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笑话。”
“你······”月英不由的向前迈出了一步,面颊有几分发红,并不仅仅是生气。而是面前这位静妃那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态度,潇洒的让人羡慕。但是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至少她无法做到。
“月英,退下。”董鄂氏开口,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却不是未成熟的单纯。而是介于成熟与未成熟之间。纵然只是几个字,便让人有种心间被猫爪轻挠的感觉。“不知静妃请本宫进殿所为何事?”
虽然声音柔弱,但是却也带着恰到好处的威严。显然,董鄂氏对这皇宫适应的很好。
“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看看,我输给什么样的一个女人罢了。虽然从来没有将爱新觉罗·福临放在心上,但是突然被夺走,还是有几分不满。”孟古青直言不讳,对上董鄂氏那双带着几分震惊的眸子,唇角勾起的弧度扩大了几分。
“你怎么敢直呼皇上的名讳?!”董鄂氏看向她的视线中带着满满的不赞同,言语间尽是对福临的维护。她为何能够直呼他的名讳,连她都从未做过。纵然多次从他的口中听到了喜欢,可是她却一直只能称呼他为皇上。
“名字得来了,不就是让人称呼的吗?”孟古青不以为意,抬头与她对视,“果真是真心对他呢,希望你能够一直抓着他的手,我祝福你们。”
“多谢。”董鄂氏不知为何心中有几分惊慌,似乎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人的眼睛底下无所遁形一般。就好像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她都知晓,明明一双眸子清澈到近乎完美。印入她的眼帘却似乎装满了无限的讽刺,让她面容上的笑意都差点无法维持。
她怎么可能了解她?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不是吗?而且···她有什么怕她知道的呢?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获得自己的幸福而已。幸福,不都是要自己争取的吗?
博尔济吉特氏,当年不也为了能够得到皇上的宠爱,而将整个后宫变得乌烟瘴气吗?她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光看着她。要说孟古青对福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根本不信。一个拥有最尊贵身份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爱?不过是一个失败者而已。
压下了自己心底那不断涌现出来的不安,董鄂氏踏出了房间,脚步匆忙的离开。只是,她面庞的笑容似乎更浅淡了几分,一双眼眸中的焦躁更甚。
孟古青将茶水倒在杯盏里,水波荡漾,清澈见底。拿起亲亲抿了一口,带着温暖的茶香仿佛沁入心底。将杯盏放在一旁,看着上面的水波,良久之后的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毛笔。让毛笔竖直的垂下,一滴黑色的墨水滴入杯盏中。黑色的圆点晕染开来,一杯茶水就这般被染成了黑色。再也看不出刚刚的纯净。
孟古青抬头看了一眼这宫廷最繁华之处所在的地方,手指摩擦着中指上的金色光芒。光芒闪烁时明时暗,不过,亮的时间终究是在延长。她不急。
董鄂氏回到自己宫中没多久,便传唤了太医。因她体质一向极为虚弱,传唤太医也是常事。根本没有任何人在意。
不过,很快那些不以为然的后妃们便坐不住了。董鄂妃,有了身孕!
福临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抛下了正在处理的政务赶了过来,不过在踏入宫门的时候,他的第一感觉却不是欣喜,而是有几分心虚。脑海中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在视线接触到董鄂氏那明显带着几分幽怨的视线中,越发的不自然。他这些时日,的确是忽略的她了。她有了他们的骨肉,也直到现在才发现。
对于普通人来说,两个月左右发现怀孕是正常事,但是对于每日要请平安脉的皇室来说,显然是有几分疏忽了。
视线转移到在一旁站着的太医身上,不愿意与董鄂氏对视。“胎儿如何?”
“这···”太医看了看董鄂氏似乎有几分踌躇,在碰触到福临那明显带着威严气息的眼眸,连忙垂下了眼帘。“皇贵妃娘娘本身便极为体弱,所以才很难被诊出喜脉。此次更是受了惊,娘娘近日要好好养着。最好是不要再随便出去了。”
“受惊?在这后宫之中,有什么人胆敢让皇贵妃受了惊?”福临显然有几分怒气,他子嗣一向不丰,要说他喜欢的孩子更是一个都没有。本身那些地位极低的妃嫔,就算是诞下了皇儿他也看不上眼。更别说,那些孩子与他的母后,孝庄太后明显比他这个父皇要亲近。这样一来,就算博尔济吉特氏没有生下帝王的血脉,也同样可保科尔沁草原的荣耀。
董鄂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定然会是他最宠爱的孩子。但是,在这个孩子还未出生的时候,便受了惊。这让他怎么能不怒?
福临见董鄂氏有几分躲躲闪闪的样子,便知晓她是不会对他说出实情了。于是他便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的月英身上,“今日皇贵妃去了什么地方,一五一十的告诉朕。”
月英低下了头,看了看董鄂氏,似乎也不愿说出口。只是在福临冷哼一声之后,连忙跪下,“今日皇贵妃因心情不悦,所以在后宫之中随便走了走。然后我们就走到了冷宫旁,静妃娘娘让太监邀请主子进殿一叙···”有了开头其他的自然就好说。
“静妃娘娘说是主子使得她丢了后位···大抵是那时候静妃娘娘的眼神让主子受了惊吓······”月英不敢抬头,她的手微微颤抖,眼眸中带着几分悲哀。她并不算是撒谎,静妃娘娘的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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