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酒会在机场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举行,整个多尼亚哥,也就机场附近的酒店还像点样子,战乱之前,来多尼亚哥的游客,也多是在机场酒店住宿,随后,便坐上长途旅游大巴下去游览风光,来多尼亚哥这样的非洲国家旅游,游客们只是来看动物,看热带草原风光,并不关心这个国家的人,更不会想知道本地什么民俗,所以,前些年虽然来多尼亚哥旅游的游客并不少,但对于本地居民经济生活的促进,产生的积极作用微乎其微。
这家中文翻译成“黎明”的四星级酒店是多尼亚哥最好的酒店,齐卡维院长包下了其中最大的宴会厅,酒会办的颇为奢华,金碧辉煌的大厅中,觥筹交错,衣着华丽的男女们聊天说笑。
到场的大多是多尼亚哥社会名流,医院里来的人反而不多,只有几名高管到场,此外针灸中心四名医生和医院警卫奥马尔因为张生的关系,也受到了邀请。
张生听闻过,军政府统治下的多尼亚国各种权力机构及国营企业的权贵阶层特别,现在亲眼所见,此言非虚,齐卡维院长,可是名正言顺用医院的公款举办的这场酒会,对酒会里的所有客人来说,这好像都不是什么问题,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看着这一幕,张生感觉自己回到了国内二十年前,听说,二十年前的国内,同样存在严重的问题,不过,和现在的多尼亚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香风袭袭,奥尔芭来到了张生身前,她略带羞涩的说:“老师,托您的福,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酒会,也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繁华的酒店,谢谢您。”显然,她很想给面前自己的老师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才鼓起勇气来和老师沟通,但是,幼年的贫困,令她在这种奢华酒会上本来就不自然,更莫说,这位老师,来自遥远的繁华强大国度,更是那个国度极为了不起的少校军官了。
张生笑了笑,说:“我要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才是。”瞥了奥尔芭一眼,她身上的黑色晚礼服应该是自己裁剪的,但是手工很不错,衬托的她更加性感迷人。
“老师,我,我没什么失礼的吧?”见张生多打量了自己几眼,奥尔芭有些惶恐的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高规格聚会,她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体。
张生哑然失笑,却想不到,看起来充满野性诱惑的这个性感小野猫,心思这般敏感,看来,是贫民窟里长大的。
“没有,你挺漂亮。”张生笑了笑,举起酒杯和她碰杯,说:“轻松点,没什么。”
“嗯,……,谢谢老师。”奥尔芭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酒杯,和张生碰杯,又令张生莞尔。
“你今年多大?”张生随意的问了一嘴。
“十五。”奥尔芭毕恭毕敬的回答令张生愕然,说:“那,……哦。”便不再问。本来想问她几岁上的大学,旋即知道,奥尔芭应该没受过大学的教育,估计初中都没毕业便参加了医疗培训班一类的东西,又从医疗培训班考进针灸中心培训班的,非洲如多尼亚这类贫困国家,医护人员严重不足,普通人努努力,进入一些专业培训班并不难,但是大多数家庭因为太过贫困,通常家里小孩能做活时便退了学。
“少校先生,今天你是主角,怎么在角落里呢。”齐卡维举着酒杯走过来,但旋即注意到隐藏在灯光更暗处角落的奥尔芭,就哈哈一笑,说:“原来是和您的爱徒聊天呢。”心里咂咂嘴,心说可惜了,这孩子,一年的时间,发育的太快了,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时时晃的自己心里猫抓般难受,可惜针灸班是中国人的地盘,自己一时不好插手,现在看,或许这样的极品尤物本就不是自己能染指的,为了以后着想,还是断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才好。
“少校先生,来,我给您介绍几位好朋友。”说着,齐卡维院长又微笑看向奥尔芭,说:“奥尔芭医生,等一会您的老师再过来陪您,您不介意吧?”
奥尔芭忙摇头,说:“不介意。”
齐卡维院长领着张生来到宴会厅的另一个圈子,给张生介绍的都是市政府部门的权贵人物,有卫生部门的首长,有警察局的局长,甚至还有一位副市长。
这些权贵对张生都极为客气,谀词如潮。
张生知道,其实针灸中心本就带有政治性,主要就是为多尼亚上层社会服务的,在多尼亚这种非洲独裁国家,从外交角度来考虑,从国家利益出发,同其权贵打交道建立良好的关系不可避免。
多尼亚和一些非洲贫穷国家一样,号称公立医院医疗免费,但是实际上只是个口号,首先其医疗建设极为落后,根本没有完善的医疗保障体系,再一个所谓医疗免费,药品却不免费,而很多药品的价格及其昂贵,贫困人群根本承受不起,便是首都的市民阶层,若真的生了重病,很多也只能硬捱。
是以,针灸中心所在的第三公立医院并不是什么贫困阶层的天堂,针灸中心就更不可能无条件对外开放,反而来看病的达官贵人很多。
这也因为以前有几批次针灸医生中很有几名高人,如十年前,多尼亚国中国丰班王国公主的偏瘫就是在针灸中心治好的,还有很多多尼亚政要,如前总理、军区司令以及一些国家驻多尼亚哥使馆的外交官等等,都在针灸中心治愈过疑难病症,由此,针灸中心在多尼亚名声极为响亮。
从这些权贵政要对张生的态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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