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时分,博塔打来电话,说是王室的车已经来古堡接师傅了。
张生洗漱过,看着客厅沙发上兀自醉酒昏睡的萨莎也只能摇头苦笑。
昨晚萨莎连喝了几杯威士忌,然后起身说上洗手间,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睡在了洗手间地板上,红酒加白酒,便是张生都有些头晕,又何况她了。
张生叫来女仆扶她去休息,折腾了半天,也只能扶她到客厅,她就躺在沙发上说什么都不走了。
张生无奈,两个女仆也折腾了一身汗,只有听之由之。
昨晚的时候,陆小姐打来电话,说今天上午女王要接见自己,还问了嘴,坦布尔区的一位女检察官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念及萨莎就在客厅,张生顺口回答是,可旋即就觉得这话有问题,可是要说多做解释,又更是古怪,就说了句博塔也在,随便应付了过去。
现在想想,陆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想,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身边女孩众多,在她眼里,自己怕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
这些念头,在张生脑海一闪而逝,现今最重要的大事,自然是和女王的会晤。
……
坦尼克王宫张生并不是第一次来,气势恢宏的宫殿仍旧昔日模样,但是赛普纳斯女王却比之上次见面瘦了一圈,面容极为憔悴。
在一间面积不大显得极为私人的会客室里,女王接见了张生。
毫无疑问,这间会客室只有和女王关系比较亲密的人才能进来。
坐在镶满钻石的王座上,女王看起来勉强打起精神,但看着张生的眼神显得极为和蔼。
“我听说了,原来你就是最新的恐怖主义头子,我当年和你一样,也被很多新闻人评价为恐怖主义分子。”说这话时,女王眼里带着笑意。
看来和自己商量之后,陆小姐已经将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女王听,张生揉了揉鼻子,说:“和陛下的丰功伟绩相比,我算得了什么,怎可以相提并论?”
女王脸色甚是慈和,“你的过往我都听说了,如果给你合适的舞台,我相信,你比我能干的多。”
张生谦逊几句,又说:“陛下,我还是先帮您搭搭脉吧?”
女王微微一笑:“不急,在你为我诊病之前,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你能不能做到?”
张生估摸着是要自己保密或是帮她做戏宣布什么病情?忙说:“但凭陛下吩咐。”
女王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好,你们中国人有句谚语,男人大丈夫,一言出口,四匹马难追,你可不要出尔反尔!”
张生听到这儿就知道不对,可一时又想不起女王能吩咐自己办什么能叫自己为难的事,毕竟自己和女王之间,交集并不多。
“我希望你能尽快和圣巴伦赫公主成婚,越快越好,我找人测算过了,一个礼拜后,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黄道吉日。”女王微笑着说。
张生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女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老了,也快走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这个女儿,她虽然很能干,机智聪明,远在我之上,但是,如果到我走的那一天她还没能成婚,一些怀疑她的人,必然会用此作为标靶,甚至可能会提出一些难堪的条件叫她嫁给她不想嫁的人,除非,她放弃继承人的身份……”说着话,女王的神色渐渐落寞起来,“我这一生,看似荣光,但谁又知道呢?我不希望我的女儿,继续过我这样的生活。”
女王看向张生,眼神越发慈和,“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看人是不会错的,我相信,你能给圣巴伦赫幸福,也相信,有你的帮助,圣巴伦赫会如虎添翼,我们坦尼克的未来,也会更为光明。你会答应一个即将离世的老人的最后心愿,是吗?”
张生脑子有些混乱,一时不知如何接口,半晌后,问道:“陆……,公主殿下知道这件事吗?”
女王微笑:“她不但知道,而且已经答应了,现在,就看你的答案了。如果你真心对圣巴伦赫好,就不要拒绝我的请求,如果你都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呢?”
陆小姐知道还答应了?张生又是一呆,默然半晌,微微点头,说:“陛下和殿下的厚爱,只希望我将来不会辜负。”不管从什么角度,也容不得自己拒绝。
女王立时满脸愉悦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说着话,慢慢伸出手腕:“来吧,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还能不能见到明年白水河的太阳!”
……
张生回到别墅居所的时候,心情极为沉重,女王身体确实糟透了,腑脏机能衰退的厉害,实非药石可医,自己只能尽量帮她调理,但效果如何,还要看她自己。
刚刚出王宫之际,就遇到等候在旁的陆小姐,显然陆小姐外冷内热,对女王的身体极为关心。
张生也只能尽量宽慰陆小姐,没有说得太严重。
现在想想,以陆小姐的聪慧,从自己的只言片语中只怕已经听出了糟糕的结果,所以,她才会黯然离去。
正琢磨之际,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博塔打来的,张生刚刚提起电话,就传来博塔兴奋的声音:“师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女王决定册封你为苏雷诺公爵,明天举行加冕仪式。”
张生不禁微微一呆,苏雷诺公爵?
对坦尼克的政治框架,张生自然极为熟悉。
和许多非洲国家一样,坦尼克实际上有两套行政体系,一套行政体系便是中央及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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