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根急得要踹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月光下兰兰的眼睛红红的。
“兰兰,你哭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
兰兰怔怔地看着他,“我问你,你上哪去了?”
“哦,我去河边洗澡了。”
兰兰看他头发湿湿的,断定他没有撒慌,于是就说,“怎么这么晚?”
大根傻笑了一下,“不算晚吧”“什么不晚,都十点了”“好,晚了,晚了”大根就不跟她争了,他走了进去,把院门一关闩了上,径直朝自己屋里去,背后风风作响,总觉得有人跟着。
大根回头一看,“兰兰,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
“我想跟你聊聊”“明天再聊,好吗,我好累”“不行,我现在就要跟你聊。”
说着,兰兰自己走进了他的房间,打开了灯。
兰兰反客为主,坐在他的木板床上,大根没了办法,端了把竹椅坐在了她的面前,“好,你说。”
兰兰抬起有些红肿的眼睛,“大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哦,小组长的事,开始的时候是八字没有一撇,所以我也没跟你说,你不会因为这事生我的气吧?”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兰兰的小嘴撅得老高。
“那是什么事?”
大根挠着自己的脑壳。
兰兰顿了顿,这才缓缓地说,“你和那个贵花是什么关系?”
大根一愣,他和贵花那破事不会被兰兰知道了吧?既然知道,她就不会这么问了,先不管那么多,这事打死都不能承认,他傻呵呵地笑着,“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大家乡里乡亲的,堂婶呗。““你少跟我扯淡,她要是跟你那么清白,干嘛对你拉拉扯扯的?还有,你们喝酒就喝酒呗,还关什么门?”
大根傻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去找我了?”
“对呀,他们关着门。”
“兰兰,我觉得你想多了,我都走了,这天黑了,他们关个门不是很正常吗?”
兰兰眼睛滴溜溜一转,他说的也是,但她还是有疑虑,“那她当着我的面对你拉拉扯扯的,你又怎么解释?”
“她拉我,你得问她啊,我怎么知道?”
大根打起了太极,接着他笑了起来,“诶,你是不是吃醋了?”
兰兰脸上一红,“我才不吃醋”“那你问这么多干嘛,我下次不但让她拉,我还要拉她的手呢”“不行。”
兰兰跳了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还说不吃醋。”
大根低咕着。
“你不能跟她那样”兰兰有些激动。
“为什么?”
“因为——她是有夫之妇,她的老公你惹不起。”
“可是你也是。”
“我——我——”
兰兰说不出话,但突然冒出了一句,“我不管了,我今晚留在这。”
这话一说,两人都惊呆。
大根摇了摇头,“这不行,宝宝一个人在那边,你不担心吗?”
兰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那种恬不知耻的话,大根提到宝宝,提醒了她,她不能这样,上次差点就做了错事,这次不能再错下去,她脸红心跳,慌慌张张地走出了大根的房间。
大根正要关门,却见兰兰回过头来,“不管怎样,我不许你跟那个贵花靠得太近,知道吗?”
兰兰一脸严肃,让大根无法拒绝,“好,你放心。”
兰兰走了,大根看着她轻盈而倩丽的背影,大根心里很复杂,要不是把子弹全交给了贵花那娘,兴许他真会让兰兰在自己屋里过夜。
第二天,大根果然当上了小组长,一大早的村支书就上门喊,“大根起床了吗?”
兰兰在院子里洗菜,就回道,“他还在睡,您这么早叫他有事吗?”
“你把他叫起来,到村委会来一趟,有任务。”
“什么任务?”
“他来了就知道了,妹子,小根还没回来吗?”
“还没。”
章子色眼眯眯地看了看她那俏脸和玲珑有致的身材,心里想,真可惜,这么好看的娘们没男人在身边,岂不是浪费?想到这,他走了过来,“我说,妹子,你男人这么久没回来,会不会想男人?”
兰兰抓起一头菜把水淋在他脸上,毫不客气地说,“你说什么呢,老不正经的,信不信我告诉贵花去?你也是做支书的,怎么说这样的话?”
她憋红着小脸,怒气冲冲。
章子被淋了脏水,又被她说,满脸窘迫,他没想到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发起脾气来了象只小豹子,看样子这小娘子不好惹,他一边抹着脸上的脏水,一边苦笑着说,“你误会了,我是问你想想你男人小根,你发这么大的火干嘛?”
“切,少来这套,别看我家大伯是你手下,我可不是,你说话不注意,下次不是泼你脏水的问题,而是拿菜刀剁了你。”
说着,她叉起了腰,怒目而视,那就象个母夜叉。
这个章子在村子经常欺负人家小媳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简直就是臭名昭著,这种人得用狠招,断了他的念想。
章子听她这么一说,扔了一句话“得,我有事先走了,记得叫大根早点来,“说着的拔腿就走了,但男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被权欲膨胀的章子此刻暗下决心,“兰兰,你个死三八,哪天老子非把你压在身下,抽死你,敢泼老子脏水,还凶巴巴的,看你能蹦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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