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洗好了澡,光着身子就出来了,他故意这样,让秦榕看,反正她又不是没见过,最好她看得忍不住,他就得手了,别看他现在软了,但有必要的话,他可以再挺起“腰杆”的,大根引以为傲。
得到释放的大根,有了食欲,他竟光着身子坐在桌上吃饭。
秦榕处理好了衣服,回来吃饭,却见大根一丝不挂,“喂,快把衣服穿上。”
“热死了,穿衣服干嘛?我看你也好脱了。”
“你——”
秦榕再次语塞,她一边吃着饭,一边对着那沙发上躺着的小红说,“喂,还活着吗?”
小红也是一丝不挂着,她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还活着呢,不过也快死了,你那男人也太历害了。”
秦榕气结,“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跟他没有关系,你就是不信。”
“如果真没有,那你就是傻子,这么历害的男人,恐怕世间罕有,你不跟他玩一次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着,小红就没“气”了。
“喂,别睡了,饭吃了不?”
秦榕问,小红没有回音。
秦榕愣了一下,不会被大根搞死了吧!于是就对大根说,“你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大根狠吞虎咽地吃着饭,“我才不去”“看,你个没良心,刚玩完了人家都不管她了,你还是不是人?”
大根也说的有理,“我又不喜欢她,我干嘛要管她?”
他顺便还捎上一句,“我喜欢的是你。”
“你——”
秦榕的脸再次飞上红云,“好,你不去,我自己去。”
说着,秦榕放下自己的碗筷走了过去,这顿饭,可能是她这辈子吃得最长的一顿饭,几度中断,这会又要中断一下。
秦榕看到小红的的时候,她叫了起来,但不是因为小红那狼藉不堪,而是因为她下面的沙发湿了一大潭,“哎呀,要死,你把我沙发弄脏了。”
小红被她吓醒,“表姐啊!你大叫什么呀?我好累啊!”
秦榕指着她的下面,“你看你把我的沙发弄成什么样子?”
小红也无力管了,“湿了是吧?没事,洗一下就是了。”
“那海绵怎么洗?”
“那我怎么知道?”
说着,小红又没“气”了。
“喂,又死了,你给我起来。”
秦榕推了推她,小红已成“死猪”但看她胸部起伏着,知道她还活着。
秦榕气死了,她对着大根说,“你们两个做好事,把我给害惨了,我是不是欠了你们什么?”
大根一边嚼着饭,一边笑着说,“那好办,我们两个去她家做好事,把她给害惨,不就结了?”
“你——”
这个大根似乎是她的克星,对着他几度语塞。
秦榕气乎乎地走了回来,坐下吃饭,“我不管,你弄的,等下吃完饭,你把她身上擦干净,把她弄到房里睡,你再把沙发清理一下,瞧你干得好事。”
大根这会不顶嘴了,“好好,听你的,我马上给你清理干净,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吃罢,大根果然把小红和沙发给清理了一遍。
大根给小红清理的时候还观察了一下,小红的那里的肉黑乎乎的,口子也宽,显然经历过的太多了,已经是不好看了。
大根把她放在客房的床上,给她套上裤衩,就拿床单给她盖住不管她了,她依然呼呼大睡,看起来非常疲劳。
大根做完这些,便和秦榕出去了,把小红一人关在了房里。
秦榕驾着车,一路开着。
大根就问,“榕姐,你去哪啊?”
“去煤矿,这矿是我负责的,可不能出一点闪失,所以我得亲自去检查一下。”
“哦,那地方很危险啊!”“怎么,你怕了?”
“嘿,我怕什么,要是能跟你死在一起,我也值了。”
“去你的乌鸦嘴,我会活得好好的。”
秦榕斥着,但大根嘴里说的,愿跟她死在一起,还是叫她小感动了一回。
两人沉默了起来,开过崎岖的山路,就到了秦榕说的煤矿。
大根想,怪不得,她把他拉来,这地方这么偏,要是突然跳出几个拦路抢劫的,来个劫财劫色的,那她不是惨了?哦,原来是叫他来做她的保镖的。
两人到了地方,便下了车,几个工人零零散散地忙着各自的活。
工头招呼了过来,“哦,镇长来了?这位是?”
他指着大根。
秦榕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哦,他是我助手。”
“哦,镇长又是来检查的吧!您可真负责”那工头赞道。
“嗯,你也要负起责任,要是出点什么差错,拿你是问。”
秦榕打起了官腔。
“是,是是。”
工头恭敬地说。
“好吧!给我们两顶帽子我们要下去看看。”
“好,随我来。”
工头领着路,到棚里,拿了两顶安全帽,大根和她一人一顶。
三人走到井口,秦榕进了升降机走了进去,大根也跟着走了进去。
工头就说,“我还有事,就不你们进去,你们慢慢看。”
“好,你去忙吧!”
两人坐着升降机,便降了下去,秦榕拿着探照灯往里面走,仔细地检查隧道壁,看看有没有裂缝、溢水等现象,一直到最里面,还有几个工人在那里采煤。
秦榕对着大根说,“嗯,看来,没发现什么安全隐患,我们出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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