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吃了一惊,心道,这小武不会这么短命吧,看他那长相不像是短命啊。
但她还是走过去看,只见路下面半米处,小武正躺在水沟另一边低矮的岸上(其实就是一田埂)仰着瞪大个眼睛看着她。
杏儿吓了一跳,“小武哥,你没事吧?”
小武一喜,“你叫我小武哥?”
“对呀,你比我大,我不叫你小武哥叫什么?”
“按辈份,我得叫你嫂子”“哦,那随便你吧,称呼无所谓的,对了,你有没有事啊?”
“有”“怎么了?”
“我动不了了”“啊——”
杏儿一紧张,跳了下来,走到小武的身边,“怎么,哪里摔着了?”
小武笑了笑,“没想到,你这么紧张我”“谁紧张你啊?你要是真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说着,杏儿脸红脖子粗,她扭过身去。
小武心里喊了出来,别把对着,看到她的翅,他又要流鼻血了,但嘴上却说,“你别走,我真的受伤了,动不了了。”
“啊——”
杏儿很快回过头,看着他,柔声问“你哪里疼?”
小武眉头紧锁,他想说,但又不好说,他无语了,眼巴巴地看着她,白皙的小脸两旁有两朵红云,是那么美,跟刚刚升起的太阳相映成辉,有如娇艳的玫瑰,又有如仙子下凡,全身上下得体的普通农家装扮完全藏不住她那天然的气质和娇美,小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呢,结果揉完了眼睛一看,她还是那么美,他不禁叹道,“你到底是不是人?”
“什么,小武哥,你干嘛骂人呢?”
她眨巴着大眼睛,鼻子有点酸。
“别哭啊,没想到你这么爱哭,我不是骂你,我是说,你美得不像是人,像仙子。”
“去,哪有你这么夸人的”说着,杏儿嘴角微微一笑,背过身去。
“又来,叫你不要把对着我”小武叫了起来。
杏儿听见他的叫声,转过身来,“咦,小武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都说了叫你不要拿对着,你还来?”
“什么?”
杏儿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睁大了秋波一样的眼睛“你为什么流鼻血了,摔着鼻子了吗?”
小武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得了,他的手一把抹掉了鼻子上的鼻血“记住了,别再用对着我”“你说什么,为什么老说人家的,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杏儿娇羞着、气恼着,低下了头,一拨细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脸,在早风徐徐吹着飘动了起来,美不胜收,这让小武想起一句他改的诗“微风不识美人,何必乱吹发。”
“好,不好意思,我不应该这样说,但你别转身,我一看到你的后面就要流鼻血”“为什么?”
杏儿不解。
“为什么,你不知道?”
小武傻眼,这妞难来的,怎么啥都不知道,非得挑明吗?
杏儿摇了摇头。
“哎,你的后面太诱人了”“什么?小武哥,你欺负人”说着她又要转身。
“哎哟”小武叫了起来。
杏儿被他这么一叫,没有转过去,她问,“怎么了你?”
“我的,我的——痛”“什么?你——好不正经,动不动就提那两字,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杏儿有些失望,、在他的印象中,小武是个有文化、有理想、有抱负、知书达理的年轻人,怎么会是如此地下流?她叹了口气,“哎,看样子,我真是看错你了”“什么,我让你失望了?”
小武一惊杏儿点了点头。
小武心一凉,本想给她一个好印象,挑逗挑逗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给失望了,难道她喜欢的是谦谦君子?那就糟了,他自己是什么人,小武心里非常有数,他是一个罔顾道德、意志薄弱、用情博宽而不专一的人,连老婆走了、家庭都裂了也不怎么上心的人,你叫他做一个谦谦君子、得道高人?说到底,他小武就不是一个正派的人,你跟你讲礼数,讲文明,滚球吧你。
小武知道这下完了,他配不上这尤物,也得不到她的芳心,可是一想到阿牛那张马脸和七零八落的胡子,怎么他阿牛就可以拥有这么一个小美人呢?这是怎么搞的嘛?难道他小武一表堂堂竟不如阿牛?
想到这,小武是非常的不甘心,非常的不满,他咬了咬,事已至此,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好吧,嫂子,我知道我够不上你的法眼,我确实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是我要说的是,我真的痛,你想从上面这么高倒了摔下来,我的又刚好落在这里,刚好有两个石子,能不痛吗?哎哟喂,”
小武说着,叫了起来。
“你——又提那两字,痛死你活该”杏儿咬着嘴唇说。
“得了,没想到你不单爱哭,而且还爱装字眼,那行吧,为了让你听得爽一点,我那改名叫臀部”“臀部还差不多”杏儿低咕了,气顺了些,但马上就怒起来了,“你为什么说爽字?”
“哦,我的天,看样子,你读过几年书,这么讲究,得,刚刚我说错了,不叫爽,叫舒服,为了让听得舒服一点,我算是服了你了,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居然有一位女秀才”“哎,我倒是想多念几年书,可是我没那命,初中就辍学了”说着,杏儿居然抽泣了起来,身子也跟着抖动了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小武瞅了瞅,不对劲,心里纳闷,有没有搞错?他本来想叫她帮他揉一下的,怎么她倒哭了?“嘿,嘿,嘿”小武喊着她,“到底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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