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的措辞不当。不过,陈副镇长三人的说法一致。一致指证,我的当事人有杀人意图。”面对反贪局的人,关孝义不敢大意,立即端正了自己的态度。
“关律师,你的话,仍然有很大的语病,什么是唯一?从吴笑风爬到窗口那一刻开始。一直我的视线之内。所以,准确的说,我和乔所长都是证人。”
温馨语从柳媚儿手里接过杯了,浅饮两口,又递了过去,“我和乔所长,亲耳听到吴笑风说的每一个字。他亲口说的,一定要杀了杨大全村长,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乔所长。你是否听到这句话了?”关孝义明白,这个回合的变数出现了,最大的变数就是温馨语,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都是一个大麻烦。
温馨语身份特殊,来自反贪局侦查处。又亲口表示,她亲身经历了当时的一切。本来只有一个证人,突然多了一个,还是重量级的关键人物。
更坏的是,在案发现场,他们那边只有吴笑风一个人。不管为了什么,夜入民宅,本就理亏。可对方却有两个证人,全是公职人员。任何一句证词都有很大的杀伤力,对吴笑风极为不利。
“关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温副主任的话?杨大全村长的睡房,只有十几平米。空间有限。温副主任在窗外能听见,我在屋内,也能听见,一清二楚,一字不差。”
乔木清楚记得,吴笑风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是温馨语凭空捏造的。虽然不符合他的办事风格。可是,大敌当前,当着关孝义的面,他绝不能拆温馨语的台。
更何况,面对关孝义这种是非不分,忠奸不辨,善恶不择的黑律师。又何必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机械办事?为了达到惩恶扬善,打击坏人,保护好人的目的,变通一下,有何不可?
再说了,吴笑风深更半夜的潜进杨大全家里,如果真的只是想警告他。这种说法只能骗骗小孩子。只是简单的警告,为什么要深更半夜的潜入民宅?
说白了。所谓的警告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为杀人不遂找个借口。这一次,不管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不是郑治平,利用吴笑风事件,正好杀杀关孝义的威风,灭了他的锐气。
“可是,我的当事人反复强调,他进入杨家,不是杀人,只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因为身份很特殊,白天不方便,所以选择了晚上。”关孝义开始头大了。
不管真假,如果乔木和温馨语联手陷害。双方都没有实据,全凭一张嘴较量。在情理上,吴笑风站不住脚。乔木两人代表的是官方。仅凭这点,他就输了一半。
“不方便?关律师,你真能说啊?一、即使不方便,需要晚上过去。既然是公事,是调查,大可堂堂正正的敲门拜访。可是,为什么要从窗口潜进去?而且是凌晨三点多。
其次,吴笑风身上为什么准备了强力麻醉剂?进了房间,对准目标,立即开枪。麻翻杨大全村长,想做什么?这就你们说的警告。人都麻昏了,如何警告?是方便杀人灭口吧?”
“我说了,我的当事人身份特殊,虽然是奉命调查,可他毕竟不在其位。只是受老板重托。私下调查。又牵涉到桃花村的村支书,必须低调行事,不能惊动其他人。翻窗而入,情有可愿。”
关孝义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了,这两点解释不清楚,吴笑风搭进去是小事,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不败神话,必将成为过去,所以,他绝不能输,反正没有实据,耍赖也要扛过去。
“乔所长说的麻醉针。我的当事人确实携带过。不过,他准备麻醉针绝不是为了杀人,只想麻倒杨大全村长,让他失去反抗,在不挣扎或尖叫的情况下谈话。”
“关律师,你真这样理解那支麻醉针的功能?没有别的想法了?”温馨语对乔木递个眼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关孝义。
“是的。我肯定。更何况,我的当事人说过,他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准备了麻醉针。只想麻翻杨大全村长,绝无杀人意图。”关孝义没有深想,主观想法,脱口而出。
“乔所长,麻烦你再去一趟县城。事情没有结果之前,不能离开。寸步不离的守着。”温馨语对乔木耳语几句,“记住,绝不能让任何人动手脚。”
“明白。”乔木拉着柳媚儿离开了房间,轻声耳语,“你去拿麻醉枪和那支麻醉针,我下去开车,在车上等你。一起去县城,化验麻醉剂的成分,以此衡量它的威力。”
“有了这个,看这个老不死的还能耍什么花样?”柳媚儿扑哧笑了,转身进了病房,对陈欣然耳语几句。
陈欣然瞄了温馨语一眼,知道这是她的意思。以乔木的说法,麻醉剂的药力很强,只要确定了成份,就可以推翻关孝义的主观猜测说法。只是麻人,至于用如此强劲的麻醉剂吗?
明白这点,她支持温馨语的决定,转过身子避开关孝义的视线,从提包里掏出麻醉枪和麻醉针,一起交给柳媚儿,“绝不能丢失,一定要保管好。”
“知道。”柳媚儿用报纸盖住装证物的口袋,跑步出了房间,到了门口,对郝大根勾了勾手指,“二流子,出来下。”
“麻比痒了?”郝大根走了过去,带上房门,一把搂进怀里,贴着小腹摩擦,“真痒了,回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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