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觉得她的身心都受到了伤害,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
唐筱环视四周,确定没人看见她那惨痛的一摔后,便扶着墙往前走,虽然受了点伤,但她仍然是全速前进,最终截住了刚要锁门离开的值班员。
可那值班的大叔就是不愿意让唐筱进,执意让她明天再来。双方始终僵持不下,最后那大叔甩手就要离开。
一声“等等”截住了那大叔的脚步,只见匆匆跑来的是姚池,他给那大叔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大叔竟然立刻堆满笑容乖乖地交出了钥匙。
‘啪嗒’姚池开了们,还憋着笑装模作样地伸手相迎:“唐警官,请进。”
唐筱跟姚池的交情不深,平日也是偶尔碰面,这次姚池这么及时地帮她,而且还仅仅只是用了一张纸就解决问题,让她颇为好奇,她道谢后,又不禁问:“你刚才那张纸上写的什么?”
姚池得意地笑了笑,故作神秘道:“周队的特批书!”
唐筱露出一丝迟疑:“不对啊……周队工作繁忙,平日与你也没什么交集,他怎么会给你特批书?”
姚池晃晃手里的那张纸,笑意更浓:“对啊,所以这是假的嘛!”
“你胆子真不小啊,也不怕被发现!”
姚池将那张纸撕碎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叹口气:“哎呀,我就是个刚转正的新人,哪来那么大胆?你想想,除了程哥,还有谁敢?”
姚池口中的程哥,应该就是程思明了。可程思明怎么知道她要来?雪中送炭还这么及时?
姚池随意坐在桌上,丢给唐筱一瓶红花油,又看唐筱一脸困惑,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道:“程哥要我转交给你的,你不是瘸了么?等会儿记得擦药。”
唐筱下意识盯了盯自己的脚腕:“我就是扭了一下,怎么就瘸了”她接过那瓶药,又问道:“程思明怎么知道我摔了?”
姚池勾勾嘴角:“不仅程哥知道,刚才我们在监控室的所有人,都非常真切的目睹了你的光荣事迹了!”
唐筱觉得自己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她不自觉地噘着嘴,想解释一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姚池又跟唐筱闲聊几句,看唐筱已经全神贯注开始在电脑前调资料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把钥匙放在一边,默然退了出去。
唐筱无意中望了一眼手边的红花油,那一刻,她心中掀起了一阵细微的波澜,但她却察觉得不够真切。
楼外的灯火已经开始晕染一边的窗子,唐筱却没有时间去欣赏。她的生活,早已在不经意间变得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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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筱坐在松山广场的石凳上,看了看手表:现在是15:30,距离失踪儿童王千惠在广场监控里出现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虽然已经入秋,但双清市依旧是骄阳似火,接近傍晚的日头虽然已稍落,但温度却是没有消减的意思。唐筱干脆取下她头上的黑色棒球帽,她的发际线处早已经闷出了汗珠。
根据上次陶晶案的经验,她选择了在同一时间到达案发地点周围进行勘察。她昨天在监控室的筛查中,和其他侦查员一样没有发现异常。所以她打算在王千惠最后出现的松山广场附近观察这里的真实环境,寻找监控录像可能遗漏的信息,以免像以前一样太过依赖监控而出现遗漏的状况。
她翻开她那本红色的记录本,一一对照着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建筑物,周围的老旧居民区一直是熙熙攘攘的,市井气息分外浓厚。
“姐姐,不好意思!这是我们演出的地方,你能稍微让一让吗?”说话的是一个约摸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盘着利落丸子头,背着一把吉他,有些歉意地看着唐筱。
唐筱起身让了位置给她,发现这个小姑娘背后还有四五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其中还有两个孩子抬着架子鼓。一个老师模样的女人正在为他们准备音响和话筒。
唐筱开始有些好奇,问刚刚的小姑娘:“你们这是有什么活动吗?”
“不啊,我们是一个琴行的,老师带我们来这儿练习表演能力,不过,也算是义演把!”那小姑娘说着拉住唐筱:“姐姐,你就在这儿看我们表演吧!”
唐筱点点头准备坐下,但看着他们忙碌的时候,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又问:“你们每天都来?”
小姑娘转过头来笑笑:“哪儿能啊!我们只有周一周四和周六来的。”
说话间,音乐声响起,小姑娘匆匆回她的位置去了。她们唱的是周杰伦的《晴天》,旋律动人,过路的大人小孩都围观了起来,有的小孩也许是经常听她们唱歌,已经能跟着唱了起来。
唐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据她的回忆,王千惠最后一次出现时就是经过的这里,由于演奏的乐队在角落的石亭里,监控里并没有拍到,能看到的只是王千惠从石亭旁的小路经过的情景。
失踪那天恰好是星期一,王千惠经过时乐队应该已经演奏了十几分钟左右,正是进入最好状况的时刻。而王千惠路过的时候确实非常淡漠地向前走着,根本看不出她身边有乐队在演奏。而与她
在相近时刻出现的孩子,最起码还是会侧头或驻足的。
虽然她在行进路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可以动作,但正是她过分的正常,使其成为一个异常表现。
唐筱又把王千惠的照片拿出来看,照片里的王千惠坐在滑梯上比着剪刀手,笑得天真无邪。把照反过来,后面清楚地写着“开朗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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