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起来。
沈凉心这感觉到眼前一黑,然后嘴巴就被堵住了。
沈清和的舌头急促的探进沈凉的嘴巴里,在她的嘴里一点一点地翻滚。
沈清和的吻急促而专注,好像带了些许惩罚的意思。他的手指已经脱下了沈凉心的睡衣,在她的身上蜻蜓点水般的行走,轻和痒,这种不轻不重就好像羽毛划过肌肤的感觉,让沈凉心顿时之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有点发软。浑身上下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瘫软无力。
………
沈清和的唇落在了她的耳畔上,轻轻的咬了下沈凉心的耳垂。
沈凉心整个人哆嗦了下,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从大脑传遍全身。
“幼清,我们结婚吧。”
沈凉心突然感觉到沈清和抓着她的右手,好像给她的右手手指上套了个什么东西。
她抬起手一看,是一款戒指。
大小很合适,沈凉心的手指细长,戴着戒指很漂亮。
沈凉心感觉自己整个脑子里都是晕乎乎的,甚至她都分不清自己是该先激动还是该先答应……
“好。”
沈清和从床头柜拿了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沈凉心,沈凉心愣了下揭开那红色的盒子。里面是一款和她手上戴同款的婚戒。
沈凉心拿出那枚戒指,套在了沈清和的左手无名指上。
沈清和轻轻吻去了沈凉心眼角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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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是一栋位于繁华地区的商业楼内的某公司办公室。
事情一出,就像是流感一样顺着空气在这座城市内飘荡。
不过十分钟的时候,“西安市某公司发生枪击案,死者当场身亡。”这一消息瞬间抢占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
沈凉心刚处理了一个急诊,路过大厅的时候听到了这一消息,仅一秒的时候,沈凉心胸口突然抽了一下,眼前一黑一阵天翻地覆的感觉向她袭来。
沈凉心一手撑着墙,一手抓着胸口,嘴里穿着粗气儿。
“凉医生,你怎么了?”路过的护士好奇的看着她问了问。
沈凉心深呼一口气强压住身体的不适,“没事,你去忙吧。我没事。”
“哦……”
疼,疼的厉害。
沈凉心一手扶着墙,艰难的走到了一处拐角停了下来,她躲在角落里生怕被人发现。
强烈的疼痛感让沈凉心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
脖颈后猛的一阵痛疼,不等沈凉心反应眼前一黑,整个人向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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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和沈清和开车还没到商业楼下,路就被堵住了。
“这都什么人啊?”
赵恒撇嘴,“人民群众和记者朋友呗。”
中国人啊就是爱凑热闹,跟自己有没有关系反正都喜欢凑热闹。
沈清和嘴角一扯,“下车。我们走过去。”
“哦,好。”赵恒拔了车钥匙,俩人步行到某公司楼下。
俩人一身警/服出现在人群里,“来,麻烦让一下,大家让一下。”俩人过五关斩六将挤进人群。
眼尖的记者拿着话筒就往俩人脸上杵。
“请问你们是警/察吗?”
“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吗?是否有人员死亡?”
“听说楼上发生了枪击案是真的吗?”
“据说死者是某公司老板,是真的吗?”
沈清和突然停了脚步,赵恒没反应过来低着脑袋直接撞了上去。
沈清和回头瞥了他一眼。赵恒摸了摸嘴角,“那啥,大家让一下。警察办案,请让开。”
挤到警/戒/线边,俩人拿出警/官/证,民/警看了一眼拉开黄色警戒线,赵恒和沈清和一前一后进入警戒线。
电梯停在了八楼的位置。
刚出电梯,沈清和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沈队。”
“嗯。”
还没走到案发现场沈清和看了看这家公司的布局,因为案发时间正式上班期间,所以当时所有上班的人都成了嫌疑人,挨个被警察拉住录口供。
俩人顺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找到了办公室的位置,在门口俩人带上脚套和白手套进入案发现场。
满地和桌子的红色血液,浓烈的血腥味在整间屋子里飘荡,几乎每个角落都能闻到这气味。
沈清和皱了皱眉头,这感觉,不是一般的差。
“什么情况?”沈清和拉了拉手套,走到尸体旁,弯腰查看死者脑后的伤口。
法医摇摇头,“一枪致命,子弹从脑后进入,再从眉心出来。”
沈清和下意识的皱了下鼻子。
办公桌背对着窗户,椅子和桌子上还用白色粉末画出了死者当时的姿势。
而死者身后的落地窗上有一个孔,沈清和看了眼死者的死亡姿势和他身后窗户上的那个孔的位置。
比死者坐着的高度还高一些。
贺林放下手里的活,走到沈清和身边:“老大。”他比沈清和二人来得早一些,对现场的情况也清楚一些。“死者是致林公司的老板,李志林,男,58岁。一枪致命。弹壳,鉴证科拿去化验了。”
“谁报的案?”沈清和站在窗口,大概等了等那个孔距离地面的高度。
“哦,是他的秘书。本来早上十点要开会,结果大家都准备好了他还没来,秘书来叫的时候就发现他死了。”
沈清和看了看四周,心里有了数。“对面那栋楼,是干嘛的?”
赵恒顺着他的目光透过窗户往外看,“应该也是个商业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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