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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彬果然不是简单角色。乔木和王小伟联手,还差点让他逃了。幸好冷冰雪及时出现,帮了乔木两人一把,才顺利抓住林文彬。
面对林文彬这种高手,郝大根不敢大意,用毫针制住他的“肩井穴”,用七八十度的烫水淋在他头上。不到五秒时间,林文彬醒了。
“你是谁?”看清房内的环境,林文彬愣了三秒左右,知道情况不妙,生生压住心中怒火,尽量保持冷静,寻求脱困之策。
林文彬的冷静和沉着,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之外。被人强行绑架,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之后,确定无法脱身了,还能如此冷静,确实不容易,不愧是仙桃实业的副总经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清楚现在的环境。”郝大根徐徐转身,露出带着花脸面具的面孔,冷冷看着林文彬。
“我们之间,有恩怨吗?”林文彬眼神大变,知道遇上高手了,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还戴着面具,显然不会让他知道真实面目。对敌人一无所知,心里没底,不知道如何反击。
“没有。”
“那……”
“没有恩怨,却有仇恨。仇比山高,恨似海深。如果你合作,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反之,别怪我心狠手辣。一定让你生不如死。”郝大根用毫针刺住“足三里穴”。
“你要干什么?”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看满清十大酷刑。挺喜欢凌迟的。看多了,心里有点变态,想亲手试试,凌迟活人是什么感觉。”郝大根推倒林文彬,让他四肢大张的躺在沙发上。
“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
“别急。我很快就会告诉你。”郝大根扒了林文彬的衣裤,却没有动裤衩,斜眼盯着蠢蠢欲动的地方,从茶几上抓起钢据条,在裤衩外面敲了敲,“这玩意儿,见过吧?”
“什么意思?”
“这是钢锯条。许多装修工人都有,锯磁砖、锯钢管、锯铁条。赌石的人,解石的时候,也用这玩意儿,只是比较长。”郝大根把裤衩扒了下去,锯齿紧紧挨着半软不硬的东西。
发现位置不对,不停移动,从根部移到了冠状沟,还是不对劲,最后停留在小光头上,“林总,你觉得,从哪儿锯比较好?没有架子,只是锯条,能不能把这东西锯断?”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扮演的角色。我是刀俎,你是鱼肉。只能任我宰割,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郝大根在小光头上锯了几下,吓软了,难以着力。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这样对我。想过后果吗?仙桃实业虽然不是什么大集团,但年产值好歹也有二十多亿。在通江这个地方,可以左右许多事情。如果你放了我……”
“可以左右许多事情?比如说呢?”
“这是我的事。”
“放不放你,却是我的事。如此看来,林总没有表面这样冷静。此时此刻,还是十分紧张。否则,不会严重收缩。这样软,真不好锯。”郝大根又试了试,还是难以用力。
“不过,现在的男科医院,有一种增长手术,就是从这儿下刀的。我也试试,从这儿开始锯,相信可以用力。把皮肉锯开之后,露出根部,再连根锯了。林总,你觉得如何?”
“你是医生?”
“林总想通过职业猜测我的身份。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也是男人,当然关注男人的性福。我的不长,也想过做增长手术,可我的胆子很小,但心出意外,没有付诸行动。”
郝大根抓紧左侧的毛毛,轻轻的把毛毛锯断,吹了吹,吹开落在大腿根部的断毛,锯条挨着根部皮肤,上下拉锯,“感觉还行,林总,从这儿开始吧?”
“等一下。”
“林总,还有什么指教?”
“你一直没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就这样把我锯了,合适吗?有些事情,是可以商量的。如果能达成共识,用别的方式解决,为什么非要用暴力呢?”林文彬不经意抖了一下。
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能感觉到,郝大根不是吓唬他的。在手法方面,郝大根似乎挺熟悉的。这足以说明,他可能真的用这种方法害过别的男人。
“抱歉!我真的差点忘了。”郝大根吐口热气,一屁股坐了下去,右手抓紧锯条,紧紧挨着断毛处,“林总,麻烦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派人杀害我哥哥和嫂子?”
“你哥哥和嫂子?”
“冷冰雪,这个名字不陌生吧?”郝大根起身,弯腰俯视,死死盯着他的双眼,“我嫂子命大,拣了一条命,可是,我哥哥就没有那样幸运了,惨死在上班的路上。”
“兄弟,你肯定弄错了。我从没有听过冷冰雪这个名字。再说了,我堂堂仙桃实业的副总经理,身价上亿,怎会可能干杀人放火的非法勾当?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误会?你听听这个,就知道是不是误会了?”郝大根站直身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播放小东北招供的录音。
“兄弟。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这个人的声音,我从没有听过。也不认识他。他说的话,全是胡说八道。一定有人想陷害我,兄弟,你不能上别人的当啊。”林文彬委屈辩解。
“可是,他为什么不咬别人,一口咬定,说是你指使的。要杀冷冰雪、她的中间人,还有她的老公。你和他们,本来没有恩怨,只是为了杀人灭口。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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