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婆停了一下,转过身来,“怎么?改变主意了?”
六婆说着,露出了笑容。
兰兰并没有理她,而是转向大根说,“大哥,你还是去看看吧!”
大根心里高兴地不得了,他娘的,这么大把岁数,现在还是头一次去相亲。
但嘴上却说,“不去,不去”“哎呀,你就去吧!兰兰都叫你去了,你就去吧,看一下又没有关系的,”
说着,六婆拖着大根走。
“喂——”
大根半推半就,被六婆给拉走了。
兰兰忍着心里的痛楚,继续洗着衣服,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兰兰没有办法,孩大伯该有他自己的生活,而她作为弟媳实不应该阻止他娶妻。
这样想着,兰兰不让自己去看,牙齿咬着下唇,都咬破了,她却不感到痛。
大根随着六婆,七拐八拐再从一条小路,一路向北,估计十多分钟后到达敖家村。
大根对这个村并不怎么熟,也更不知道哪家姑娘。
穿过几条巷子,就见六婆扭着松松垮垮的进了一家院子,大根随后跟上。
六婆一进院子,就喊了起来,“哈哈,喜事来了,喜事来了。”
就见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站起了身,女的马上招呼道,“六婆来了?”
“是,我专门送喜事来了。”
“好好,”
男的很高兴,“屋里请,屋里请,孩他娘,快看茶。”
“诶。”
那妇人赶紧招呼大根和六婆进大厅。
大根注意了一下他们两口子,两个人都很朴实,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
大根和六婆坐在大厅中的桌子边。
妇人眼尖,“六婆,这就是葛家坂的大根吧!”
“嗯,怎么样?人嘛老实憨厚,可靠,很能干,地里的活葛家坂就数他做得最好最快,现在又当上了村长,也算是年轻有为,谁要是嫁了他,后半辈子可有得福享了。”
六婆当然是两边夸,这样才容易成功,说大根能干,那是实话,说他老实可靠,那就未必了,他可是睡了别人的老婆,还不知一个呢,当然这事,六婆当然不知道。
“那是,那是。”
女的赶紧应和,高高兴兴地倒茶。
男的却上下打量起大根来了,“嗯,腰板不错,看起来挺实诚。”
大根被人夸,早就想傻笑,但想想,这种时候傻笑准坏事,他强忍着,只是微微笑着,一语不发。
妇人把茶泡好了,给大根和六婆各倒了一杯,“他爸,别看了,把屋里的糖果拿来。”
“诶”男的去拿糖果了。
妇人叫她老公别看了,自己却眼巴巴地瞅着大根,“嗯,挺爷们的,看起来不错。”
瞅得大根不可意思,他不自在地坐在那,没想到相亲是这样的,姑娘还没见到,就先被对方的父母像看动物园的野生动物一样看着,他心里在骂,老子大小是个村干部,你们这样看着老子,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没办法,如今是娶老婆,得了,让他们看呗,希望那姑娘早点出现,让老子看看,别光顾着看老子。
那妇人左看右看,眉头又皱了起来,“好是好,就是年纪有点大,比咱家小华大十岁吧!”
六婆马上说,“小华她娘,男大女二十都没有,何况才十岁,而且大点的男人会疼人,你女儿要是嫁他不要太享福,嫁个二十出头的小伙,他们懂什么呀?你我都是女人,女人这辈子不图什么,图的不就是两字———“被疼”呗。你说呢?”
“嗯,有道理,可虽我听说,他口齿不大清楚。”
妇人实话实说,涉及到女人一辈子,她可不能有一丝马虎。
六婆笑了起来,“嘿嘿,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大根啊,说话可利索了,不信你自己听”“是吗?”
妇人有些不信,就坐了下来,像考官一样说着,“那你自我介绍一下自己吧!”
大根心里骂了起来,,自我介绍?要不要老子来个演讲啊!
心里骂归骂,今个儿是相亲,女方母亲考自己,那还是要重视一下,于是他滔滔不绝,“我叫,葛大根,男,现年三十,农活样样都能干,开始是当葛家坂中队小组长,前不久刚上任葛家坂村长,受到过镇长和镇党委书记的接见——”
“好,好,果然顺溜”小华鼓起了掌,“有这个样子,这么能干,嘴巴也顺溜,我就放心了。”
小华他爸端着糖果也听得一清二楚,很高兴地走了过来,把糖果放在桌上,“来,来,吃糖果,没什么好招待的。”
“小华她爸,你客气了,你们都听到了,我没有骗你们吧?”
六婆一边说着,一边磕了一颗瓜子儿。
“没有,没有”小华忙说。
“嗯,那怎么没看到你们家小华?”
六婆问。
“哦,她到河边洗衣服去了,孩他爸你去叫一下,瞧咱们家小华多勤快,咱家的衣服都是她一个人包了,不但衣服没得说,做饭,干农活,样样都行”妇人说着,不忘给她女儿做个广告宣传。
小华爸出去叫了。
六婆对着大根说,“大根,他们家小华不错吧!六婆没骗你吧!她不但能干,而且长得是如花似玉的,可俊了,小华,你说呢?”
“没错,我家小华论长相也是没得说的。”
小华妈马上附和。
“哦,”
大根也很高兴,又能干又漂亮的老婆,谁不想要?那可是上得厅堂,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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