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她会被郝大根不停的折腾。虽然是为了缓解体内的药力。可是,真被一个二流子像干母.狗那样一通乱日。她的份儿快跌到谷底了。
“臭娘们。你在这儿好好享受吧。老子出去吃饭了。希望不是毒药。否则,你的乐子就大了。”郝大根提起刘美玲扔在床下,关门反锁,从窗口翻了出去。
他从六楼翻进五楼的窗口,到了五楼,大摇大摆的出了医院,在斜对面的赖氏汤包吃午饭。要了一笼香菇和鲜肉馅的汤包,自己盛了一碗包谷渣的稀饭。
在整个松木镇,甚至是全通江县,赖氏汤包都是一流的。赖氏汤包是连锁包子店,除了稀饭之外,只卖包子,各式各样的汤包都有。松木镇这家,是通江县境内十六分店。
郝大根喝了两腕稀饭,吃了两笼鲜肉的,一笼香菇的。临走之前,又要了一笼韭菜馅的,打包带走。回到医院,又从五楼的窗口爬到六楼。
他进了房间,确定房门完好,房内一切依旧。应该没有人进来。把包子放在床尾板上,蹲下身子,歪头向床下瞄了一眼。
“难道真有问题?”郝大根发现刘美玲双颊通红,好似感冒发烧一般,探手抓了出去,一试体温,明显升高了许多,双颊也红红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呼吸虽然也乱了,心跳也加快了。可她极力控制。这足以说明,她的身体出问题了。而且她是清楚的,否则,不会刻意隐瞒身体的变化。
“臭婆娘。这是你自找的。你不但想害我。而且主动送上门了。怪不得老子辣手摧花了。虽然是朵下贱的残花,可还是花。不日白不日。”郝大根提起她放在床上。
看着越来越红的双颊,他解开刘美玲的工作服,抓着紧身衣的下摆掀了上去,右手钻进奶罩里,张开五指用力抓紧,粗暴揉捏。张开双唇,含着她的下唇亲吻,一边亲、一边摸。
……
松木镇、牛家巷子十二号。这是一条狭窄而弯曲的巷子。全长一百三十多米。最宽的地方只有两米多。窄的地方,只有一米五左右。腰围太粗的人,有可能被卡住。
据说,松木镇还是一个村子的时候,住在这儿的是一户姓牛的大户人家。为了响应政策,尽快建镇。牛老爷不但痛快搬迁,还捐出大量的物力和财力。
为了记念牛家在建镇中的贡献。落镇之后,当局把这条巷子命名为牛家巷子。四十多年了,这条巷子一直存在,名儿也沿用到今天,从没有变过。
住在这条巷子的人,九成以上是穷人,或是外来户。十室九穷。这条巷子两边,多数是瓦房,偶尔有几间平房,却没有楼房。
乔木就住在十二号。这是一个夹在两间平间之间的低矮瓦房。占地面积约二十平米左右。老旧的套房,一个房间,加上卫生间和厨房。正适合单身汉住。
乔木虽然是三张多的大龄男人了。可现在还是单身。听说,他在县城当刑警的时候,有个很美的女朋友。离开县城之后,再也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了。
房间狭窄,空间低矮。天气炎热。房内十分沉闷。午饭之后,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情。乔木都会回来眯会儿。今天也不例外。穿着咖啡色的沙滩裤,四肢大张的躺在单人铁床上。
这个唯一的房间,既是睡房、也是客厅、更是饭堂。吃饭、睡觉、休息、会客等,所有事儿都在这儿进行。顺着铁床的方向,有一张断腿木茶几。
房内摆设,十分简单。严格说,不是简单,而是简陋。一床、一几、一衣柜、一电视、两张圆形的塑料凳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铁床、断腿茶几、14英寸的老电视机在一条直线上。床靠东墙,电视放在西墙,中间横着断腿茶几。三点一线。躺在床上,或是坐在茶几前,都可以看电视。
此时没有开电视,乔木瞪大双眼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看着房顶的桷子。桷子和瓦片之间的缝隙里仿佛有金叶子冒出来似的,看得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米白色的胶合板门,无风自动,悄然敞开,一个高挑而秀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青天白日的,不但戴着宽边墨镜,还戴了宽边太阳帽。能看见的,只有尖尖的下巴和冷睿的双眼。
但这下巴和双眼,正是她的招牌。可遗憾的是,乔木没有认出来。对于陈欣然这个人。他只听过名字,也在松木镇的地方电视台见过,却没有面对面的见过她本人。
此时面对面了。他真不知道这个不速之客就是陈欣然。以为是入室偷窃的小偷,他躺着没动,心平气和的蹦了一句,“家里穷,没值钱的东西,你真缺钱,去别家吧。”
“乔木,你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烂泥就是烂泥,始终上不了墙。当年的事,过去四年多了。你真想一辈子活在回忆里?”陈欣然关门反锁,迈着一字步走了过去。
“你是谁?”乔木双颊扭曲,瞳孔收缩,背上宛如装了弹簧似的,从床上生生弹起,身子还没有落地,凌空扑了过去,右手抓向对方的面门。
在县刑警队的时候,乔木确实是辣手神探。他是可以令任何犯罪分子胆寒,却也让每个同事敬而远之的警队超人,更是一个令任何上司头疼到想诅咒的下属。
在警队,他从不和任何同事合作,永远是独来独往,我行我素,打击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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