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让人诟病。
此事唯有交钱赎人,先保证老父亲的安全,再从长计议,他的打算是只要老父亲安然无恙,事后他再禀告太子围剿绑匪。
现在如果直接告诉姜楠康事情的真相,依姜楠康的性子恐怕会闹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绑匪得到一分钱。
罗望舒在乎的是不止是老父亲,他深知姜楠康的性子,虽不会袖手旁观,但是他老父亲的性命只怕难以保全,极有可能将事态扩大,反而得不偿失。
他不想告知姜楠康的原因其二便是不想姜楠康斥责他办事不利,为家人所拖累。
总之,他权衡利弊在先,这才进宫问姜楠康借银钱,打着做生意的旗号,姜楠康绝不会拒绝。
姜楠康听说是益州的生意需要投入银钱,只不过区区十几万,前几个月罗望舒才为他大赚了几笔,当即开口道“本太子还以为是什么登天难事,等下我写个折子,你去库房领就是。”
罗望舒道“太子殿下,这笔生意已经与海外的蛮夷国谈妥,只等银钱到位,那些便宜的珠宝一旦到手,我们再一转手,就会翻几倍,事关重大,微臣这就去领钱,也好早日成事。”
“好,你办事,我放心。”姜楠康对罗望舒说的一点也不怀疑,与海外的蛮夷国做生意,他是知道的,听说着急付款运货,哪有不同意的。
罗望舒轻轻松松地向姜楠康借足了赎他父亲的银钱,加上他筹集的三十多万,现在到手的大于五十万。
他一回到府邸,便命人将银钱装箱,点了数十个机灵的家仆前去交换老父亲,地点约的是东郊的树林。
待罗望舒见到绿娥时有些诧异,绑匪竟然是个女流之辈,有些恼怒,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子都敢打他的注意。
绿娥的眸光远远扫过罗望舒,瞧着他渐渐走近,没有半分慌张,这倒让罗望舒有些意外,这眼前的女子不简单呐。
“银钱可带来了?”绿娥注视不远处的罗望舒道。
“带来了,我父亲在哪里?”罗望舒环顾四周,除了沟壑和绿娥带来的人,竟不见他的父亲,他心底隐隐不安。
“验完钱,你自然就能见到你父亲。”绿娥的目光扫到罗望舒身后的家仆身旁的木箱子。
罗望舒道“不行,我要先见我父亲。”
绿娥无所谓地瞥了身旁那人一眼,那人立即道“把人带出来。”
罗望舒循声望去,不多时就见到他的父亲被捆绑着带了出来,老人老泪纵横,吓得不轻,一见到罗望舒更是哭得泣不成声。
罗望舒恨不能将这帮绑匪立即杀了,他们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年逾七十的老人,真是枉为人!
“现在人你也见到了,我要验银子。”绿娥的目光落在那些木箱上,对罗望舒的仇视视而不见,她一点也不在乎这父子两的亲情情深。
罗望舒摆手,家仆退到一旁,绿娥一人前往一箱箱查验,其实她也不过是走个过程,只要数量不少,这些银钱的真假她不关心。姜妘己要的不是五十万两银钱,她很清楚。
绿娥逐一查验完道“好了,将罗大人一并带回去罢!”
罗望舒面露疑惑道“你此言何意?”
“我家主人有请罗大人一叙!”绿娥的话落地,顿时从沟壑里突然冒出上百人将罗望舒一行三十多人团团包围。
绿娥走近罗望舒父亲的身旁,拔出一把利剑指向他的咽喉道“若是罗大人不肯,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罗望舒以为这些绑匪不过是要些银钱,不曾想他们会出尔反尔!
绿娥也不等他同意,目光扫了一名黑衣人一眼,那人纵身几步一下扣住罗望舒的双手,毫不费吹灰之力。
那些奴仆见罗大人已经被人控制,顿时惊慌失措,跪地求饶,啼哭不止。
绿娥将罗望舒带回竹子柳在大滇的一处宅院时,姜妘己前去见罗望舒,她没想到劫持大滇的官员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看来以后没钱用,劫持人质要赎金倒是一条不错的出路呢。
罗望舒被关进一间石房子,里面俨然是刑房,刑具一应俱全,姜妘己亲自坐镇。
“罗大人,可记得本公主?”姜妘己坐的方向背对阳光,而罗望舒却是被窗外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他听声音有些熟悉,努力眯起眼睛道“南宫公主?不知公主抓本官来所为何事?”
☆、244妥协让步
罗望舒很镇定,姜妘己算计娄晴的事他是知晓的,只是他不知道姜妘己抓他来是何意,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姜楠康的人?
“当然是因为我与太子的私人恩怨,不过委屈你了,今日我也不指望你告诉我什么,不过是来跟你打个招呼,让你知道是谁抓你,现在招呼也打完了,用刑罢!”
姜妘己云淡风轻的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
而罗望舒一头雾水的陷入思想争斗,不明所以姜妘己究竟要他告诉她什么。
行刑的人按照姜妘己吩咐的先来一遍烙铁,再来一遍冰冻,如此冷热交替,折磨的是他的身体,而大多数人都能撑过去。
罗望舒咬牙扛了下来,现在浑身冰透麻木,烙铁烙上去没有多少感觉,不过他的眼睛惊恐的模样,已经接近崩溃,两个时辰过去,罗望舒都未求饶。
因为姜妘己事先交代过,只要罗望舒没有性命之忧,尽管放开了折磨,但是她没想到罗望舒虽是文官,但是意志力这么强,一直咬牙坚持,什么都不肯说,令姜妘己有些意外。
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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