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袖,但是清流一直在我右边,因为我冲她发火所以看着我,我的左边是没有人的,但是我的左袖就是在往下沉!”
提起晚上经历的事情,黎锦安依然感到一阵恐惧,他的声音不由渐渐大了起来,充溢着惊恐,“而且,我还遇到了鬼打墙!”
“我抬起脚,怎么都放不到地上,我想要往前走,却根本动弹不得,我被完完全全地困在那里了!”
现在,黎锦安嘴中的恐惧已经不需要他们去费心猜测了,因为黎锦安口中真的是实打实的恐惧,整张脸都充满着恐惧的神色。
而原本并不信任他的黄钦瑜等人也不由面面相觑,监/控/视/频和黎锦安口述的事情让他们心里都不由得有些发毛,越是有钱有势的人越对自己的生命格外在意,而他们也确确实实做过不少缺德事,那栋别墅也真的逼死过人,如果冤魂缠上……
几个人心中都是一凝。
一个人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觉得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小心点总没有大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呢?”
“就是,”另一个人接口道,“就算真没有什么,像老黎这样,真自己吓自己也能吓出个好歹来啊!最好我们能确定这件事情,给我们大家一个安心。”
“找个什么道士大师一般的人物吧,”黄钦瑜狠狠地灌了一口水,道,“就当花钱买个安心了,老刘说得对,自己吓自己也能吓出个好歹来,还不如花钱买个安心呢,”
“这事让老李来吧,我记得老李家里前几天还请了什么大师看老宅风水呢,是个挺有名的大师是不是?改天把人叫上,去清渠那边看一眼。”
“行,”被叫做老李的年轻人应道,“那人是我祖父联系的,据说挺有本事,收过鬼呢,大家都不要自己吓自己,这鬼有什么好怕的?有的是能收拾它们的!”
“就是,”黄钦瑜也道,“说白了,鬼不过是个死人,死了才变成鬼的,要是她厉害,她还能变成鬼?不用担心,没事的!”
“这段日子大家就别去清渠了,”老李接着道,“我让我祖父那边赶紧联系人,等着让大师带着我们去看看,给大家买个安心。”
“这玩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另一个人道,“等那大师确定确定,要不是什么鬼魂作祟,肯定就是有人作怪,到时候我们铁定饶不了他们!”
“设计这么一出来吓我们,”有个人微微冷笑,眼睛里满是暴/虐,“当我们都是好欺负的?如果不是鬼魂是人为,老子让他祖宗八辈给老子道歉!”
“仔细排查排查,”黎锦安长声道,“我真的觉得那个破地方绿化太多了,大晚上的特别吓人,而且绿化多虽然遮掩的容易了,但是也给了那些阴/邪的东西避难所,等让那大师好好排查一下,要不然我们换个别墅,又不差这么一个别墅,别把这玩意惹上了,我现在都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老黎你就放心吧,他一个大活人都拿我们没办法,这都死了,成鬼成魂了,还能伤到我们?”黄钦瑜不屑地笑道,“借她一百个刀子都伤不到咱!”
其他几个人不禁哈哈笑了起来,似乎从刚刚经历的风暴已经平息一般,那个被叫做老李的年轻人笑道:“老黎把殷清流带清渠去了,好事将近了?”
“就是,”黄钦瑜也哈哈大笑起来,他意味深长道,“看来我们的金屋又要迎来一位娇客了。”
在场的众人都听懂了黄钦瑜的意思,一个个哈哈笑了起来,刚才还稍显凝固的气氛顷刻间一扫而空,只有黎锦安微微皱了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让殷清流成为他们的谈资。
黎锦安有些不大高兴,但是面对自己的一群兄弟,也没有说出口,只略略喝了口水,又催促着老李赶紧去联系那位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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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流根本不需要注意楼下的动静,她让鬼魂去盯着那群人,楼下那群人已经说完了,鬼魂就自动上楼给殷清流汇报情况,殷清流听得好笑不已,人死了,执念过深,才会停于人间,但是鬼魂是不能久留在人间的,轻者像眼前的鬼魂一样不入轮回灵魂变薄,重者直接化为怨灵,不是祸/害一方就是被人除了去,从此魂飞魄散,从天地间完完全全消失。
如果真的遇到鬼了,那个鬼还缠着你不放,那才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不是什么鬼都能被玄学天师除掉,那怨灵为害一方,玄学天师除之,但是那怨灵只是为了报/仇,报血/海/深/仇,并且没有伤害普通人的话,当然,那人还必须是真的欠了那鬼魂因果,这种情况下,玄学天师是万万不可收鬼的,一旦抓鬼,就意味着把那份因果承了下来,没有人会愿意白白欠了一份因果,这可不仅仅是折损寿命那么简单!
黎锦安这几位亏心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了,也不是没有人被他们逼得跳楼自杀,甚至有人被活活逼疯,但是依然什么消息都没有往外露,为什么?
这些人都有挂念的人啊!
一个人,大不了就是一死鱼死网破,但是很多人,都不是一个人。
父母、兄弟姐妹、外公外婆、祖父祖母、姑姑叔叔、舅舅婶婶等等,再加上同学、朋友、老师等等,一个人要想在社会上生存,那个人际圈是非常大的,他们是可以抓住机会捅这些人渣一刀,捅了之后呢?全/家/陪/葬!身败名裂!
如果只是自己,大不了反手自杀,但是那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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