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眨了眨眼睛道:“我给侯爷讲个故事。”
公输拓一笑:“嗬,你还会讲故事,本侯洗耳恭听。”
兰猗道:“那一年司马相如应邀到卓王孙府上做客,卓王孙的女儿卓文君从屏风处窥视司马相如,当时司马相如弹了曲《凤求凰》,侯爷说他为什么弹《凤求凰》呢?”
司马相如为什么要弹《凤求凰》?
公输拓想了想:“因为他不会弹别个。”
兰猗咳咳咳,感觉自己给他气得头痛,这样蠢笨不堪的男人自己昨晚竟委身与他了,念在他已经是自己的男人,耐着性子道:“不对,司马相如博学,什么曲子都会弹。”
公输拓眯着眼睛又想了想:“因为《凤求凰》好弹。”
兰猗咳咳咳,感觉自己已经给他气出了内伤,司马相如之所以弹《凤求凰》,是因为他已经喜欢上卓文君,又不好直接表达,男女初恋,洞房花烛,不都是让人害羞至极之事,既然这厮是榆木脑袋不开窍,懒得理他,兰猗想走,却给公输拓拽住,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司马相如之所以弹《凤求凰》,一定是卓王孙要他弹的,他是客,人家要他弹什么他就得弹什么。”
兰猗瞪眼怒视过去:“如果你是卓文君,司马相如这首《凤求凰》就是对牛弹琴了。”
公输拓摇摇头一本正经道:“我属虎,我不属牛。”
兰猗气得转身就走。
后头的公输拓笑声更高,只等她走的远了,公输拓方低吟般道:“知道你害臊,若我明说,你岂不是更害臊。”
182章他们男人,见面除了喝酒就是谈女人。
因着顾纬天与高阳长公主大婚在即,循例,江东伯刘桑农要前往恭贺,所以一家过了年仍旧滞留下来。
虽然同在京中,绣卿是出阁的女儿,自归宁后就再也没有回娘家,心里想念母亲,也想见一见恩人兰猗,今个同丈夫刘勋回来后,先往上房给老夫人请安,还没回父母家里,却急着见兰猗。
上房的门甫一响起,修箬道:“差不多是少夫人到了。”
绣卿忙从炕上下来,等兰猗一露头,她就赶上前朝兰猗深深拜了下去。
兰猗伸手搀住她:“一家子,咱们又是姑嫂,何必如此大礼。”
绣卿能有今日的好日子,觉着这都是兰猗的功劳,所以她感念兰猗的恩德,这话又不好明说,只藉口:“嫂嫂是一品诰命,朝中大臣见了你也得拜,何况是我这个民妇。”
兰猗瞅着她啧啧道:“嫁了人,嘴巴也变得厉害了,不过你也不是民妇,听说刘伯爷要立九少爷为世子了,将来你就是伯爷夫人。”
本是大好的事,绣卿却唉声一叹:“快别提这事了,这世子我倒不稀罕,只求那些个女人不再闹,也就阿弥陀佛了。”
兰猗明白她口中的那些女人,定是刘勋的嫂嫂们,瞬间想起刘家大少奶奶黄氏,黄氏与公输措相识,当初刘勋中毒差不多与那个黄氏有关,谁知道这其中公输措扮演了什么角色,总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公输拓说陈淑离投奔来公输家恐有不良之目的,而风言风语传陈淑离最近同公输措有来往,所以兰猗觉着自己该防备了。
思绪开叉,绣卿见她好一阵怔怔的,唤道:“嫂嫂为何出神?”
兰猗哂笑道:“大概昨晚没睡好,精神不济。”
本就是一句托词,忽然想起昨晚同公输拓的事来,脸上发热,忙借着给老夫人请安将头垂了下去,抬头发现不见刘勋在,说好绣卿是同刘勋一道回来的,便问去绣卿:“九少爷呢?”
绣卿随手往外头一指:“脚刚沾上房地面就给二哥叫去了。”
老夫人多少知道些儿子叫刘勋的用意,这也是公输拓偶尔透露给她的,江东伯刘桑农准备立幺儿刘勋为世子,以备将来继承他的伯爵之位,一旦刘勋做了江东伯,那么整个江东都是他的,公输拓怎能放弃把握江东的机会,但明里这话是不能说的,于是老夫人抿了一口茶道:“他们男人,见面除了喝酒就是谈女人,都是些不中听不中看的,崩管他们,今个家里热闹,修箬等下吩咐厨房多加几道菜,吃完晌午饭咱们娘们摸骨牌。”
修箬应了,自去厨房,兰猗就陪着绣卿说话,才说了没几句,就有人喊着绣卿的名字的走了进来,兰猗不看也知道是谁,还不是那个凡事落不下的郑氏。
果然不假,门帘一挑,郑氏浓妆艳抹的走进,打扮的过于张扬把兰猗吓了一跳。
郑氏不单单打扮上下了番工夫,行止间也留心了很多,端端庄庄的先给老夫人问安,又同绣卿见过,方记着还有兰猗在呢,彼此蜻蜓点水的招呼下,郑氏就拉着绣卿问长问短,仿佛绣卿如何与她交好似的。
绣卿回来老夫人并未使人告诉郑氏,她却不请自来,老夫人忽然明白自己房里有不安分的人,也就是内奸,暗想自己该肃清内奸了,否则此后防备的不仅仅是隔墙有耳,大概房里头连点私密的话都不能说了。
郑氏一来,兰猗本想问问绣卿婚后的事也只能打住,说了些不相干的废话,眼看到了晌午,厨房已经备好席面,人多,上房都搁不下,索性置酒宴在后宅的花厅,花厅管事白娘子过来请老夫人时,兰猗心里想起桩事,凑近老夫人道:“不如把宝珺的姨母也请来一起吃顿饭吧,好歹她是客,媚嫦是要过来的,抛下她不管总归不太好。”
老夫人不知她安的什么心思,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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