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根脸色一沉,眼中浮起森森杀气,阴冷盯着何豹,“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打金莉莉的主意。我们之间,本来没有恩怨。你却和刘松勾结,想轮.奸莉莉姐。
这笔账,我必须讨回来。即使我不喜欢她。也不可能让你们伤害她。事儿因我而起。我必须救出她。也要替她讨个说法。所以。这是你自找的。我没杀你。算你走了狗屎运。”
“郝兄弟,别说了。这事儿,我都清楚了。也不怪你。真要怪。只怪这个混蛋有眼无珠,自不量力。他脑壳被门夹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一看郝大根的眼神,关清河知道不妙,他能救何豹,也能让他再昏睡过去。房内有空调,可关清河额头上冒冷汗了,嘴里一阵干涩,突然结巴了,“能……能否给我一个薄面,放他一马?”
“干爹……”
“畜牲!你不再闭嘴。我就亲手杀了你。你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算,是不是还想害死我?”关清河咆哮怒吼,一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关大所长。行了。你这一套,还是留着对付别人吧。别和我装了。我承认,我当时真的想杀了这个王八蛋,可转念一想,他不配。否则,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郝大根起身,拍了拍关清河的肩膀,一边收拾行头,一边叮嘱,“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不过,伤势较重,需要好好静养。饮食方面,一定要忌口。”
“郝兄弟,你放心吧。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牢记在心里。等他的伤好点了,我让他给金小姐叩头认错。”关清河跟着郝大根屁股后面,担心吊胆的送到了门口。
“这倒不必了。一、莉莉姐不想看到他这张令人作呕的嘴脸。二、只要他不兴风作浪。这事儿算过去了。不过,他再耍什么花样。就没有上次那样幸运了。我一定会杀了他。”
“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他。让他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心做人。绝不会再做坏事了。”关清河在脸上抹了一把冷汗,点头哈腰的送出了门。
亲自送走了郝大根,关清河感觉两腿发软,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儿,有气无力的回到卧室,关门反锁,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何豹,“畜牲,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老不死的,你没事吧?你好歹是派出所的所长,居然像狗一样,对一个不入流小杂种点头哈腰的。你这把年纪,全活到狗身上去……”
“啪!”
“小畜牲!你真是不知死活。别开你和刘松勾结,想金莉莉的事不说。如果不是郝大根,你这条狗命就没了。是他救了你。”关清河用力抽了一个大嘴巴子,说了何豹昏迷之后的事。
“老不死的。你这把年纪,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整件事,都是这个小杂种和那婊子布的局。他们把我当成木偶一样在耍,我为什么要领他的情?”何豹不笨,终于明白上当了。
“畜牲!这就是人家高明的地方。你知道被玩了。又能怎样?有证据吗?可是,人家救了你。这是活生生的事实。更何况,在这件事上,你理亏在先,又是失败者,还能怎样?
更坏的是,你说出了一切。所有把柄都在他们手里。你已经出卖了苟东风。别开陈欣然的军方背景不说。我们依然惹不起。她的官儿,郝大根的智慧,我们凭什么和人家斗?
最坏的是,镇上的事已经惊魂了纪委的人。听说,已经派人下来了。可是,连周晓云都不知道实情。如此神秘,一定另有玄机。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关清河又抽了一耳光。
“老不死。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间,何豹感觉房间的空气被人抽空了,呼吸困难,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他快窒息了。
“不知道。但这件事非比寻常。可是,一定和郝大根或陈欣然有关。他们不碰镇上的事。一直风平浪静。他们一动,上面立即出手了。说明了什么?”
关清河发出沉重叹气,冷冷瞪着何豹,“小畜牲!你在道上混了这样久。难道还不明白。显而易见。不是上面想扫干净镇上的垃圾,就是他们两人背后有大靠山。”
“可是……”
“可是你妈的毛。你他妈的真是猎啊?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怎么和他们斗?更何况,这是大局。也是大势所趋。上面要下手。谁也挡不住。真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关清河右手按在小腹伤口上,轻轻按了一下,“你记住,真要保住狗命,必须管好你的嘴巴。更要管住你的情绪。千万不要激怒郝大根,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难道就这样算了?”
“你他妈的是猪啊?鸡蛋碰石头。你见过鸡蛋能胜吗?又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百年不迟。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只要能沉住气,一定能报仇。”
“老不死的。这一次,我听你的。不过,我将来真的开始复仇了。你必须帮我。只要我能顺利复仇。这栋房子就是你的。为了复仇,我可以付出一切。”何豹用力握紧了双拳。
“这房子,恐怕是保不住了。别说将来,只是眼前,你也没有权力支配了。”关清河长叹一声,转达了郝大根的意思。
为了苟东风的安全,郝大根决定把他转到何豹的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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