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又哭又叫,外面传来的雷声与她的尖叫混作一团。
身后,男人沉重的喘息声,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他的身体覆上她的后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郁笙呼吸不过来,她难受地睁眼,吓得她忍不住尖叫出来。
那种呼吸不畅的感觉不是因为光是在梦里。
“轰”地一声惊雷,闪电的光让她看清了身上压着的男人的脸。
是慕景珩。
瞌睡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伸手打开台灯,慕景珩那张脸更清晰地落入了眼底。
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让她只觉得浑身难受,她用力地推了推他,“慕景珩,你发什么疯?”
慕景珩大约是醉了,冲着她嘿嘿地笑,“老婆,我们睡觉!你乖啊——”
郁笙被气笑了,这人是喝了多少酒啊?
若是平时,作出这种举动,她想也不敢想。
明明之前发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摔门离开。
“慕景珩,你清醒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郁笙挣扎起来,不小心扯动腰上的伤,她倒抽了口冷气。
男人隔着被子抱着她,低下头来在她身上嗅了嗅,心满意足地笑了,“知道啊!抱老婆,睡觉!”
郁笙有些无奈,他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醉得不轻。
她疯了一样地推他,“慕景珩,你要睡滚回你房间去!放开我!”
她反感,他明明之前那样骂她,现在转了副面孔,就黏了上来。
“不,就要找老婆睡!”慕景珩撒娇着蹭了蹭郁笙的脸,一股子的酒味,熏得郁笙有些想吐。
她嫌弃地推他,“慕景珩,你给我起开!臭死了!”
岂料,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沉,竟是栽了下来。
郁笙别开脸,推了推他,“咚”地一声,男人翻了个身滚到了地上。
她爬起来去查看他的情况,见他只是睡着了,她小小地松了口气。
她拍了拍他的脸喊他,只是他跟死猪一样没有半点动静。
她找了床薄被子给他盖身上,就爬到床上继续睡。
索性的,剩下的几个小时,她睡得很安稳。
没有再梦到那个让人窒息的梦。
自从上次梦到过,这次的梦似乎又清楚了些。
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才做这种梦。
第二天,郁笙醒来就看到了男人黑得跟锅底的脸色,她神色如常地起身,去洗手间。
慕景珩一脸怒意地瞪她,不过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慕景珩只觉得自己是疯了,大概是因为贱吧!
即使郁笙跟人做了那样的事,他还是无法的放手。
昨晚出去,他去了安乔那,像安乔这样的美人,年轻又漂亮,姿色毫不逊色于郁笙。
她是明艳的漂亮,很张扬。
他给安乔打了电话后,安乔花了一番功夫打扮,年轻的ròu_tǐ,又精心打扮过展现在他眼前。
他脑海里想着的却是郁笙洗完澡后,穿着保守睡裙的样子。
她的睡衣款式都中规中矩,但是耐不住她的身材好,胸前有料,腰又细,臀部还翘。
没有特别剪裁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依旧挡不住她的好身材。
想到这,慕景珩更是没了半点兴致。
尽管安乔使尽浑身解数,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他恼怒地将安乔推开,拿着车钥匙又驱车离开。
深夜在酒吧里,把自己灌到醉,然后想见她的想法更重。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这茬,他真觉得自己贱,不是因为贱的话,他怎么会这么疯狂地非她不可了。
郁笙出来时,没有见到慕景珩的身影,不免地松了口气。
经过一个晚上,后腰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些,她对着镜子侧身给伤处喷了药水,等过了会,她才换上衣服出门。
中午,阮棠没有和郁笙一块用餐,去了外面,回来的时候给郁笙带了一杯奶茶。
郁笙见她笑容甜蜜,只觉得自己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郁笙打开奶茶的盖子,喝了一口,问,“跟傅西在一块了?”
阮棠横了她一眼,不满地说,“怎么可能是那小孩啊?姐姐我像是玩姐弟恋的人吗?”
除了傅西,郁笙还真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异性。“那是谁?”
“我爸介绍的,长得挺好,工作挺好,人挺好。是我喜欢的那款——”阮棠甜甜一笑,“上次在家里见过一面,今个第一次约。”
郁笙觉得好笑,得了,阮棠瞧见喜欢的,就只剩下一个挺好来形容了。
既然是阮棠爸爸介绍的,那那个男人应该很不错。
毕竟没有父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
阮棠也是个有主见的,所以这些大概用不着她瞎操心。
最近,郁笙手里一个单子,接近收尾验收阶段,有些忙碌起来。
下午,郁笙跟一名工程师一块去对方公司做总结汇报。
客户公司大老板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姓朱,待人温和有礼,总结汇报很顺利,中途提出的几个小建议,工程师方面也表示回去就能解决。
结束之后,天色也晚了下来。
朱老板表示请他们一块吃个饭,以表谢意。
郁笙本想拒绝,对方又说,他对工程上还有些问题到时候想跟工程师探讨探讨。
这样的话,无可厚非。
用餐地点是港城有名的私房菜馆,要了个小包间。
朱老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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