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摇脑袋,“奴才不会骑马,我玛法说了,姑奶奶骑马合不拢腿,走道罗圈就不好看了。至于挽弓……”她腼腆的笑笑,“奴才只会拉弹弓。小时候玛法给我做过一张黄桑木的小角弓,被我这里敲敲那里打打,没隔几天就弄断了。玛法看了说我不爱惜,暴殄天物,后来就没再动过给我做弓的念头。”
皇帝倚着引枕慢慢点头,“老祁人爱惜弓箭,就像爱惜鹰和马一样,那是吃饭的家伙。”
素以道是,“不过我要是能在乌兰木通混到十三岁,大概能重新再得一张吧!可是七八九,嫌死狗,没过九岁我就给送回京城来了。一则姑娘大了,不在爹妈身边不方便。二则到了选宫女的年纪,奴才阖家都是守规矩的良民,不等旗主发话,咱们自发的准备好了。”
这人不单爱给自己贴金,连带着家里也不落下。她说的那些其实算不上新奇,皇帝做阿哥的时候见识过,也都玩过。只不过爷们儿家耳熟能详的东西从一个姑娘嘴里说出来,另一种演绎,便有了另一番独特的感触。
“放出宫要去乌兰木通,那还回京吗?”皇帝说,“塞外终究不如京城富庶,何况你还有父母,这一走不管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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