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村里原来的教师又受不了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换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跑回去了,能坚持上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夭夭了。
我看着坐在面前的秀雅女子,心中不禁问,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早恋,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些难为他们了。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能找到个好媳妇。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享福了,徐哥的书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看?”
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笑容中好像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些书的人。”
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彩,也可能是她长得像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是因为宋思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女子,村里的小痞子们定要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都镇不住他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缠,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些招用其一就够人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送给宋思雅一个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的。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再不能这样平庸的过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去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
某个伟人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维方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的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九舅一家富了起来,其它人都是勉强吃饱,难道是因为九舅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了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了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于饿着。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卫强的媳妇。她面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卫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寞难耐,偷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身后,她的头发有些湿,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是洗了澡的,俏脸通红有大半是因为洗澡的原因,她裤子很紧,将p股紧紧箍住,能看到那浑圆的外形与p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些兴奋。
进了屋,我一句话没说,立刻把从后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着,撅着,我趴到她的身上,……抵着她的,能感觉到她的厚实弹性,手已经钻到了衣服里不停摸索,……笑道:“怎么,来汇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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