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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查这事,说是这事跟以前的谋逆有关,查出来就是满门抄斩的事情!”水若兰按着秦宛如吩咐,面带紧张的道。
“这……这事跟以往的谋逆有关?”永-康伯夫人强压住自己想哆嗦的嘴唇,觉得整个人如坠寒冰。
谋逆之事发生在几年前,那个时候天下差一点点就乱了,许多豪门世家都被裹进去,最后整个门阀一起被拔除,这其中有比永-康伯府更显赫的世家也有好几个,想起这件事永-康伯夫人不只是后怕了,而是全身战栗。
这时候好不容易咬牙才撑下来!
“谁说不是呢,您看京中都不敢说这事了!”水若兰道。
“水夫人说的是,我这会突然还想起府里有事情,就不打扰你了,下次有空再来!”永-康伯夫人坐不下去了,蓦的站了起来强笑道。
“夫人难得过来,不多坐会?”水若兰站起身客气的挽留道。
“不了,下次有机会再聊!”永-康伯夫人道,她这时候哪里还有心事坐在这里闲话,得先去看看还有没有蛛丝马迹,之前虽然也想过没有,但这会越想越不放心,这事若是有一点点查到自家府上,可是灭顶之灾了。
“那夫人请便吧!”水若兰笑嘻嘻的看着浑身不自在的永-康伯夫人道。
永-康伯夫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匆匆离开,听到她的脚步离开,秦宛如才缓步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水若兰把手挥了挥,身边所有服侍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琼花走在最后,还很贴心的替她们把门合上了,从方才永-康伯夫人和自家夫人的一问一答之中,琼花也品出了几分意味,从门口退出去之后,小心翼翼的守在门口,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宛如,这事跟你有关?”屋内,水若兰脸色发白的问道,她虽然不是很聪慧,但也看出这事不小,连永-康伯夫人都吓得匆匆离开了,秦宛如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若是牵扯进去,一定会出大问题的。
“母亲放心,这事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就只是不小心卷入进去的罢了,不是什么大事,况且我差点连命也没了,别人不会怀疑我什么的!”秦宛如知道方才永-康伯夫人的话一番让水若兰想到了什么,急忙笑着安抚她道。
见秦宛如笑的很坦然,并无半点惊慌之意,一张粉嫩的小脸依旧带着淡淡的红晕,既不苍白也不慌乱,水若兰的心才重重的落了下来。
看这样子,应当不是什么大问题!那就好!
坐下之后拿起手边的茶杯狠狠的灌了一口气,才觉得心头松乏了一些,“我方才以为你也牵涉进去了!”
这种事如果牵涉进去,可不是一个人的事。
“母亲放心,如果真的跟我有关,宫里又岂不来问我。”秦宛如微微笑道,眸色平和,把这事紧紧的压在了心里,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而很明显楚琉宸也是这么想让大家认为的,这事自然就该这个样子。
知道太多对水若兰不好。
既便水若兰也不是上一世柔弱的水若兰,但这也并不表示她敢接受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几乎也和谋逆差不多了。
“你没事就好!”水若兰低声关切的道,然后话题一转,脸色冷了下来,“永-康伯夫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牵涉在里面了?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是其他的事,永-康伯府犯的事自然就是永-康伯府自己府上的人承担,但如果是谋逆之罪,有的可是要连累九族的,秦府现在和永-康伯府可不就在九族之列,水若兰怎么不怒。
“母亲,不会牵涉在里面的,如果牵涉在里面,永-康伯夫现在又岂会好生生的坐在这里跟您闲聊!”
秦宛如轻声安抚她道。
“对,对,对!”水若兰很好的被安抚了,连连点头,觉得自己的这颗心忽上忽下的晃的厉害,伸手揉了揉额头,有些钝钝的疼。
“母亲,我方才特意让您顺着永-康伯夫人的话说那些话,就是为了吓永-康伯夫人,看起来永-康伯夫人对于我那天宫门口的遭遇很感兴趣,吓吓她,让她不要到处去打听这事,免得到时候惹祸了还牵扯到我们府上1”
见水若兰相信了,秦宛如又笑着解释道。
水若兰说的很有道理,永-康伯夫人这到处打听宫门处发生的事,可不就是惹祸吗,昨天表哥回府的时候还一再的叮嘱自己,不管是谁说起此事的时候,只说不清楚、不知道,切不可跟人多说,更忌讳讨论!
象永-康伯夫人这样到处打听的,可不就是惹祸的根源吗,把她吓跑了也好!
见水若兰不再慌乱了,秦宛如又说了两句,然后才和水若兰一起离开,这会时间也不早了,水若兰要休息了,
往院子走的时候,没几步就遇到了匆匆回来的玉洁,看到秦宛如急忙上前行礼。
“看到了?”秦宛如微微一笑,继续往回走道。
“看到的,不只是梅雪还有梅艳,她们两个都看到了,先是梅雪,奴婢不小心经过她的时候,说起兴国公府的事情,梅雪就去看了,之后急匆匆回去,又过一会带着梅艳两个人都去看了!”
这份厚礼是兴国公夫人送进秦府的,虽然指名给的是齐蓉枝,但齐蓉枝现在住在秦府。
只是后来水若兰让人去对送礼的兴国公府的管事说,让他们直接送到齐府去,之前礼己经送进来,再要整理了送出去,这一来一转之间要花不少的时间,绝对有时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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