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这样也就够了。”
沈易北道:“老祖宗说的是。”
这祖孙两人是各有心思!
谢橘年只觉得很奇怪,沈易北选择息事宁人是为了保全宋云瑶,这她能够理解,只是老祖宗怎么会姑息这件事?可她看着老祖宗这两天神色不大好,也是怪觉的没有多问。
老祖宗直说自己累了,要歇息。
这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邹姨娘原本是想要上前与沈易北讲两句话的,可一扭头看见知画那恨恨的眼神,便捂着自己的肚子下去了,是了,事到如今没什么比她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了。
柳姨娘则压根没存要和沈易北说话的意思,扶着丫鬟就下去了。
只有宋云瑶示威地看了谢橘年一眼,凑到了沈易北身边,柔声道:“侯爷今晚上还要出去吗?要是不出去的话,可否去看看我新画的一副墨菊图,我总觉得哪儿画的不大好,可到底是哪儿不好,却又说不上来。”
原先她被沈易北冷了几天,早已学的乖觉了,既然沈易北对她不如当初,那她学着主动点就是了,这夫妻之间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沈易北想着追风说的话,只道:“今晚顾玉还是在怡红院设宴,我得出去一趟!”
今儿顾玉要在宫里头当差,并没有设宴这么一说,他只是觉得心里头的事情太多了,需要缓一缓……
宋云瑶皱眉道:“这兴国公府的世子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何每日都拉着侯爷出去,还是去那种烟花之地……”
“云瑶,之前不是你一直在我跟前念叨要多和顾玉他们交好的吗?”沈易北心里是说不出的不舒服,在他的心里,这宋云瑶一直都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似的,可是一旦美玉上出现了裂痕,若是细细看来,这裂痕好像越来越多了,“如今我和顾玉、周六还有季七他们交好,你又不愿意了?”
宋云瑶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只道:“我,我不过是见着侯爷日日都和他们在一起,有些不习惯罢了,原先秋天的时候,侯爷总是会带着我去山上踏青的,如今莫要说踏青了,恨不得连见到侯爷一面就难得很。”
“若侯爷日日去的是那些正经地方我也就不说了,可偏偏去的还是怡红楼,那怡红楼是什么地方?就算是我没有去过,可好歹也是听说过的,里头的莫愁姑娘生的那叫一倾国倾城……”
她越说越觉得心里没有安全感。
沈易北只道:“放心,我是有分寸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独留下宋云瑶愣在原地,原先她以为她和侯爷之间是因为有谢橘年在,所以才会生疏的,但如今谢橘年压根就没有凑在侯爷身边,她怎么觉得她和侯爷之间好像是越来越远了……
沈易北只觉得心烦意乱,索性骑马去找周六了。
周六可是闲人一个,平日里几乎是随叫随到,一听说沈易北找他去寻味楼喝酒,哪里有不去的道理?
可一进去包厢,见着一个人喝闷酒的沈易北、坐在一旁不知道如何相劝的季七,也是傻了,“你们这一个二个是怎么了?之前是顾玉借酒消愁,如今怎么就便成你了?你们一个二个哪里来的这么多烦心事儿?说吧,到底是怎么了?说出来要哥儿几个替你想想法子!”
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难不成要沈易北说他的妻子变了?他摇摇头,低声道:“没事儿,就是心里难受!”
说着,又是一杯酒灌了下去。
周六看着他这喝酒的凶狠样,只觉得心里有些发憷,“得得,明儿还是要顾玉过来陪着你一块喝酒,你们俩儿刚好凑一起借酒消愁,你这样子我可陪不住。”
“不过哥们儿虽不能陪你一起喝酒,但这酒菜却是管够的,我了,也还是能够陪你喝几杯,不过说好了,也就几杯,多的也就喝不下去了!”
沈易北看了他一眼,道:“怎么瞧着你心情像是不错的样子?莫愁给你好脸色了?”
“那倒是没有,还是我娘说得对,男儿何患无妻,只要有了权势,难不成还怕没有姑娘凑上来?”周六嘿嘿笑了两声,只道:“不过这两天我这心情还真是不错,你不知道,我们周家怕是要被封侯了,这话我也就对你们说一说,你们可别往外头说了。”
季七一愣,瞬尔笑着道:“这也没什么稀奇的,皇上那样宠爱慧贵妃娘娘,你们周家不出个国公爷,也得出个侯爷了。”
周六笑道:“慧贵妃娘娘说了,这皇上才继位,咱们周家也不好太张扬,这国公府咱们周家是不敢想了,不过一个侯府还是能想一想的,估计过两天这圣旨就要下来了,到时候刚好请了你们去我们周家热闹热闹。”
说着,他更是撞了撞沈易北的胳膊道:“我还与我大伯母说了,给东阳伯府的那两位姑娘也下帖子,到时候那二姑娘也得一块去了……之前咱们明明说好找个合适的时间再去长宁侯府做客,我都等了这么些日子,却是没消息。”
沈易北道:“这不是家里头有事儿吗?”
“我知道,我也不是怪你的意思,咱们兄弟几个就像是一家人似的,说这些话不是见外吗?”周六见着沈易北的酒杯空了,又给沈易北添了一杯酒,只道:“所以说在你家设宴还是在我家设宴都是一样的,不过你能不能和二姑娘说说好话,要她那日带点好吃的来,这寻味楼最近虽是新菜不断,可吃得多了,也就腻味了。”
沈易北点头说好。
三天之后,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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