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娇呤(18)
自窥见父亲搓揉小妈,心里的渴望如燃起的火苗,当即想要瑞轩也来搓揉自己。
今天终于把交给他抚弄。
开始显得极为笨拙,只是胡乱的抓挠,摸索、揉捏有些粗暴,当听到菊妹“雪雪——”呼痛说你轻点才停下来。
他慢慢解开她对襟衫上的布扣,当掀开两襟的一刹那,整个人傻了一般呆呆出神,口不能言,也禁了呼吸。
月光下一对翘翘的挺立着,顶峰是两粒如红豆一般大小的,似乎在颤悠悠的抖动。倪瑞轩愣愣看着,似乎觉得一双好似端午节剥开的米粽,或如七月七蒸的松糕,月下散发着玉一般的光泽,他不知该如何下手,仅是愣愣地看着,呼吸粗重如老牛犁地。
“瑞轩哥,是你的,来给你。”菊妹说着将他的手拉起来按在乳峰上。
倪瑞轩仍如在梦中游荡一般,直到两只手都按在上,这才醒过神来,不像刚才那般粗鲁和急不可耐,双手小心翼翼捧起两丘雪乳,手掌在其间摩挲徘徊,指缭绕于峰顶两骨朵嫩苞上,形如樱桃,或捏或撩,忽压下弹起。然后将两丘乳捋挤一堆吻上去,张开嘴包围了两颗樱桃不停吮吸,如婴儿哺乳。
菊妹饮了酒般,月下看不见面色酡红,身轻如鸿毛,飘飘荡荡,目眩迷如痴如醉。体内在燃烧似要爆炸,喧嚣如戏里的锣鼓催万马奔腾,又如万人同时在呐喊,破帛裂石。
终于,他浑身一软将菊妹伏于身下,胸膛陷进她的柔软中。
倪瑞轩手指终于触摸了那一闪而过的神圣领地,软软的绒毛细细缕缕,隆起如一丘,柔柔绵绵,他手掌心整个覆在上面,温热着她,摩挲着她。
月如纱,幕罩两人,听到娇吟一声,漂浮于河面久久不散,又汇集成团飘于天际。那是菊妹成为女人瞬间幸福的惊呼。
蛙声停。万物静。
忽而无数萤火虫从芦苇丛,从乳色水气中悠悠荡荡漂浮盘旋,几千只几万只围着他俩翩翩起舞,如洞房红烛点点,轮番绕着他俩飞了一圈之后迎着月光向上飞去……
蛙声再度响起,娇吟再度浮出,蛙声又停了,如此反复,渐而溶为一片。
进入圩子前,菊妹悄悄拉了他的手,并在他手指肚上捏了一下。俩人对视一笑,心如漾了蜜。
在圩子门口他们遇到王豆豆和张四子来接他和刘菊妹。
“你几时回的圩子?”
倪瑞轩问王豆豆,这段时间王豆豆一直有镇上与刘家昌和刘九一起收欠账。
“下午回的,我回来不见你,晚饭后老爷才让我出圩子迎接你。”
王豆豆、刘账房和刘九赶着驴车进圩子是倪瑞轩送倪瑞青的牛车出圩子不久之后。
他们一行三人护着驴车出临河镇时天色尚早,进了圩子夜幕才渐渐四合。
王豆豆一再坚持夜里回圩子。刘九拍着胸脯说:“在临河镇还没人敢打我刘九的主意,出了问题由我一人承担。”王豆豆不好再坚持己见,况且自己是外姓。账房和刘九是亲兄弟又是刘少堂本家。
收账共用半月时间,所有下乡放粮户欠账基本收齐。刘九的收账手段让王豆豆有些发悚。
走粮户是粮店的主要销售渠道之一。大多是小本以赊账为主的农户。先从粮店赊米用驴或牛车拉了走村串户叫卖,规矩是隔一天结一次账。走粮户走的大多是没有水田不产米的僻远乡村,或以粗粮换细粮,从中赚取一些差价。四乡八里所有角落无一遗漏,风雨无阻,赚的是辛苦钱。跑久了面孔熟了,暂时手头紧没现钱的也可赊销。这样一来难免与店主欠账。有一规距:所有账必须年内结清,未结清来年东家不再与其有生意往来,并由东家决定还款方式。刘少堂每年集中在年底盘仓时收账,今年比往年早了近半年,给放粮户造成一定压力,但无论怎样收也不会逼走粮户卖牲口和车,那是谋生工具。都是本乡本土的老实人,不是故意欠债的奸商,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可把事做绝。何况粮店与其之间有条商业纽带。
刘九带领结拜兄弟逼到一些放粮户流着眼泪卖了牛车、驴车,这做法等于是剪断这条纽带。
王豆豆几次欲进言劝说,看到刘家昌和账房不予制止反兴奋到脸涨红,蹦蹦跳跳极力纵容,也只好闭口不语。虽不是自家生意却也忧心忡忡,断自家财路一般。
这次回来只留刘家昌一人在镇上粮店,另外刘九让其他兄弟也住在粮店,隐隐约约有些担心。
自从和冯信之联手围攻朱庄之后,深感世道险恶,处处暗藏杀机,对待一些人和事渐渐开始用眼观察,用脑思索。
他此次回圩子想请求老爷别再派去镇上。
驴车笃笃前行,路面坎坷颠簸时,隐约可闻驴车上的木箱内发出细微的叮呤声。尽管细弱仅如钢针落地,却让护在驴旁的刘九清清楚楚听到了,那是大洋在互相撞击。
此时刘九内心如同箱内大洋无法平静,表情依如平常。临河镇混了些许年,深知腰揣大洋时的胆气。刘少堂与盈月在临河镇出现之后,他已充分认识大洋的重要。
那是何等样的美人,难怪朱秃子冒死也要抢。
美人嫁给年过半辈老干柴的所有理由就是箱内“叮吟”作响的大洋。
刘九暗暗对自已说:做男人先要有大洋。
刘账房表情平静如水,不拘言笑。一年四季始终着藏青色长衫,却收拾得干净利索。行走时习惯右手拎袍角,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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