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抱着他又摸又蹭……还能更丢脸一点么?tat
啊……好累……再也无法爱了……
“小缇?”
“别叫我。”单手捂着脸的易缇只觉得懊恼非常,“暂时不许和我说话。”好像和这家伙认识久了,她也被传染上了“一丢人就想把自己藏起来”的习惯,这可真是不妙不妙。
某只外星人于是乖乖地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扯着她的袖子。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易缇终于没忍住放下手,略别扭地问道:“干嘛?”
塞西尔眨了眨眼,指了指形状堪称完美的嘴唇,示意“我可以说话了吗?”。
“……说。”
“我……”青年好不容易散去温度的脸孔,又红了起来,“我喜欢小缇刚才对我做的事情,以后经常对我做也没关系,我会努力不再发出奇怪的声音。”如果刚才没有发出声音,小缇现在一定还在用脸蹭着他的头发吧?总觉得这么一想的话,就会不自觉地开始责怪起自己。
她同样红着脸说道:“……谁会经常做啊!”弄得她好像变|态一样。
“……”塞西尔有些失望地说道,“不会再做了吗?”tat
“看、看情况吧。”
“真的?”星星眼再现。
“……都说了不许这么看我!”推开。
“小缇。”
“又怎么了?”
“我也帮你梳头发吧。”
“……”
“不行吗?”
易缇第一次觉得,塞西尔这家伙其实可能相当狡猾。因为他每次提出的要求,她好像都无法拒绝。她再次庆幸,幸好这家伙被她捡回来了,否则说不定真会祸害到地球人民。
她轻巧地翻过沙发,坐到他身边,背转过身:“可以开始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
和他的人一样。
二更
当夜陆空就此住下姑且不提,次日,易缇从早上起来后就有那么一点小激动。原因无它——天理昭昭应该能收到她的药水,不知道效果到底怎样呢。
事实上,为此而激动的又何止她一人。
向天华姑且不提,在得知买到了“对症药物”后,李朋彬是乐疯了,但出于谨慎考虑,他暂且没把这件事告诉妻子。因为他担心如果不起效,她会经受不起“得到希望后又绝望”的打击。自从舒成再次入院后,她的精神就绷成了一根弦,随时有断裂的可能。
几乎是早晨一起床,告诉秘书推掉全天工作的李朋彬就驾着车,兴冲冲地跑到向天华家,用敲门声和手机铃声把哭笑不得的后者从床上拖了起来。
在得知起码中午之后才能收到货后,李朋彬道歉之余,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中团团转。对此,向天华倒没有生气,他也是一个父亲,平时孩子生了病,就恨不得“以身代之”,所以很能理解老同学内心的焦虑。
“老向,你说真的能成么?”李朋彬第“一千零一次”问出了这句话,倒不是他不相信向天华,而是……担心太甚。古语有云“近乡情更怯”,虽放在这里不太贴切,但这种情感却是类似的。越是紧张,越是关注,就越是情不自禁地浮起太多的担忧之情。
在真正确定下来之前,内心永远得不到宁静。
“我想应该没事。”向天华没把话说得太满,即使他对于“橙”的弟子很有信心,但事有万一,还是留有几分余地比较好。看着老同学焦虑的样子,他半宽慰半调侃地说道,“你还说你老婆总爱多想,我看你也差不多。”
“……哎!”李朋彬长叹了声,坐在了一旁的木质靠背椅上,“老向,我跟你说句实话,要是你口中的人真能把舒成的病治好……哪怕是让他以后别这么痛苦,我把全部家产给他都成。”
向天华倒吸了口气:“你可真舍得。”他发帖时说的话——人傻钱多,后半完全是真的。
“舍得……当然是舍不得的。”对于老友,李朋彬说的话很实在,“只是,钱没了可以再赚,人要没了……”那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妻子也老了,没条件再生第二个了,就算能,他也不能让她拿生命冒险,更不愿为了要一个健康的后代就让她伤心。而且以后就算通过别的手段再有了孩子,那也不是舒成。
这世上,最不可挽回的就是生命。
一旦走了就真的走了。
向天华心中也是微叹,走到老友身边拍拍他的肩头:“吃早饭了么?”
“没呢。”
“我帮你办成这么大件事,你总得请我吃一顿吧。”
“若是舒成能好,别说一顿,请你吃一辈子都成。”李朋彬也知道老同学是在岔开话题安慰自己,强笑着站起身,“走着,九州大酒店成么?那里的燕窝瘦肉粥还成。”
“走着。”
可一顿早餐能吃多久,之后两人又陷入了焦急的等待。就在李朋彬觉得自己脑中的弦也快断掉时,向天华终于刷新出了“货物已到,请自行上门领取”的字样,他“豁”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被下了一条的李朋彬愣了下,随即喜形于色:“来了?”
“来了!”
“走!”
于是,向天华享受到了一把“极速飙车”的滋味,他觉得,今天一过,这位老友估计要重新托人再弄张驾照了。
去医院的路上,李朋彬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瞥眼身旁的人:“这东西真有用?”
“你看路!”向天华小心地捧着盒子,手指抚|摸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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