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吗?”
“去吧!”彦岱元叹了一口气。
洛青从厕所出来顺便去客厅拿了两只苹果,刚递给彦岱元就直接他被放到了桌角。
洛青也赶紧把刚送到嘴边的苹果拿开。
以前肖然也给洛青讲过英语,暴躁易怒外加人身攻击。
可洛青并不怕他,也丝毫不用担心万一成绩提不上去会有心理压力。
彦岱元却不一样,他言辞平和却气场强大,洛青不敢提出异议。
而且,因为旁边坐的是彦岱元,洛青真的有了一种不把英语成绩提上去誓不为人的豪迈感。
说好的两个小时补课时间彦岱元足足给洛青补了快三个小时。
末了,彦岱元把那张被他批注得密密麻麻的卷子递给洛青:“你自己好好消化一下。”
他说:“青青,不管你喜不喜欢英语,为了高考都要学,不管你记性有多差,只要不是个傻子都得背。”
洛青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玩儿命的点头。
但她还是想问一句:“咱们那么久没见了,你就……”
她在想,怎么能把“想我”这两个字表达的委婉又含蓄。
毕竟马上就十七岁的大姑娘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地什么都说了。
“不想见你我就不来了。”彦岱元把话接了过来,然后拍了拍她的头:“我走了。”
“想见你”和“想你”虽说应该是两个国度,但好歹都是“想”字辈儿的。
知足者常乐。
洛青很没出息地把彦岱元批注过的卷子压在了枕头底下,让它陪自己共安眠。
但凡和他有直接接触的东西,洛青都视若珍宝。
爱屋及乌怕说的就是这个。
一点都不夸张。
第二天彦岱元来了之后就直接伸手要作业:“不认识的单词都标出来了吗?”
“当然。”洛青把词汇汇总递给他。
圣旨谁敢不听?
彦岱元随手翻了翻,然后说道:“那……我就来考一下你没有标注的单词吧!”
怎么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还好洛青是个实在人,兢兢业业地找了一天,大半本书都被她划为不熟悉的行列。
待彦岱元确定他所提问的单词都能被洛青娴熟地回答上来之后,他用那本书轻轻拍了一下洛青的头:“还算诚实。”
“愣着干嘛?”彦岱元对着一言不合就发呆的洛青招招手:“过来坐这儿。”
就好像招呼一只找不到回家路的小狗。
彦岱元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一套崭新的《天利38套》,推到洛青眼前:“先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习题册给停了,你现在的成绩不用做太多题,一天一套卷子就够了,主要把心思用在背单词和背知识点上面,听力一定要听,错的完形填空每天早上串起来读。从明天开始,我会看你做的卷子,答案我已经撕下来了,记住了么?”
洛青赶忙点头。
然后她问彦岱元:“这套卷子是你买的吗?”
“嗯。”
“专门去买的?”
“青青。”彦岱元又皱起了眉头:“问这种问题对你的成绩提高没有一点好处。”
然后彦岱元帮洛青把卷子收起来放在书立上,打开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先帮你把语法整体串一遍。”
还真是……严肃问题严肃看待,对待学习毫不马虎,不苟言笑且一丝不苟。
可是不得不说,彦岱元的方法是有效果的。
肖然可能是个天才,但他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他思维欢脱,又喜欢让别人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可彦岱元,却很懂得对症下药。
最起码循环往复的背单词这一招就很管用。每天大量的记,记不起来了还有下一轮,慢慢地,洛青做阅读理解时居然觉得畅快了许多。
读完形填空也有很大帮助。
完形填空出来出去总是万变不离其宗,每天不厌其烦地读,语感出来了,填空自然而然就填得上来。
补了快一个月,洛青做《天利38套》也慢慢从一开始的八十多分稳定到了一百出头。
虽说只是出头,可洛青高中生涯的英语成绩几乎很少能超过100分……
彦岱元每批一张卷子洛青就问他一句,“还成吧?”
毕竟这段时间她的努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洛风都说她背单词快背魔怔了,连拉个屎都要带上那本单词汇总。
可彦岱元只简单地做了个结论:“还差得远呢。”
洛青突然间觉得,倘若彦岱元以后当了爸爸,也一定是那种施压于无形中的严父。
她的脑海中开始逐渐浮现出这样一个场景:孩子拿着考了99分的卷子给彦岱元看,他也会如今日这般云淡风轻地说,“这不是还差一分才到一百么。”
不知怎么,就觉得有些羞耻。
补习快结束的那几天,迎来了七夕。高三的学生也快要开学了。
七夕也是洛青和彦岱元的生日,洛青考虑了很久,还是想送给彦岱元一块手表。
虽说她有些日常迷信,总觉得“表”和“钟”是亲戚,送出去不太吉利,可她又觉得,彦岱元实在是太适合带表了。
之前那块被他带了很多年的旧表最近一段时间不见了踪影,洛青装作不经意地问过,他也只是随口一提,“罢工了”。
洛青就放在了心上。
七夕那天,洛青去商场逛了一上午,替彦岱元挑了一块电子表,依旧是黑色,不是牌子的,也不算贵,二百多块钱,但她觉得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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