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煎熬。
安文对建筑的基本道路十分了解。如果不是十六岁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书架后面有一个秘密通道的话,他可能还会无知的说,他理解这里的每一条通道。
这是个可以追溯到百年之前的建筑。就安文所知道的,这里和英国的一些古老城堡一样,都拥有属于自己的地牢。公爵从不让安文知道关于地牢的细节,这是他的一个保留节目。除此以外,安文还知道一些密室的存在。因此,他不能让达西陪同他一起寻找。
古老建筑阴森的秘密非常让人触目惊心。出于对斯凯和达西本人的考虑,安文在第一个岔路的时候,就决定让达西先生去厨房转悠一圈了。
他顺着唯一的通道一路前行。期间打开过一个密室。密室里空荡荡的,蜘蛛网依然挂在墙上完好无损——至少乔治安娜不在这里。这让安文松了口气。
当他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所有的阴谋论都是无理取闹。乔治安娜并非落在什么未知的小黑屋里,她只是遇到了个流氓。
——‘只是’遇到了个流氓!!!
安文想都没有想那个穿的金光灿灿的背影究竟是谁的。他冲上去搭在了那个男人的肩膀上。把他往后拉去。
王子在乔治安娜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少女的芳香。他理所当然的意识到乔治安娜比他幻想中的还要美好的多。
宴会上的一点酒精,加上之前遇到安特公爵时候,老人难得对他的‘善意劝导’。都增加了他的胆量。
安特公爵的原话是:“如果您贵为王子而喜欢上一个姑娘的话,我想您做出什么都是不为过的。”
一切的一切都让王子殿下有了一种虚无缥缈的自信。虽然他不算强壮,但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要抓住一个少女还是没有问题的。
王子的嘴唇碰到了乔治安娜的脸蛋,少女肌肤柔,让他陷入了一种眩晕梦幻的情景当中。
王子有意要更进一步,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乔治安娜的胸部,就感觉周围的一切景物都飞快的倒退。直到肩膀撞在冰冷的墙面上,王子还有些发蒙的张大了嘴。
乔治安娜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瑟瑟发抖的一路后退,一直推到墙角边上。泪水早已经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她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一直流泪。
安文看的心疼极了。他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想要给乔治安娜擦拭一下眼泪。
但乔治安娜拒绝的含义已经从她的每一个动作中得到了充分的表达。
显然,在乔治安娜的眼中,安文和王子都不算是能让她感到放心的存在。
安文看乔治安娜流泪的时候,他的心也都快要碎了。这一刻,他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达西支走,如果达西在的话,乔治安娜至少能得到一些安慰。
“安文!你竟然敢攻击王室,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无奈在这样的情形下,还是有不是眼色的人在叫嚣着。但他显然也不是太愚蠢,一边弯着被撞痛的背部,一边飞快的跑开了。
他也知道心虚。亦或者是,在没有催化剂的情况下,王子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走廊里只剩下乔治安娜和安文两个人了。
“你别哭。我已经把他给赶走了。”安文感觉自己像是在面对一件易碎的瓷器。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收藏了一件极薄的陶瓷工艺品,漂洋过海而来。那件青色的瓷器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那个时候安文还处在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年龄。他试探的磕了下瓷器。瓷器就碎了。而相同的力度,如果作用在家里的其他骨瓷制品上,是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
那个时候安文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或者事物,是需要温柔以待的。
“先擦擦眼泪吧。不管怎么说,达西先生很快会过来的。”
安文往前走了一步。即使乔治安娜泪眼婆娑,他也坚定的把手帕掏出来,小心的为她擦拭眼泪了。
第六十九章
理智告诉乔治安娜,在安文找到她的时候,所有的危险都已经结束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自信。或许是她此前看到过安文打架的样子——不够合礼,但回忆起来的时候却意外的带有一种安全感。
安文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小心翼翼的哄过什么人。
他的手帕碰到乔治安娜的脸上,第一下接触的时候,她往后瑟缩了下,但她似乎对他有了点信任,慢慢的放松下来了。
安文小小的松了口气。这样的局面是最好的,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为了安抚乔治安娜还会用出什么花招来。安文生平为数不多的哄人的经历当中,对待幼年时代的斯凯占据了主要的地位。但他总不能用哼儿歌的方式来哄乔治安娜···或许背诵诗歌也是不错的选择。
安文想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意外觉得有些带感。
他的思想有些跳跃,但现实中他却是屏息凝神、小心翼翼。乔治安娜不大的脸当似乎可以让他擦到地老天荒。
安文小心的观察着,他的理智告诉他乔治安娜差不多可以站起来了。他们不应该长时间的缺席宴会。这会造成很多的猜疑。
“你···要先站起来吗?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让人先送你回去···”安文轻声询问。
乔治安娜明白他的意思。她点点头。她从安文的手臂上接了点力,另一面靠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乔安娜今天穿了裙子裙摆有些长了。先前会场上的时候,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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