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的声音让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医生已经冲了进来,七手八脚将洛天抬上担架,公孙跟上了救护车,回头对洛阳招手。
洛阳回头看看展昭。
展昭摸摸他的脑袋,低声说:“去吧,他才是你爸爸。”
洛阳一愣,睁大了眼睛想了想,闷头就冲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绝尘而去,白玉堂猛地想了起来,吩咐,“都别收队,散开找,塔伯还没抓住呢!”
………………
塔伯落荒而逃,跌跌撞撞地向厂房后方跑,幸亏他未雨绸缪,在那里准备了一辆车,可以逃走。
跑到车边,发现后面还没有人追来,塔伯松了口气,伸手掏车钥匙……一模,没有!
塔伯惊出了一身冷汗,上下口袋翻找,都没有,正在着急,就听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
猛地转身,塔伯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睁大了眼睛,知道自己死期将至。
“找这个么?”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钥匙。
塔伯略往后退,咽了口唾沫,道:“何必赶紧杀绝?”
那人微微一笑,走上来,将钥匙递给他,道:“还给你,伸手接着。”
塔伯颤颤巍巍地伸手想接,却见人影一晃,那人以极快的速度闪到了塔伯的身后,抬手一挥,那枚钥匙在塔伯的颈间划过,一道血痕显现……裂开……血液喷溅而出……
塔伯的尸体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地,那人冷笑,伸手将钥匙往塔伯身上一扔,转身离去。
走到远远停在公路上的一辆黑色轿车旁,打开车门,对车上的人笑,“别急,你那两个小宝贝都没事。”
“哼。”那人转过脸,过肩的长发遮住耳鬓颈间暧昧的淡粉色痕迹。
“我们走吧。”发动车子,点上一根烟,吐出烟幕,轻笑,“你都等了那么多年了,还怕等么?时机还不到,有点耐性吧……”说完,发动车子,离去。
展昭和白玉堂找到塔伯时,看到的是被钥匙割了喉的尸体。
“小白,你能不能做到?”展昭问,
白玉堂蹲下查看塔伯的尸体,苦笑,“做什么?那钥匙当刀子用?”
“看来还远没有结束啊。”展昭伸手把他拉起来。
“不过至少今天是结束了!”白玉堂轻笑,伸手搭住他肩膀,往回走,“猫儿,本来可以当一回爹的,这下泡汤了吧?!”
展昭也笑了起来,“就是,我当爹,你当妈!”
“凭什么我是妈?”白玉堂正色,“怎么看我都是当爹的!”
“当妈的煮饭做菜洗衣服!”展昭说得理直气壮。
白玉堂暧昧一笑,凑到跟前道:“不跟你计较,咱们床上见真章!”
“死耗子!”展昭再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某老鼠动粗。
忙到了近午夜,白玉堂吩咐众人休整一夜,扫尾工作明天再说,众人纷纷回家。
白驰进了家门,发现里斯本独自等在家里,赵祯没在,只是留了张纸条,写着自己要去朋友的酒吧帮忙。
白驰知道那个酒吧,是赵祯的朋友开的,不过他记得那个酒吧挺乱的……想了想,还是拿起钥匙,开门出去了。
酒吧里人声嘈杂,赵祯以前在法国的时候时常泡吧,所以认识几个开吧的朋友。因为表演需要,赵祯专门学过调酒,魔术师调酒,好不好喝是其次,关键是姿势好看,一番动作花样百出,赵祯本来人长得就帅,一下成了整个酒吧的焦点。
白驰走进酒吧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酒吧里一堆人,有男友女,都盯着吧台后的赵祯,看得两眼冒绿光。
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白驰走进去,站到了赵祯的面前。
赵祯回过头来,看到白驰突然出现在眼前,吃了一惊,随即就笑道:“驰驰,你怎么来了?案子破了?”
因为怕惹麻烦,所以赵祯整晚调酒的时候表情都挺酷,所以有好些个动了心思的也不敢靠近过来,如今这一笑,白驰就听身后一片抽气的声音,脸霎时又黑了几分。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赵祯伸手捏白驰的腮帮子,“案子不顺啊?”
白驰一把拍开他手,大喊一声:“跟我回去!”
赵祯一愣,身边的人也都安静了下。
白驰没发现异样,继续吼,“以后不准你再来这里!你再来我就搬出去住!再不给你做饭吃!”
“呵~~~”身后又一片抽气之声,只是,刚才的抽气声里满是惊艳,这回就满是惋惜了。
白驰发现好些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有的还捂着嘴偷笑。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
“呃……不是……”白驰脸红,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哎呀……”酒店老板,也就是赵祯那个朋友捂着嘴走过来,推了赵祯一把,“糟了呀,小宝贝吃醋了,还不快回去,小心以后没饭吃呀……说着,还暧昧地舔舔嘴唇。”
白驰脸红到脖颈,转身就跑。
赵祯抬脚就追……脸上满是笑意。
………………
i的众人将这次案件的扫尾工作全部结束,又一件大案告破。
难得的悠闲日子到来了,这天,i的众人正趴在办公室里晒太阳,展昭在打这次案件的记录,这时,包拯敲了敲大门进来。
所有人拯,白玉堂问:“包局,又有大案子啊?”
包拯瞪他一眼,摇头:“你也是天生劳碌命,才过了几天啊?大案子,你以为那么多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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