鼠,结果有一日,这猫忽然敢向他伸爪,更漂亮也更危险。
安王对含章太子心理上的伤害是永恒的,即便是燕子郗,现在也能感受到心里巨大的恐惧。
他没有半点兴趣在宫门口同安王说些不着调的话,直接逐客:“本宫还有命在身,王爷若要同顾将军叙旧,还请改日。”
安王朝顾沉告别离开,燕子郗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他这般y-in晴不定的模样,落在顾沉眼中,当真觉得他可恨可恶,而好友安王的形象越发宽厚。
顾沉驰骋疆场,不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却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格外看不惯燕子郗的所作所为。
当下紧紧绷着脸,不同燕子郗交谈一句话。
直到快到辰乾宫时,燕子郗才站定,转身看着顾沉:“将军征战沙场已久,身上难免带了沙场之气,未免冲撞了父皇,还请将军卸甲。”
大庭广众之下,要他卸甲?
顾沉紧紧盯着燕子郗,想要使他知难而退。
燕子郗挑眉:“将军还不卸甲,是要我父皇久等?”
他嘴上说着担忧父皇的话,眼里却明晃晃地全是恶意,顾沉一日内受他羞辱颇多,实在不知该如何咽下这气。
可惜这是皇宫,他便是再气,也不能有任何发作。
顾沉眼睛都气得有些泛红,却只能伸手解开身上黑甲,里面只着了身雪白的里衣,在冷风里看着都极冷。
燕子郗眼神毫不避嫌地从他胸前划过,嗤笑一声,解开身上雪貂斗篷扔给他:“将军可以此御寒。”
一股冷香从斗篷上钻到顾沉鼻子里,他深吸一口气,将斗篷扔还给燕子郗:“多谢太子殿下,末将不冷。”
他既受折辱,又怎会再受这些小恩小惠。
燕子郗丝毫没有被打脸的自觉,微笑点头,将雪貂斗篷慢条斯理地重新系好,细白的脖颈微仰,看着当真是大度有礼。
就像顾沉是那个不识好歹的人一般。
顾沉心里咬牙切齿,同燕子郗一前一后进入辰乾宫。
二人行礼跪下,又被皇帝叫起。
大翰皇帝不过四十多岁,看着倒是龙j-i,ng虎猛:“顾爱卿,你卫我边疆,击退图南大军,可谓是功在社稷,朕必须赏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顾沉保险地垂着头:“击退图南,末将不敢居功,全在陛下天威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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