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这怎么不代表什么呢!这可是要去见他父母的!”
毕秋静笑:“是见公婆吧!”周是恼羞成怒,拼命捶她。她见周是红着脸的样子,笑的喘不过气来,取笑说:“周是,你脸皮原来这么薄啊。”又正色说:“我也去过前男友家里,还在他家过了年的,现在还不是分了。又不是见了家长,就能保证一定在一起。感情的事,变幻莫测。”想起往日的山盟海誓,再忆起今日的形同陌路,忍不住感慨唏嘘。人人心中都有故事。
周是仍说:“可是他家里是不一样的……”光是远远的见过他嫂子一面,足以令她怯步。她是如此的年轻,有许多许多的顾虑。
毕秋静却说:“周是,我知道你比大家都小好几岁,可能从没想过那么远。可是能去他家里和不能去他家里,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你说过你喜欢他,那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为了缓和气氛,又笑说:“都是人,还能吃了你不成?担心吃了你的也该是你那位家属……”
周是笑骂:“毕秋静,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油嘴滑舌,脑中尽装黄色的料,你怎么考上清华的!”这么一闹,她倒是放松不少。是啊,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卫卿他妈妈看起来很和蔼可亲嘛--,没办法,唉--,看来是躲不过了,只好鼓起勇气往前冲。
周是打电话去问卫卿她穿什么好,卫卿见她这么紧张,安慰她说像平常那样就行。周是便说:“那我还是穿白衬衫牛仔裤吧。”卫卿一听她提牛仔裤,想起那晚,忍不住有点怨念,便说:“我妈本来一直想要个女儿的,她说可以给女孩子穿裙子。”周是忙说,“那我穿裙子好了”。穿裙子凉快。
于是选了件白底淡绿色的连衣裙,衬着雪白的肌肤,青春亮丽,精致的刺绣显得气质优雅。绿色不是大众颜色,很容易糟蹋了衣服,可是穿在周是身上却十分出彩。没有办法,年轻穿什么都好看。周是却一直在烦恼头顶几根翘起的头发,怎么都不肯服帖。
卫卿来接她,她磨磨蹭蹭下来,苦着脸说:“卫卿,我想上厕所--”卫卿好笑,“快去快回。”过了会儿,周是又说:“卫卿,我头晕,喘不过气。”卫卿瞪她,“那是热的,赶紧上车。”大太阳底下站着,能不热么!
眼看快到了,周是不敢再装病了,只好说:“卫卿,我渴,你给我买瓶饮料去。”卫卿摇头,“多事!周是,你紧张什么,就吃顿饭,你以为闯龙潭虎穴呢!”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
周是手心全是汗,拉着卫卿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好像,好像是一辈子的事似的--哎呀,我也说不清--你去不去买水?”卫卿知道她在乎,所以才这么紧张,吻了吻她的额头,奇异的安抚了她的不安。
周是凑上去吻他的唇,抱着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舔了舔,渐渐平静下来。卫卿没有趁机深入,只在唇角来回tiǎn_shǔn,点到即止。周是柔顺的靠在他肩头,心口忽然涨的满满的,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依偎在他身边,似乎就拥有了全世界。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仰头看他,满心满眼里只有他的身影,仿佛刹那便是永远。
她听见自己砰然心动的声音,像夏花一样美丽绚烂。
卫卿揉着她的头发,心中亦是前所未有的平和,心底流淌的那种感觉是不是就是幸福呢?好一会儿才发动车子。周是忽然叫起来,“我的饮料呢!”卫卿瞪她,真会破坏气氛。无法,只好下车去买。这个小祖宗,算是服了她!
终于到了,周是坐在车里半天没动静。卫卿叹气,“下来下来,怕什么呀,人都来了!”半拖半抱着她下车。周是深吸一口气,回头瞪他,“推什么推,我又不会跑了!”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去。卫卿还就是防着她临时又变卦了。
周是跟在他后头,眼睛到处转悠,“卫卿,这是你家?”这么大?古色古香的建筑,亭台楼阁,假山池水,居然还有御花园,一阵风过,满院芳香,跟一封建小王朝似的,独立于喧嚣的京城之外。
走廊旁边搭了个葡萄架,绿意盎然,头顶遮的密不透光,长势极佳,是乘凉避暑的好地方。一串串还未成熟的葡萄垂下来,青翠欲滴,果实累累,看的周是眼前一亮,仰头小声问:“你们家的葡萄能吃么?”
卫卿暗笑她果然是小孩心性,说这样幼稚的话,点着她鼻子问:“喜不喜欢我家?”周是做了个鬼脸,说:“我就喜欢你们家的葡萄,想吃。”长的多可爱呀,她看了就流口水。卫卿挑眉,这么好拐卖?几颗葡萄就将她俘虏了!还真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一走进客厅,周是立马规矩起来,双手交握放在身前,目不斜视,“伯父伯母好。”尽量维持笑容,却掩盖不了少女的羞涩。卫邵正老将军虽没说话,却点了点头。看来对她印象不错。
卫卿介绍:“这是我大哥大嫂。”她转过身子,乖巧的说:“哥哥姐姐好。”声音清脆,带着甜软的南方口音,令人耳目一新。卫安听了,不知怎地,忍不住笑了一下。连一向严肃的陈丽云听见有人叫她姐姐,也忍俊不禁。抬眼细细打量她,觉得有点眼熟,想起元宵节那天晚上,挑眉看了眼卫卿,原来早已见过。
卫家对周是的到来都抱着欢迎的态度,因此大家都很随和。卫卿他妈忙招呼:“来来来,快坐下,外边热吧。”连声让人上水果饮料。卫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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