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丰年,在银装素裹的京城,看着窗外雪花飘飘,张生倒是感觉很有趣,在南方,看到雪花的时候不多。
房间内倒是热气腾腾,暖和的很,也很热闹。
去年年中,老爸老妈搬离了财政部的家属楼,老妈在这片称为紫御长安的高档住宅区买了一套豪宅,三百平米的楼中楼,装修也是老妈的手笔,富丽堂皇奢华舒适。
去年姥爷去世后,姥姥被接来了北京,请了保姆照顾,但因为老妈大多时间在美国,姥姥倒显得和老爸相依为命一般。
令张生无奈的是,不知道怎么的,潘牡丹在北京买的豪宅和自己家是邻居,而且潘牡丹的姥姥和自己的姥姥还成了朋友,两个老太太时常结伴在小区公园遛弯,处的跟亲姐妹一样,由此,老爸和潘牡丹父母也有所接触,倒是老妈常年在美国,不怎么认识潘家的人。
但是姥姥到了老年有了朋友,老妈很是欣慰,还曾经买了礼物登潘家的门拜访。
每每想到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张生就不禁挠头。
现在过年,因为把姥姥接来了北京,家里热闹了许多,老妈有两个妹妹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加上老爸这边还有大姑一家亲戚,五大家子人都来了北京,被老妈安排在小区附近的星级酒店,团聚过年顺便他们几家子也算来北京游玩一番。
今天张生回到北京,姥姥便要在家里吃个团圆饭,老妈本来嫌家里乱,要去饭店吃,但姥姥生了气,老妈无奈,执拗不得,只好随她的意。
看着突然间变成菜市场般的豪宅,本来光可鉴人的红木地板上都被小孩踩了脚印,老妈心疼的不行,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但终究不好在自己老母亲面前表现出什么。
张生看老妈情形不觉好笑,他倒是挺喜欢现在的热闹景象。
大姑家的表哥刚刚结婚,带着新媳妇来的,两口子都在南海工作,也算郎才女貌,两人也都很恬静,显得有些拘束,坐得距离张生不远,想和张生表示下亲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妈那边的亲戚大舅家是祖孙三代来的,大舅家就一个儿子,三十出头,早就结了婚,小孩都五六岁了。
二姨也做了奶奶,孙子还在襁褓之中,儿媳一直抱着。
二舅比二姨小一岁,但是成家比较晚,生了个女儿,今年二十岁,正在北京读大学。
小姨比老妈小了有十岁,结婚又很晚,现在儿子刚刚八岁,上小学二年级。
大舅的孙子叫小君,二舅家的丫头叫琪琪,小姨家的孩子则叫默默。
张生进家就被这满屋子亲戚搞得晕头转向,洗漱完回到客厅,姥姥便叫小一辈来给他拜年,笑呵呵的说:“你们小生哥,小生叔是医生,赚钱多,你们多作几个稽,有大红包。”
高天娥蹙眉,妈就是偏心,觉得自己家里过得好什么都向着他们,给她点好东西给她存点钱,回头就便宜了那几个儿子闺女,倒好像自己是后生的,又好像自己不照顾他们一样,现在连小生都被吃大户,小生又没成家,给什么红包?
张生倒是觉得一大家子过年挺好,笑着给了小君、琪琪、默默每人一个红包,又来到二姨家自己表哥陈立强前,逗弄了下在陈立强妻子怀里的小娃娃,便将一封红包塞到他小手里,笑着说:“小家伙看着就机灵。”
“哇,两千块钱!”二舅家的丫头琪琪惊呼了一声,她刚刚偷偷数完红包里的钱。
张生笑道:“刚刚发了笔小财,你们跟着沾光。”
看到这一幕,姥姥自然极为满意,但是她又有些奇怪的问:“小生,你现在不是上研究生深造吗?医院还发工资啊?”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外孙在做什么,只知道外孙是个医生,老伴在世的时候挺喜欢这个外孙给按摩,可惜老伴没享几年清福,遭遇车祸早早离世。
听姥姥问,张生笑道:“我还投资了点小生意。”
姥姥也就不再多问,肯定是炒股什么的,现在年轻人都好喜这个,但是自己不懂。
大舅家儿媳,也就是张生的表嫂程红,在大家说话的功夫,就跑到儿子小君跟前,把张生给儿子的红包要过来装进了自己手包里。
小姨也是,把儿子默默的红包给没收了。
二舅和二舅母倒没有依葫芦画瓢,毕竟他们家的闺女琪琪已经二十岁在上大学,压岁钱红包什么的都到了自己处理的年纪。
张生和几个长辈聊了会儿后,就坐到了大姑家儿子儿媳也就是自己的表兄表嫂跟前。
毕竟五大家人中四家是老妈那边的亲戚,自己大姑家的表兄表嫂有点被冷落,尤其是姥姥,上年纪的人,好像挺讲究个亲疏远近。
父亲一向不怎么照顾家人,大姑这个他唯一的姐姐,从渉州老家被安排去南海工作还是老妈办的,是以大姑虽然姓张,但反而围着老妈转悠,很看老妈的眼色。
对这点,张生和父亲看法便不一样,也很难理解父亲为什么这么忌讳裙带关系,安排个工作而已。
大姑家表兄王亚坤和表嫂李冬梅,都在南海工作,王亚坤在一家普通私企,倒是表嫂李冬梅是银行正式职员,想来两人也是自由恋爱了,如果凭着家里条件,表嫂生得又不丑,眉清目秀的,讲家里条件的话,怎么会选表兄?
和表兄表嫂聊了两句,张生手机音乐响,有彩信发过来,他便拿出来看。
是顾燕妮发来的彩信,十几张照片,都是她陪四夫人在京都和艺伎馆游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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