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理论,她向来不是随便之人,不能说睡了就睡了!
只是去了书房,却被追风告知沈易北不在书房,应该是去宁寿堂了。
谢橘年提着裙子匆匆赶到宁寿堂,恰逢老祖宗正在佛堂念经,所以沈易北只站在院子外头,双手负于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
谢橘年直接走过去,厉声道:“侯爷可是忘了我们之间的约法三章?”
昨天晚上一夜旖旎不说,再加上昨晚喝了不少酒,谢橘年是一夜睡到大天亮,所以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开得最艳丽的牡丹花似的,还是那种滴了几滴露水在花上的牡丹花,看起来清新又可人,恨不得想让人上前一亲芳泽!
方才沈易北也在想昨晚上的事,他有个习惯,心情不好就容易喝醉,所以昨天晚上也喝的晕乎乎,再加上谢橘年一主动,他也就把持不住了。
但是昨晚和上一次谢橘年主动不一样,这一次的沈易北却是全心全意投入到其中,不像是上一次似的纯属发泄。
如今他看着谢橘年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故意道:“我自然是记得我们之间的约法三章,可之前我们说的很清楚这种事情不得勉强,但是昨天晚上我好想没有勉强你吧?不仅没有勉强,这一次好想还是你主动的地方,若真的要追究责任……”
“我,我是昨晚上喝多了,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趁虚而入!”谢橘年气的脸都红了。
沈易北正经道:“那你可还记得当日我喝醉酒的时候,你说了什么?你只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没有存这份心思,如何会做这样的事情?当日你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还是这话只能用在别人身上,到了你自己身上就不作数了?”
谢橘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这叫强词夺理!”
只是她到底有点气势不足!
沈易北看着他这样子觉得十分可爱,正欲说话的时候,外头却传来了黄妈妈的声音,“侯爷,谢姨娘,老祖宗从小佛堂出来了,让你们过去了!”
沈易北直接带着谢橘年去了偏厅,老祖宗看样子神色略微疲惫,只道:“邹姨娘那边侯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昨晚上那事儿传的是沸沸扬扬,夜里的时候,宋氏还跑到我这儿大闹了一场,只说府中没有这个规矩!”
“按照长宁侯府中的规矩,邹姨娘用了那样下三滥的手段,就算是留下她的性命,可也不能再将她留在长宁侯府中了,这些日子你办事妥帖了不少,如今怎么又犯起糊涂来了?”
沈易北直皱皱眉,“昨天晚上云瑶到您这儿来了?”
老祖宗扫了他们俩一眼道:“宋氏昨天原本是去书房找你,可却知道你去了芙蓉园,宋氏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本就憋了一口气,有听说那样的事,恨不得在我这儿闹到天亮了才要回去。”
“我瞧着她越来越没有当家主母的样子了,不过有件事儿她倒是没说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长宁侯府也有长宁侯府的规矩,当日我定下来的规矩不能乱,邹姨娘咱们府上留不得。”
说着,她更是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邹姨娘不管做了什么,可到底也是跟了你几年了,你下不去这个手,我更是下不去这个手!”
“只是邹姨娘这次犯的事儿实在太过分了,不仅用烂三那你的手法,更是谋害人的性命,罢了罢了,打她二十个板子赶出去出去吧!”
“她是三皇子的人,我相信三皇子不会坐视不管的!”
沈易北只道:“老祖宗,您放心将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将这件事办得妥妥帖帖的,如今您年纪大了,正是该安享晚年的时候,府中的这些琐事就不要操心了!”
老祖宗微微蹙眉,这“侯爷”二字刚出口,黄妈妈就抢白道:“老祖宗,昨晚上夫人过来闹腾了大半夜,今天一大早您脸色就不大好看,叫奴婢说还是先回去歇一歇。”
“这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更别说如今侯爷已经懂事儿了,这府中的琐事儿都该交给侯爷了。”
老祖宗没有说话,黄妈妈更是附在她耳畔道:“不管这件事儿您怎么说夫人都会记恨上您,奴婢知道您不在乎夫人记不记恨您,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到时候事情办成了,夫人不会感激您,可到时候侯爷没有答应这事儿,说不准夫人又会觉得您这是在偏袒邹姨娘了!”
“之前夫人老觉得您偏心谢姨娘,如今这事儿还是交给他们小两口处理得好,不管怎么样,夫人总不会记恨上侯爷吧?”
老祖宗想了想,这才点点头,“罢了罢了,你们就看着办吧!”
黄妈妈面上也带了几分笑容,如今老祖宗虽不用看宋云瑶脸色行事,可这府中上下以后还是要交给宋云瑶的,若是宋云瑶想要在暗中使绊子,多的是法子!
沈易北却看出不对劲来了,等着老祖宗歇下之后更是找到了黄妈妈,“黄妈妈,昨天晚上云瑶过来都说了些什么?又闹腾了些什么?”
黄妈妈却是有些欲言又止,想说不敢说的模样。
沈易北含笑道:“从小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就像是我的亲祖母似的,有什么话和我还不能说吗?”
黄妈妈长长叹了口气,才道:“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夫人昨晚上未免做的太过分了写,夫人不是不知道老祖宗年纪大了,如今到了深秋,老祖宗也时常咳嗽!”
“老人家呀,最是经不起折腾,过了平常睡觉的点,恨不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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