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林昇呀,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林昇,你怎么还不回来?”
邪念,刹那间占据了上风。
光宇趁机拉住朝夕的手,对她轻声低语:“别担心,林昇在这里。知道吗?我一直爱着你,我爱你,我很爱你……”
梦乡里的朝夕真的以为林昇在身边,露出了甜甜的安心的微笑,很快镇静下来。
她睡得很沉。
光宇借着一股冲动,去了盥洗台,拿了一个安全套。
没有暴力,没有下药,两人都喝了酒,任谁看都是yī_yè_qíng,不用害怕被追究责任——再说,以自己对朝夕姐为人的了解,她虽然绝对不会纠结于所谓女人的名誉而委曲求全,但,如果让她明白,一旦吵出去,她所深爱的丈夫殷林昇——作为男人的尊严、身为检察官的名誉,以及他们的孩子的自尊心,都会受到不可挽回的重创——她也一定会隐忍的……
她永远不会给别的男人机会的。所以,机不可失,就横下心,放纵这一回吧!
“谁知,有两个女游客走错了房间,在外面开门、议论的声音把我吓住了,或者说,惊醒了我。现在想来,还是因为我自己的内心,太虚弱了吧。”光宇的头埋得越来越低,“我感觉手里的安全套就像赃物,心慌意乱,随手拉开玄关置物柜上一个小背包的外袋,塞了进去,也不记得是自己的背包,还是朝夕姐——哦,不,尊夫人——的背包。我很害怕,就像她们要闯进来揭穿我似的,于是,稀里糊涂的开了一点门缝,小声提醒她们走错了,把她们赶走。可是,自那一折腾,我也彻底丧失了疯狂的胆量,不敢惊动您的夫人,勉强凑合着在盥洗台前混了一夜。后面的事,就跟我之前说的差不多了。”
“……”林昇缄口不语,慢慢的转动着小匙子。心海里,已是万丈波涛。
难受中依然一心只想着他、只呼唤他的朝夕;误以为他在身边而安然微笑、乖乖沉睡的朝夕;拖着疲乏的身子,抢着去为他做饭的朝夕;特意换上美丽的蕾丝透视内衣,轻抚他的胸膛,想要抚慰他小别寂寞的朝夕;吃了不白之冤,坐在地板上真诚的辩解、无助哭泣的朝夕;至今仍旧信任这个师弟、恳求林昇不要因为“误会”教训人的朝夕;为此非要跟着一起来,被他推到地上的朝夕——自己狠心没有去搀扶,而是趁此把她锁在了家里。
他所爱的朝夕,遭遇了这样差点说不清的冤枉,依然连一句谎也不会说,只会重复那些加重他疑心的大实话。
就是这样的朝夕,面前的这个人,居然能对她打下流主意。自己应该感谢那两个不知名的女游客,要不是她们鬼使神差插一杠子,吓住了光宇这个外强中干的孱头,后果不堪设想。
“都怪酒精的作用,否则,我也不会走到那一步的。”光宇如释重负,口吻变得轻松起来,然后,他惊讶地看见林昇竟然微微的笑了一下:“只是因为、酒精吗?认真的说,你这是,犯罪中止。”
光宇睁大眼睛:“可……这对朝夕姐的体面,并没有好处。再说,房间内部没有监控录像,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真要说的话,怎么说呢?像朝夕姐那样爽朗活力的性格,要说她也是酒后糊涂,一时兴起,多亏我这边及时打住——也是可以信服的。但我却原原本本的说了实话。因此,请您务必原谅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如果,我录了音呢?”林昇一字一顿,眼神有些阴冷,衬得嘴角的微笑十分诡异。
光宇惊慌起来:“……我真的只是抱她进了房间!那也要怪她自己喝醉了!然后只是拉过她的手!您不觉得跟搀扶一把走不动的朋友一样吗?那也是因为她身体很难受!”
“哈哈!别紧张,跟你开个玩笑。”林昇轻松的一笑,“此事到此为止。走吧。我已经买过单了。”
光宇的车被警察拖走了。
“噢?以前这里能无限期停车的啊?”林昇也有点意外,“所以朝夕才让你停在这里的。”
光宇对这一带不熟悉,只得请他告知去当地派出所的路线。
“不远,可不好找,我顺路,把你带到那个路口。”林昇心平气和的说。
其实,光宇并不敢完全相信他,但他周身散发着一种无形、强大的力量,使他无力拒绝。
这是一条人车罕至的小巷,此时,只有他们两个行人。走在前面的林昇忽然转过身来:“我很好奇,你当时,预估她不会追究你的时候,权衡利弊很清醒,那为什么还说,你的错误只是怪酒精?”
光宇一时语塞。
“她信任你,不许我为难你,”林昇幽幽的、缓缓的说着,“‘像朝夕姐那样爽朗活力的性格,要说她也是酒后糊涂,一时兴起,多亏我这边及时打住——也是可以信服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光宇转身要跑,林昇毫不费力的抓住他的手臂,摔过来,给了他重重的一拳——整个动作利落漂亮,可以用“潇洒帅酷”来形容——可却力道十足,只一下,就把他击翻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当然,刚才那里可以长时间停车的事,是他来之前告诉朝夕,听着她在电话里告诉光宇的。
“我一早提醒,你没资格叫她的名字,可你,说着又忘了。我的女人,不是你可以觊觎的,更不是你可以侮辱的。任何人,都不行。本来不想让你皮肉受苦。只怪你一再说谎,反复无常,最后还要吐出那些不尊重她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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