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来时无牵,去时无挂,这段并行之路只化萍水情意,佐酒温梦,醒来无痕。
互不相欠……
明明已下决断,却在闻及此言时,心如沉铅坠地,祁望怔然嚼着这话,久难回神。
霍锦骁已转身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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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星宿月,酌酒酣歌,欢喜淡了,心也静了。没了男女之情,也还有生死相交之意,他始终是这茫茫东海之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一个人,亦师亦友亦兄,纵无法相守,她仍是敬他重他。
情起之时折芽,总好过心口剜肉。
在外头消散了一天一夜,霍锦骁才在第二日傍晚回到祁宅。
一进宅她就进屋关门,上上下下收拾起来。天未沉下,她就将东西收拾妥当,打开屋门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
院子里响起清冷声音,祁望站在月洞门下问她。
霍锦骁望去,他神色已清,只是脸色仍不好,苍白虚浮,约是宿醉之后又没睡好。
“祁爷。”她打了声招呼,从屋里拖出口箱子,箱子上叠了几个包袱,“我收拾东西打算搬出去。”
“这火急火燎的你要搬哪里去?昨天我说的只是醉话,你别放在心上,这里你想住多久都可以。”祁望两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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