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我随口回答。
“唉……等人的时间慢,这可是一分煎熬啊!”
朱倩轻叹了口气,她心中不由自主地跟宋思雅比较,发觉还是不如宋思雅对我的感情更深。
“我知道。”
我故作平静地回答。
车子停稳,我们下了车,我提着皮箱,朝宋思雅使劲地挥手,大声喊叫着:“思雅!我们在这里!”
宋思雅也使劲地挥着手,看到了朱倩在,思雅好象有些意外。
“思雅。”
我来到她面前,放下皮箱,“让你久等了。”
“没事,飞机一会儿就起飞了,我们进去吧。”
她瞟了一眼朱倩,道:“朱警官,谢谢你送他们过来。”
“谢什么,都是自己人。”
我无耻地加了一句。
朱倩白了我一眼,对宋思雅笑道:“思雅姐,我送他们来,正好可以把车开回去,祝你们一路顺风。”
朱倩飞快地跑上轿车,飞驰而去。
朱倩面对着宋思雅——我这个正妻的时候,还真是慌张呢。
“走吧,还看什么?”
宋思雅也是个非常敏感的女孩,我们拉起皮箱,刚走了几步,她就趁着采儿娘不注意,悄声问道:“徐子兴,你是不是招惹上朱倩了?”
“啊?我没招惹她,是她招惹我……”
我弱弱地解释道。
“哦?人家没事招惹你这个大男人玩?”
宋思雅挨近了我,一手拉着皮箱,一手探入我的腰间……
我无奈地苦着脸,却不敢惨叫出声,老婆多了是幸福吗?这问题还真难以回答,就看自己的感觉了。
采儿来到机场,看什么都新鲜,她到处乱跑,把采儿娘吓得拽住她的手,根本不让她动弹,乡村里的小姑娘,如果在省城跑丢了,还真就没办法找到。
我们坐在候机大厅里,宋思雅连忙询问采儿娘吃饭了没有。
采儿娘对思雅非常客气,也非常地友好,因为思雅对她们母女一向都很好,又是采儿的老师。
宋思雅除了要做我的英文翻译,她还兼着我的秘书的身份,因为那些瑞士银行的什么本票之类的,我看不懂啊,只能由她代劳了。为了避免手术费不够的问题,我们把所有的赃款全带上了,甚至如果这些还不够,我还准备让思雅直接飞到瑞士,到里面取那些储物箱里面的东西变卖呢,这次我算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思雅,你跟史蜜丝博士联系上了吗?”
我望着机场里来来往往的人们,这里有许多我没有见过的白人、黑人,甚至还有些杂种——混血的吧?我也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联系上了,她是个非常友好而且很热情的美国人,你就放心吧。”
宋思雅连忙安慰着我。
“我跟她详细说明了采儿娘的情况,她告诉我,放心吧,现在她的治疗绝对可靠,不会有什么危险。”
宋思雅这话当然是安慰采儿娘的,果然采儿娘听了之后,目光里隐藏着的紧张,就少了几分。
上了飞机,我就更加庆幸自己带思雅过来的正确决定了,思雅不仅需要照顾采儿娘母女两个,还要照顾我,许多飞机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幸好有她这个百事通,虽然空姐也对客人照顾得很周到,毕竟还是不如思雅对我们的无微不至。
等我们下了飞机,来到纽约的大街上的时候,不仅是采儿母女,就是我和宋思雅,也有些傻眼,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几乎全是轿车,偶尔有走动着的白人和黑人,一个个身材高大,说话……还真是难以听懂,虽然我学过了好多天的英语,可没有语言环境,也只是半瓶醋罢了。
纽约的大街上,警察并不多,到处有着各示各样的标示牌,只是都是英语,他们认得我,我不一定认得他啊。一栋栋大楼高耸入云,有许多我还特意数了数,竟然有几十层那么高!
“思雅,我们到哪里去?”
好半天,我们几个才回过了神,我出声问道。
宋思雅取出一个纸条,招手拦住一辆计程车,她跟司机叽哩咕噜半天,我听懂了一胜丁可也不全懂。那司机竟然扬长而去,根本不载我们!
“怎么回事?”
我看着思雅手里的那张纸条,写着的是什么大街多少号之类的,我虽然能看出来,却看不懂,“那个白人怎么不载我们?”
“哎……他说,他的车只能载三个人,我们是四个人,我说我们是一起的,不能分开,与他争执了半天,最终他也不肯载四个人。”
思雅摇摇头,“美国人遵守交通规则的意识很强,我们只有找一辆大点的计程车了。”
“哦……那……我们就专找大一些的计程车就是了。”
然后我们站在路边,思雅负责拦车。
等了好半天,许多计程车倒是不停前来来问,但一听说有四个人一起,他们就立刻摇头离开。
半小时后,才有一辆明显个头稍大的计程车开了过来,我一直在一旁认真倾听思雅跟他们说话,听了这么多遍,渐渐明白了许多。
思雅坐到副驾驶座,拿着那张纸条,告诉白人司机要到这个地址,白人司机点点头,计程车启动,我的心也放了下来。
采儿娘和采儿来到纽约,简直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全都傻眼了,如果我的思雅把她们卖到这里,她们肯定连回家的路也找不到,特别是采儿,一副怯生生的模样,采儿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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