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机敏。玉烟在旁边看着,这可是她教出来的,好不好都是她脸上的光。
而红腰显然是极好的。
当看见她最后一个旋身,躲过谢衣的树枝时,懂得门道的简直要拍案叫绝。
最主要是,玉烟有点小不是滋味,红腰腰身太细了,也就她能这样躲过去,片叶不沾身,而刚才躲避的动作,婀娜的像是舞姿,要是男人看来,会不会还有点妩媚。
红腰脸上有薄汗:“公子,我练的怎么样。”
她一双眼睛盯着谢衣,谢衣也走过来,含笑看着她:“再练两个月,你的进步会比想象中大。”
红腰笑了,她喜欢谢衣这么相信她,就好像她做的,真的都值得。
接下来的两个月,红腰更是不用说了,连揽月都被拉过来观摩,看到林中穿梭那个红衣身影,就是她们也得惊羡,除了内功是长年累月不可能速成,红腰几乎把招式化作最精妙的保护,就是想破招接近她都很难做到。
玉烟感叹道:“咱们公子果然眼光好,随便从陵地带回来的人都是人才。”
揽月却说道:“从在陵地被公子发现,本身就不可思议了,那周围的阵法,她是怎么破的。”
两个丫头感慨一阵,她们轮番给红腰喂招,不用内力的情况下红腰已经足可抵挡一面了。
揽月抹着汗:“接下来不用咱们操心了,公子会亲自指点她的。”
就像曾经的她们一样,到了一定程度,谢衣就会开始自己来。
红腰到了谢衣院子里,这段时间她每天有好几个时辰跟着揽月她们练功,现在重新能日日面见谢衣,她心里略感熨帖。
可能是,被救起重新醒来,就形成的习惯吧。
谢衣在洗茶,就是之前他教过红腰的那些,红腰走过去跪坐在他身边,就那么自然看着他。
谢衣对她一笑:“感觉辛苦吗?”
红腰摇头,对着他眼睛:“奴婢不辛苦。”
谢衣给她泡了一杯茶,甜甜的,喝下去暖胃。
红腰忽然捉住谢衣的手,慢慢靠上去,谢衣也没有动,红腰的脸贴在他手里,安心闭上眼睛假寐。
“公子,奴婢最近睡醒过来时常觉得,梦里有东西要钻出来。”
自从红腰靠过来,谢衣就没有碰差距,他维持之前的动作问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也不是。”红腰说道,眼睛撑开一条极细的缝隙,“就是觉得,想永远这样直到老死。”
梦里的不是什么舒服的东西,常常一觉醒来怅然若失,记不住内容都让人如此惆怅,可见不愿意想起来。
她说直到老死,谢衣却盯在她脸孔上,年轻的有些稚嫩,这样的脸,什么时候才能老。
谢衣用手帕,盖在了她脸上。
红腰有些疑惑,谢衣醇柔的嗓音响起:“这样睡不会招蚊子。”
红腰咯咯地笑起来,手帕差点滑落。
这一夜谢衣单手捧书,红腰则在一旁抱着他掌心睡觉,平稳呼吸和烛火幽灯,就像是这乱世中的太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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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车夫和九王看着已经肉眼可见的山脉,马车的速度从进入群山叠峦起,就慢了下来。
白面车夫观察了周围的地形跟环境,确定了时间:“最多还有半个月。”
九王捏了捏眉心,第一次因为赶路有点疲惫:“尽快吧。”
白面车夫看着他:“此处已经没有客栈了,饮食也只能在山中寻找。”
九王点头:“这片山脉都是谢家产业,只怕你上了山打猎,要不多久就会被传入乌衣门宅中。”
这山脉水秀清明,但是遍布多少暗哨怕是不知道,就算白面车夫身手好,也双拳难敌四手。
所以,进了这里,不能有任何异常的举动。不能有一丝,让人感到你有威胁性。
所以白面车夫赶车的时候都撤了内力,原本的脚程,硬生生不得不拖慢。
“安全第一。”九王说道。
已经进入这里,如果因为举动引发暗哨戒心,入不了山门,他们可真是白来了一趟。
白面车夫也知道九王谨慎,锋芒几乎收敛的看不见了。
白面车夫在地上生了一堆火,烤了一些干粮,把它第给九王。
“如果红腰真在这一片山脉,被保护的这么严密。”白面车夫有意无意看了一眼九王。
其实一直都有一个可能,就是红腰真的死了。但九王一直没承认过这个可能。
九王咽下了干粮,目光却盯着那片山脉,一句话也不说。
这几个月,白面车夫也甚少了解九王的心思,因为九王下的命令只有一条,就是赶路,从前执行任务培养的默契,在这几个月白面车夫也感受到寥寥。
他宁愿是希望,九王按照计划,回到魏国去。
现在的机会,几乎是不可重来的,魏国王室已经自保不暇,那位皇太子开始用最后的手段榨干民脂民膏,魏王宫已经成了脆弱的鸡蛋,九王只要轻轻一推,大厦就倒了。
但九王要找红腰,没有按照之前的计划走六国,而是来到了这里。
这时候白面车夫不会再说什么不该来这种话,他熄灭了柴火,就把剩余的灰烬妥善处理,保证不会引起暗哨的担心。
九王靠在马车里,眸色如淡水:“这里若也没有红腰,就直接回魏国吧。”
白面车夫听不出这话里有几分真意,只是郑重点了点头。他们已尽了力,这天下寸土若都找不到一个人的痕迹,只能说明她已经不存在于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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