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贾政背地里投靠了涂蕴之,后因假暖丹损失了大笔财产,获罪受罚。纵然前一个全是大皇子脑补出来的,但他固执地认定了事实就是如此。
新仇加上旧恨,尽管大皇子禁足被迫暂时远离了朝政。不过,他的外家和依附他的官员还活跃在朝堂
故而,及大皇子身上的伤势好了一些,他马上就命人行动起来报复贾政。刚好贾政欠下的国库四十万两白银,一直拖延不还,给了大皇子一方大做文章的机会。
灵丹之功,第一次赏赐鱼儿的时候,由于皇帝不了解他和贾政的父子关系。当时把属于鱼儿的赏赐,分散了一部分到贾政身上。后来王公公多次出宫前往荣国府,收集到的信息多了,自然而然便理清楚了荣国府内诸人之间的关系。
王公公就是皇帝的耳目,他一知道,皇帝哪有不知的道理?贾政与贾政兄弟不和,和王夫人夫妻相互漠视,同老太太母子不睦,还总是对鱼儿带有莫名的仇视。做人失败到了贾政这个地步,可见问题在于他自身。
所以当御史们集体弹劾贾政借国库四十万两不还,皇帝干脆交给大理寺全权处置,完全没有看在鱼儿的面儿上,对贾政从宽处理的意思。
皇帝已经表明了态度,下面的官员自当明白该如何去做。
倘若只罢官处罚了贾政,他至多是丢了官帽失了权利,心中不畅快而已。在京城里,他仍然可以过着安稳的生活。大皇子更希望他日日寝食难安,内心备受折磨。
闽海一带乃是举国闻名的贫瘠之地,远离天子脚下,荣国府的影响力几乎可以无视,且常年受倭寇s_ao扰,承受着劫掠之祸。
闽海尤其是靠近海边一带地区,每一任县官在就任期间,各个都是提心吊胆,夜不能寐。生怕某一夜睡着的时候,倭寇就闯进了府衙,兵刃落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将贾政弄到那儿做一个小小的县官,正正好合大皇子心意。于是,大皇子方面的势力横c-h-a了一手,关于贾政的处罚很快就定下了。
当时贾政获悉“流放”自己到闽海就任县官的噩耗,眼前刹那天昏地暗,感觉整个人生都无望了。
鱼儿觉得贾政的言论非常可笑,“我一个闲散人士,又不是你们这些官员天天关注朝廷的动静,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呢?”
“凭什么?”贾政胸中怒火沸腾,再度挣扎了起来。“依你和定阳王的交情,他会没有告诉你?”
不等鱼儿有所回应,贾政再度含恨吼道:“在明知我投入大皇子门下的前提下,你还要瞒着我和定阳王相交,你安的是什么心啊!若非如此,大皇子又怎会误会我叛主投敌!”
当噩耗传来,贾政下意识去找大皇子寻求帮助。然而等他到了大皇子府门前,却连大皇子的面都见不到。只有一群皇子府的幕僚,你一言我一语地讽刺挖苦贾政,让他去求他的新主子定阳王。
涂蕴之此人,贾政躲都来不及,怎么就成了他的新主子了,当时贾政听了满头都是雾水。
而后从他们口中听到,鱼儿和涂蕴之感情好得像一个人,贾政霎时如遭雷劈,终于明白了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是在看一个卑鄙的叛徒。
原来大皇子误会他叛主投靠了定阳王,他之所以落得如此境地的真正原因,竟又是因为那畜生!
丧魂丢魄回了宅子,贾政理清了来龙去脉,立马拔了剑杀向荣国府。嫉妒憎怒之下,贾政唯一的念头就是活剥了鱼儿,以泄心头之恨。
因此,才会发生如今这一幕幕的出现。
瘪了一肚子气,贾环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言语间颇有几分赵姨娘的特色。“你放屁,二哥哥和定阳王相识的时候,你头上还贴着天谴罪人的恶名,不知道在家里哪个角落里躺着呢。他和定阳王相交在前,你投靠大皇子在后,怎就成了他害你了!”
“再说了,是你没和任何人商量,便擅自加入了大皇子派系。假如当r,i你在做下决定前,问问老祖宗的意见,根本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切,只能怪你自己!”
“你……你……你……”贾环一张遗传张姨娘的利嘴,一席话说得贾政哑口无言,一口老血梗在喉头险些喷了出来。
茗烟偷偷朝贾环竖起了大拇指,张嘴无声道:“环三爷,了不起!”
贾环接收到了他的信息,受用地挺了挺胸膛。
鱼儿见贾政半天了还在一个“你”字上纠结,不想再等了。他直视贾政双目,开口说:“照你所言,你也不过是降职外放出京罢了,怎可等同于发配?”
贾政眼神y-in鸷狠毒,恶声恶气道:“降职调任去穷山恶水的闽海,当一个小小的知县,和发配流放又有什么区别?”
鱼儿不赞同贾政的说法,义正辞严地反驳道:“流放是被官差押送去服劳役的,你这却可以带着钱财爱妾一路享受去上任,分别可大了去了。”
继贾环之后,贾政再度让鱼儿梗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是不是气得大脑不能正常运转了,贾政突然对着鱼儿颐指气使起来。“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你去户部帮我还了四十万两白银,我身上的罪名就不成立了。这是你惹出来的麻烦,是你的错,你不能否认,你必须要帮我!”
鱼儿不假思索摇头拒绝了,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爱莫能助,祖母下了死令,你自己借的银子,必须你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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