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你啊!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呢?”
丽人一身警服,英姿飒爽,英气勃勃,一头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小半张俏脸,美得竟有些逼人。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不是警花朱倩还能有谁?
“喂,你怎么说话的呢?在人民警察面前,我徐子兴一向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
我不轻不重的回顶了她一句。朱倩撇撇嘴,不屑道:“就你还好公民?说!上回你向我们所上行了什么贿赂?”
朱倩逼近我。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你可不能指鹿为马呀!”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警花还有这么刁蛮的一面呢?
朱倩“噗嗤”一声笑,咯咯道:“瞧你那傻样!说,你怎么查到我家地址的?是谁告诉你的?你到这里有何企图?是何居心?”
她辟里啪啦一大堆问下来把我糊得一愣一愣的。
“喂喂,警察大姐,你这是问话么?怎么搞得跟审犯人似的?”
朱倩笑起来的时候很是好看,这时我脑中浮现一个词:花枝乱颤。
玩笑开过了,朱倩也正经地道:“小兴啊,都快过年,你不在家里好好收拾收拾,跑这来干嘛呢?”
我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笑道:“嘿嘿,听说某人不回家过年,所以来看看,来看看……”
“切!”
朱倩白我一眼,“不老实!”
我微微一怔,“切?你切什么东西啊?”
“咯咯咯——”
朱倩看着面前的这个傻大个儿竟然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声。想了想又觉得还是不要解释给他听,毕竟这里是小镇一个,不比大城市里,说出这“切”也没人懂。遂道:“没切什么东西。唉,你别转移话题啊,问你呢,来看谁啊?你可别告诉我是来看我的。我跟你不熟。”
“熟!怎么不熟?范叔可是我干爸拜把子的兄弟,你是范叔的手下,也是就范叔的晚辈。照这辈份来说,姐,你可是我姐姐啊。”
这奉承话效果当真不错,朱倩大方地一拍我的肩膀,“行了,你这个弟弟我收下了。走吧,上家里坐坐。”
朱倩的家当然不在这里,他家在春水市里。镇派出所的干警,连范叔一起,一共不到二十个人。所以派出所也没建什么家属楼,正好纺器厂家属楼空房多,就给民警们安排下来了。
朱倩的临时住所在三楼,一进门扑面而来就一股温馨的气息,粉红色在这里头是主色调。房子不大,对于住惯了农村大屋的我来说,感觉很小很小,相当不舒服。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住这种单元房的。
朱倩给我倒了杯茶,不过她泡茶的水平实在是不怎么地道。比起白玲来,那是小巫见大巫。提起白玲我就想起来此的目的了,遂试探地说:“姐,听范叔说,你是今年才分配到我们春水镇的,你一个大城市的女孩子,在这里还住得惯么?”
“怎么?你以为大城市的女孩子都吃不得苦的么?”
朱倩有点不高兴了,不过随即又道,“徐子兴同志,告诫我们,不要一棍子打死一帮人!看问题要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一分为二的方法!”
我一幅落寞相,“姐,范叔没跟你说过,我只读了小学三年级么?”
朱倩大讶,“小兴,你连小学都没毕业?”
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异样的刺耳,缀学一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任我平时心胸有多宽广,触及这个问题时总有些不悦。朱倩虽然刚参加工作不久,但也看不出我的不悦,忙说:“小兴,姐不是那个意思!”
我微微笑道:“没什么。”
朱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铃铃铃,铃铃铃——”
一阵电话铃音响起,打破了屋里的尴尬。朱倩忙道:“我接个电话去。”
起身扭着柳腰一摆一摆的进里屋接电话去了。看着朱倩妖娆的背影,我心中顿起一股莫名欲火。很想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我心中一惊,最近也不知是怎么的,总是压不住心中的欲火。上白玲那晚,我也是半的方式把她给上了的。而且最近心里也是越来越烦躁,我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什么偏差了?功力虽然高了,可征服的却是越来越强烈。
“……知道了,妈……嗯……我会的……放心,女儿身体好着呢……年夜饭去范所长家里吃……嗯……没有没有,人家还年轻呢,您还怕您女儿嫁不出去啊……”
虽然朱倩刻意地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清清楚楚地把她们的对话听了个一干二尽。看来为人父母的最担心的还是儿女的终身大事。朱倩才毕业半年,她母亲就急着给她找婆家了。看来老人家是急着要抱外孙了。
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果真不假,朱倩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在里屋抱着电话可劲地聊着。老王的家就在对面,本来是打算去拜访拜访他家人的,随便打探点情报。没想到却给警花缠在家里。虽然面对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但如果心中有所牵挂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半天,朱倩才施施然从里屋走出来,微带歉意地对我说:“小兴,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
“没事没事。”
我假装不经意道,“哦,对了,我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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