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太子:“稷哥又能干了。”太子笑得格格有声。
最后对楚芊眠含情脉脉:“叫我做什么?”
没等楚芊眠回答,恍然大悟模样:“你先等等。”对母亲和余下的姑娘们一本正经:“娇珠妹妹已弃暗投明,请母亲把别的妹妹也送到明处去。”
再才对楚芊眠含笑:“请说,不过我现在除去没退亲以外,再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不许没完没了找后账。”
楚芊眠又让他气到,临时堵漏,也只有你干得出来。再说,你退亲不退亲,与自己没有关系。
很认真的道:“上官公子,”
“在。”上官知低声下气。
楚芊眠只能装看不见,不然跟他生气到晚上,这一天啥也没说就过去了。
“多谢你在乱军中救了我。”
“多谢你在乱军中护下来稷哥。”
“多谢你在此以后保护我直到安全地方。”
“多谢你不离不弃不哭不闹不找麻烦,随我到安全地方。这一路上,多谢你照顾稷哥。”
楚芊眠白眼儿:“多谢你照顾我衣食。”
上官知笑吟吟:“多谢你辛苦操持。”
那些日子,现在回想多么的甜。他打猎,她在家。他放心的出门,因为有她。
楚芊眠瞪他,试图把变了味的话扭过来:“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公子怎么还能和父母重相见。”
“没有尊贵的统帅楚姑娘,我怎么能如意八方?”上官知愈发回的有条不紊。
怒火从头到脚席卷楚芊眠,她更显镇定,面容在冷静中如一块凝结的美玉,说话也重分纹理。
“乱中?”
她随意似的,对上官夫人一瞥,对来的夫人姑娘们一瞥:“谁还能隔帘相望,谁还能烟笼寒水纱笼花。互相扶持,携手同行,谁能避免?”
怅然中有了一声嘘唏,再道:“乱中,谁不是活着就好哪怕忍辱?谁不是撑一时是一时哪怕偏离规矩。”
对上官知笔直的看去,眸光中如有一道冷锋,直劈向他那无耻的表白。
“人人称赞公子,公子不应该再提旧事。要知道你说的虽对,亲事由父母作主,但我的父母亲会由我作主。”
“为什么由你作主?”上官知依然沉稳。
“因为我的父母亲疼爱我,愿意那个人是我喜欢。”楚芊眠骄傲般的抬抬下巴,仿佛宣称,不喜欢你,你听到了?
以后别再纠缠了吧。
上官知畅快的笑了:“说的好,”但是,他莞尔道:“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我,一个你熟悉的人,却宁愿从一堆的陌生人里找女婿?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眼见为实?难道你不知道患难见真性情?还是你楚姑娘对别人体贴有加,唯独对我网开一面。难道你就这样高看于我?”
四下里静静的,有人听的诧异不已,有人听得颤抖不已认为是大逆不道。有人听得笑容满面,比如西宁老王妃。有人听得渐露笑容,比如上官夫人。
上官夫人想着,这个姑娘说话也来得,性子又干脆。果然,这门亲事应该是国舅答应过的。
不管别人什么心思,那两个已直接进入唇枪舌剑。
楚芊眠让他气的不轻,决定一鼓作气拿下这个人的无耻,激出他的良心。
“你救的姑娘要是都娶,那你娶得可多了。”
“天下弱水我只取一瓢饮,这一瓢还没定亲,这有什么不行!”
“公子你胸怀大志,应该壮志凌云,何必在一件小事上纠葛不清!”
“在楚姑娘眼里,谁是我的壮志,谁又是我的凌云?难道你认为大名郡主是我的壮志?纳妾是我的凌云!”上官知面如寒霜,一字一句地道:“请你不要侮辱人!”
不等楚芊眠回话,瞬间变成笑脸儿,情意无限的道:“我的壮志凌云我知道,你肯摸摸你的良心说话,你也知道。”
“你先摸着你的良心说话,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一句话一点儿意思,你就敢一直纠缠。”
上官知笑容可掬:“正因为你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才喜欢你。”他面不红气不喘的道:“这样求来的,才是好姑娘。”
陶云听得聚精会神,暗暗记下来这句那句,走出这道门好取笑上官知,就听到这一句。
拔拳就要过去:“你说谁呢!”
周奇一把握住他手臂,慢吞吞道:“我也这样看,娇珠让我吃足苦头。”
这样一想,陶云转怒为喜:“这是句好话。”继续暗暗看上官知笑话,再次记下来,准备出这个门好笑话上官知。
说道理讲规矩的人,一般不是无赖的对手。有句意思相近的俗语,叫秀才遇到什么人,有理讲不清。
此时,楚芊眠就是这个感觉。
上官知摊开双手,满面无辜:“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拒绝我求亲。我求,能有什么错儿?难道在你心里早就想答应,又怕别人说咱们逢乱配亲事,这有什么,逢乱配亲事的人还少吗?我岳父你的父亲不就配成好几对,为什么到你这里就不行。这叫表里不一吧,这叫歧视吧?”
楚芊眠在心里骂他,无赖,此系无赖。这个人每次到她面前,就从别人的描述中走出来,生成新的一个人。
这才叫歧视,这才叫欺负人。
就不能原封原样的那性情过来?
她不打算和他说下去,让他那句“难道你心里早就想答应,所以怕让求亲事”给膈应到,怒目这就打算走。
“数千里同行,非一日冰冻。你可以说一声在乱中不要名誉,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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