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夫还是极为钦佩谢姨娘的,还能够稳住心思,想必内心是极为纯良的……”
一旁的邹姨娘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就谢橘年还纯良了?她要是纯良,全世界的人都纯良了!
可她又觉得不对劲了,之前宋云瑶并没有将这药如此霸道告诉她,若她多闻上几口,岂不是就能和侯爷……好啊,这个宋云瑶果然是留了一手的,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着要她远离侯爷!
倒是沈易北忍不住陷入了沉思之中,是不是谢橘年当真一点都不喜欢自己了?竟然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放过……如此正好。
虽心里想着正好,可他只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没过多久,庄嬷嬷便失魂落魄闯了进来,嘴里连连嚷嚷着“不好了,大事儿不好了”之类的话!
邹姨娘心中窃喜,只道:“庄嬷嬷,不会是人跑了吧?”
庄嬷嬷一张脸吓得惨白,接过去黄妈妈递过去的一盏茶,手直抖,抖得都撒了半杯茶,“老祖宗,侯爷,她们,她们……死了……”
“死了?”沈易北眉头一皱,“嬷嬷别着急,将话说清楚!”
庄嬷嬷嘴皮子抖了抖,才磕磕巴巴道:“奴婢……奴婢奉了侯爷的吩咐前去彻查此事,在各个门口都问了,说是压根没见到有可疑的人,奴婢只想这人也不能插了翅膀飞出去,所以下令在府中找,就算是将整个长宁侯府翻过来也得将人找到,可谁知道有人却在湖边发现了她们俩儿的尸首……”
“确定人是溺死的?”沈易北怎么就有点不信了。
庄嬷嬷点点头,现在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祖宗向来是信佛之人,如今只闭上眼淡淡道:“死者为大,先将她们安葬了吧!”
黄妈妈也点头道:“如今府里头死了两个人,便是这两个人不是咱们长宁侯府的人,可这种事传出去了,只怕会惹得人心惶惶,老祖宗这话说得对……”
“可这件事得查个水落石出才行啊,要是老祖宗草率处理了她们的丧事,只怕到时候再想要去查,就更难了!”谢橘年可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邹姨娘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谢橘年,你的心思怎么这样狠毒?人都已经死了,你是不是还要闹得她们在九泉之下不得安生?”
谢橘年喝了老大夫开的药,只觉得浑身上下舒服多了,“不是我让她们不得安生,而是她们让自己不得安生,这世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失必有得的,她们做下这样的事情想必也得到不少好处,可早在当初就该想到其中的凶险,所以说,她们落到什么样的境地也不需值得同情的,邹姨娘,你说了?”
邹姨娘只觉得她话里有话,气的浑身发抖,“你……”
老祖宗捻动着手中的佛珠,“可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是要查,将人安葬了再查也不迟!”
沈易北向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如今只道:“老祖宗,我觉得橘年说的有道理,如今正是彻查这件事的好时机,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只怕再想要将幕后之人都查出来那就难了。”
说着,他更是道:“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无非是怕长宁侯府上下人心惶惶,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府中平白无故死了两个人,只怕不出三日就能传的人尽皆知,到时候众人更会惶惶不安,索性将这件事查的清清楚楚,看到底是谁在捣鬼,也免得以后有人再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069蠢的让人心痛
老祖宗皱眉道:“可人都已经死了,查?怎么去查?这种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得很,既然是有人早有准备,那想必也是无从下手,别的不说,就说说这两个丫头打从哪里来,叫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去查?”
谢橘年笑着道:“老祖宗说的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方才也一直在思量,我听说周六爷那儿有几只上等的细犬,既然是周六爷选中的细犬,那一定不会差,之前我听侯爷说过,那几只细犬但凡闻到那人身上的味儿,便能将和他有过交集的人都找出来。”
细犬?
沈易北和周六相交多时,还没听过这么一回事儿了,前段时间周六的确是满京城的买狗,不过是选那上等的京巴狗儿来讨莫愁开心,这细犬,周六可不喜欢。
不过这周六不学无术在京中那可是出了名的,有周六当借口,谁也不会怀疑什么。
沈易北扭头看向谢橘年,果然见着谢橘年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的确是这样,周六那儿是有几只细犬,厉害得很,之前我们打猎的时候时常带着它们过去,隔着几百米地它们都能能嗅到的猎物的味道,实在是厉害!”
“若两个死去的丫头和府中的人有所交集,定能够找出那背后之人的,不过……”
“不过什么……”邹姨娘已经有些怕了,心中更是暗暗埋怨起宋云瑶来了,这宋阁老是只老狐狸,宋云瑶就是只小狐狸,从始至终宋云瑶压根就没有露面过。
想当初这两个丫头是知画找的,后来这两个丫头偷偷来了府中又是她帮着四处张罗的,如果真的要查,只会查到她和知画身上,凭着宋云瑶那三寸不烂之舌,只怕也会将这件事撇的一干二净的。
沈易北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敛去了几分,“不过就是太凶狠了些,原先我们在山上打猎的时候,那细犬更是立了大功的,别看那细犬个子不大,却是极为凶猛的,平日在府里头只认那驯养之人和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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