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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府大堂。
沈心澈一进门,沈若莲就指着她的鼻子:“小澈,你怎么能这样?妈咪好心把你接回家来,你却偷妈咪的项链去接济那边沈家。”
沈彦面沉如墨,唐诗梦拍着桌子就要动家法:“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手脚居然这么不干净!还不快把项链交出来?”
心中冷笑,沈心澈再次怀疑,自己真不是唐诗梦亲生的。
上一世也是如此,每一次,只要沈若莲只言片语,唐诗梦就会勃然大怒,对沈心澈各种羞辱。
如果说之前还有幻想,这一刻,沈心澈算是彻底死了心。
母女情深这种戏码,就留给沈若莲去演吧!
“妈,你们说什么呢?什么项链?”沈心澈眼中一片清澈,不见慌张,不见害怕。
沈若莲咬牙:“既然小澈一口咬定自己没偷,我们去查一查她的房间,不就知道了?”
抬眸嫣然一笑,沈心澈咧嘴,露出了一排小白牙:“好呀!不过,既然是丢了东西,总不能只查我的房间,不如咱们的房间都找找看?”
沈若莲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丑八怪早有准备?不可能!
她筹划了那么久!就是要让沈心澈百口莫辩,当下就脱口而出:“好!那就都查查。”
一小时后。
佣人在沈若莲的梳妆盒里,找到了唐诗梦的那条l项链。
沈若莲眼中一片死灰:“不可能!这项链明明就在……”
意识到自己差点暴露,沈若莲连忙紧急刹车。
附耳过去,沈心澈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道:“明明就在我的梳妆盒里对不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是我给你的小小回礼,喜欢吗?”
“你这个贱人!”
沈若莲恼羞成怒,“啪”地一声赏了沈心澈一个大耳光。
演技超群的沈心澈,躲过了那个巴掌的力道,却故意捂着脸,满眼害怕:“爸,姐姐刚刚逼我承认项链是我偷的,我不同意,她居然就打我!呜呜呜”
脸黑如锅底的唐诗梦,拿起项链,幽幽地看了沈若莲一眼:“项链在这里,又不能说明是小莲偷的,可能是狗狗调皮衔了过来的。”
唐诗梦养了一只泰迪,狗衔金钗不是没发生过,但狗咬了这么大个项链盒子,还完完整整送到梳妆盒里,那可真成精了。
不过,唐诗梦都下了定论,谁敢有异议?
沈若莲依偎到唐诗梦眼里,眸中的慌乱,变成了欣喜,挑衅地看着沈心澈:哼!就算这样,妈咪还是不喜欢你!
沈彦揉了揉沈心澈的脑袋,语气轻柔:“走吧!去吃饭!”
餐桌上,沈若莲盯着沈心澈手里的牛奶杯,目光幽深。
沈心澈,我绝不会让你在沈府好过!
沈若莲正得意间,肠子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搐就袭来。
看到她扭曲的脸,沈心澈心中暗爽。
这种放泻药的把戏,上辈子沈若莲乐此不彼;被拆穿后,还美其名曰,帮她减肥。
这一世,沈心澈不介意,全部回敬过去。
“先生,夫人,慕家大少爷慕景南来了。”
听到慕景南的名字,沈心澈一抖,手中的叉子落下,叮咚作响。
唐诗梦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小莲,你去陪景南坐坐。”
沈府和慕家世代交好,下一代联姻也顺理成章。
但是唐诗梦害怕沈心澈出去丢脸,连见都不想让她见慕景南。
下一刻,慕景南却径直进了餐厅:“沈叔,我来蹭个早餐,您不介意吧?”
沈彦哈哈大笑:“快快快,快坐,丫丫,快添副碗筷。”
“爸,我来就好。”沈若莲刚想起身,肚子就绞痛得大汗淋漓。
“噗!噗!噗噗噗……”
接二连三的臭屁,让整个餐厅都弥漫一股恶心的味道。
只有沈若莲知道,她不是放屁,是拉稀,嗨全部崩到了裤子上。
捂着脸冲进洗手间,沈若莲恨死了沈心澈。
这个样子,她以后还怎么有脸见慕景南?
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慕景南瞬间没了食欲,转身就走:“我还是先在大堂等小莲吧。”
唐诗梦转身就怒瞪沈心澈,手掌高高地举了起来:“是不是你干的?为了巴上慕少爷,你连小莲都算计?”
沈心澈又不傻,没事净挨耳光,她可不敢。
飞快地躲到沈彦怀里,沈心澈委屈巴巴地哽咽道:“爸,我什么都不知道,牛奶也是小莲备的!”
沈彦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唐诗梦,脸上有了不快,因为她对沈心澈,是在太苛刻。
“小莲只是乳糖不耐,你怎么动不动就要动手打孩子?”
有这么个亲妈,沈心澈无比糟心!
更糟心的是,刚到大堂,她就看到了慕景南眼中一览无遗的嫌弃。
上辈子,他也是如此厌恶自己!
可是为什么自己到死,都没有察觉呢?真是傻啊!
眼睛酸胀得通红,沈心澈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里,却毫无同意,因为心口的刺痛来得更犀利!
沈心澈心中的伤痛,饱含上一世浓烈的爱,也带着临死前滔天的恨。
爱恨交杂,让沈心澈如同忍受烈火油烹,备受煎熬。
看到沈心澈瞬间万变的眼神,慕景南心里一个咯噔了:为什么她眼里会有如此浓烈的恨意?
别过视线,慕景南不想再看到,沈心澈金发黑唇烟熏妆的杀马特样子。
沈若莲吃了药,娇滴滴地走到慕景南跟前:“景南哥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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