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郝大根以为王小芳只是说说,或者说,她没有办法把阮秀丽骗到家里来。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太过主观了。今天晚上,她真的成功了。将阮秀丽骗到家里来了。
郝大根突然出现,阮秀丽大感意外。可仔细一想,很快就明白了。为了自己的儿子,王小芳真的豁出去了。不但一直和郝大根,还想拉她下水,妯娌联盟,长时间出轨。
不过,她好歹是邓大友的女人,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心事。即使默认,甚至是求之不得,可嘴上绝不能承认自己想男人,而且是想郝大根这种二流子。脸色一沉,冷冷看着王小芳。
“大嫂,别装了。那天晚上的事,我早就弄明白了。你见阿根的j巴大,将计就计勾引他。所以,严说的说,那晚上不是阿根强j你,而是你勾引他。这儿没外人,还装个球啊?”
郝大根来了,王小芳不但底气足,心里也踏实,对阮秀丽再也没有一点顾忌了,粗暴而野蛮的撕破了她的上衣,连奶罩也掉了,一把推进郝大根怀里,“根弟,用大j巴日死她。”
“是必须的。不过,我今天晚上过来。扎针是次要的,是主业。有一夜时间,区区两块麻b,别说日趴,日到天亮,可以轻易日破,这会儿不急,先给你儿子针灸。”
郝大根抓紧阮秀娜的肥大搓了搓,又捏她的屁股,大笑松开,突然在耳边蹦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老子的j巴,现在就滚蛋。想的话,就乖乖的在楼下等着,我先给兵兵扎针。”
“二流子。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和这个哈婆娘一起阴我。”阮秀丽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甚至是一万个愿意,却不能当众承认,为了面子,必须强势装逼,虚假反抗。
“老子j巴都这样大,能把你的麻b挤进满满的,你觉得,我的胆子会小吗?开玩笑。”郝大根本想制住她,可转念一样,她肯定比自己还想,根本不需要约束,赶她也不会走的。
事实上,阮秀丽一直想找郝大根,再次感受塞得缝隙都没有的致命充实感觉。可惜的是,郝大根行踪飘忽不定,加上邓大友长时间在家里,她没有机会铁了心送上门去找郝大根。
邓大友又出去学习了。王小芳打电话过去,说有事情找她商量。阮秀丽是无聊,本想过来看王小芳的笑话。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是王小芳挖的陷阱,成心要拖她下水,形成联盟。
不过,她喜欢这个陷阱,跳下去之后,即使会粉身碎骨,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王小芳家里没有别人。估计不会有人怀疑。即使怀疑,也没有人会想到,她们妯娌两人同时被郝大根日了。在农村偷人,最怕别人知道。可谁也不会想到,妯娌两人,大被同床一起出轨。
针灸之后,郝大根假装离开。出了村子,在夜色掩护下又潜了回去。先粗暴的、狠狠的、野蛮的干阮秀丽。连续三次之后才日王小芳。最后是妯娌两人同床双飞,东方发白才休战。
阮秀丽比上次还累,躺下去之后,睡的比猪还沉。这个时候就算打雷,估计也不会惊醒她了。郝大根抱起王小芳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到了堂屋,再次闯入她体内,轻轻掐醒了她。
“野老公,你干嘛呢?你把野老婆日惨了,好困哦。你还想日,接着日吧,我睡会儿。”王小芳不停打哈欠,眼睛都没有争睁开。
“我没时间日了,插在里面,只是享受一下。”郝大根从提包里掏出五扎百元大钞,轻轻放在奶.沟之间,“这是五万现金。你没耐心等了,今天就可以带兵兵去城里做手术。”
“什么意思啊?”王小芳尖叫坐起,睡意醒了一大半,把钱扔了出去,双颊有些扭曲,愤怒看着他,“是不是日厌了,不想日我了,以后不来了?”
“妈的。你想什么啊?我在城里有事。没法天天回来了。如果时间多,估计一周一次。时间紧迫,怕是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兵兵的病情然稳定了,但间隔时间长了,还是不行。”
郝大根从地上拣起钞票,放在沙发上,张嘴含着左边的吸了几口,“这笔钱不要你还。是送给你的。也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兵兵快点成为一个健康的孩子。不再受病痛折磨。
手术之后,先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我会天天过去针灸。治疗费用不会大。主要费用就是住院费。一天大约只有两三百块。情况好的话,大约三周或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回来了。”
“兵兵的病好了,你以后会不会再找我?”王小芳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紧紧抓了男人的东西,担心它会瞬息消失一般,“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不知道。我不能确定的事,不能给你承诺。不过,有时间或机会,我会过来看看。方便的话,当然还会这样粗暴的日你。日得你不停尖叫。”郝大根搂紧纤腰,轻轻抽动。
“根弟,狠狠的日我吧。这次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日了。”王小芳的情绪突然失控,完全不顾火辣辣的疼痛,后仰躺了下去,抬起两腿放在男人肩上,媚眼如丝看着他。
此时此刻,王小芳的不管不顾了。有多大的力气就用多大的力气迎合男人的攻势。g潮来临之前,真的破皮了,可她没有停止,反而更疯狂了,恨不得一直持续下去,永远不要停。
她比任何人清楚,郝大根只是她性生活中的过客,也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而不是她人生的终点或归宿。即使她是自由之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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