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脚步声很轻很慢,从台阶上,一袭亮红套裙的阿德耶夫人慢慢走了下来。
因为担任了“永远的总统”的关系,阿德耶夫人在媒体露面时会淡化其阿拉伯的信仰色彩,但是在人前像今天这般光鲜靓丽的装扮却是绝无仅有,雪白的皮肤,在泛光的亮红套裙映照下,更显得肌肤赛雪,那双纤细雪白的美腿,引人无限遐思。
她显然心情很好,慢慢踱步到了张生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张生,深邃眼眸中,跳动着猫捉到了老鼠的兴奋光芒。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中的毒怎么才能解干净了吧?”阿德耶夫人微笑着说。
张生静静看着她,“告诉你又能怎样了?你会放过我吗?我可是见到了你那胆小懦弱的样子。”
阿德耶夫人脸上笑容凝结,渐渐冰冷,咬了咬牙,缓声道:“是,就算将你碎尸万段也不能洗刷你带给我的耻辱,但是,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一定遵守诺言放了你,你若是不答应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这里的刑具你不会忍受超过十分钟,那种痛苦,你难以想象,你也肯定会屈服,与其如此,为什么不和我做个交易呢?把我的钱还给我,把治病的药方告诉我,我可以试着,忘掉你对我的冒犯。”
张生闭嘴不语。
阿德耶夫人脸上渐渐又有笑容浮现,她甚至又走上了一步,打量着张生光赤的身子,微微一笑:“看看你吧,多么完美的身材,但是,没有什么脂肪的你,今天的酷刑你更难以忍受。”
伸出纤纤食指,涂着淡淡白色的指甲,端庄而不容亵渎,她的手指慢慢点在张生的上,轻轻拨弄了一下,令张生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你这里很敏感,所以,当行刑手用剪刀慢慢剪掉它的时候,你就更能体会到,那是多么的痛苦。”阿德耶夫人洋溢着阿拉伯风情的迷人笑容更甜,语句却是那么的恶毒,令人不寒而栗。
“不过我见不得这些血腥的东西,所以,一会儿你就算想求饶也见不到我,十分钟后,我才能回来。”阿德耶夫人尽情戏弄着被抓到手的猎物,微笑着,“你再不求饶的话,我可走了哦!你现在求饶,舔干净我鞋底的土,我再听你的条件,怎么样?”
张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说:“你讲了半天,就这些?没什么别的想说的了?”
看着张生的笑容,阿德耶夫人微微一怔,本能的便觉得不好,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张生身上的铁链突然哗啦啦落地,而他则悠闲无比的慢慢起身,晃了晃手里亮闪闪银针,微笑道:“你应该知道,普通的药物并不能真正麻醉我,尤其是在我有防备的情况下。”
阿德耶夫人整个呆住,剧烈的恐惧下,她的身子摇摇欲坠,甚至喊人的力气都没了,更莫说,喊人的话,要走到墙边去拉铁环,外面才会有人响应。
“这根银针是我寻觅了好久的精钢制成的,小小铁链,被它划一下,便跟豆腐一样脆弱。”张生手晃了晃,银针又消失不见。
“也许,我对你太过仁慈了,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我觉得,这里不错,是个好地方,这些刑具,也能给你一个更深刻的教训。”张生踱着步,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这间行刑室,又微笑道:“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不管进来多少人,我都可以制服他们,他们到来的结果,也不过是多了几个观众欣赏你赤身被我用刑的样子。”
阿德耶夫人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光鲜套裙的贵夫人、女强人,雪白美腿裸露蜷曲坐在隐隐有血迹斑斑铁板上的情形,有着别样的刺激。
张生甚至觉得,每次跟她交锋,都能勾起自己心底深处的黑暗,或许,那是今生的自己在呐喊。
张生慢慢坐回了行刑椅,很惬意的一靠,说:“现在呢,我不想沾血腥,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舞跳的挺好,就在这里,给我跳个舞吧,跳的好的话,我就饶了你。”
阿德耶夫人怔了下,剧烈的耻辱感令她嘴角微微搐动,但是,现在张生的话,好似有了种慑人的魔力,令她不得不屈从,慢慢的,她从地上爬了起来,雪白美腿,勉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她深呼吸着,平静着情绪,只当,只当这里没有人好了。
就在阿德耶夫人准备起舞之时,张生冷声道:“我说的是脱衣舞,tuō_guāng了跳舞!”
阿德耶夫人娇躯猛地僵住,她脸色惨白的看向张生,说:“你杀了我吧。”
张生笑了笑,“我不会杀你的,你不跳也行,我现在就叫你的手下进来,让他们看看你光身子是什么样子,反正,我也看够了不是?”
阿德耶夫人咬着嘴唇,剧烈的起伏,在张生恶魔般的微笑中,她的意志终于瓦解,雪白纤手,慢慢伸向了衣扣,晶莹珠泪,从眼角滑落。
当她解开了精致套裙上装的第一个银扣,露出诱人雪白抹胸,又开始解第二个扣子时,张生终于转过了头,说:“好了,今天就饶了你,现在,你喊人进来,把我的衣物交还给我。”
自然不是真的想看她跳什么脱衣舞,只是为了最大程度的打击她的意志,令她以后不再升起反抗之心罢了。
如果不令她的自信在自己面前崩溃,以后还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不过,看着这个美女总统屈服于自己淫威之下,甚至真的宽衣解带时,心里,又莫名升起了一种异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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