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提的要求,东西肯定就在这屋子里。然后我就把头上的首饰全拔下来看过了,没有。一一看了她们的,刚发现横波的头上有这么一支金簪,你们就进来了。”叶黛暮还很庆幸地拍了拍胸脯说,差点就看漏了呢。
“下一个我了。我想到一个有趣的。谁能从这河里捞到这个,就赢了。”虞泽连看也没叫他们多看一眼便将东西扔了出去。
叶黛暮连那是什么也不知道。只见一个闪着银光的东西扑通一声落进了湖里,湖面上的璀璨亮光被激起了层层涟漪。难度系数这么大,鬼才找得到。叶黛暮咬牙切齿地想。
白元韶漠不关心地饮了杯酒,醉醺醺地提出异议。“不是说出题的人自己要做得到吗?阳黍恐怕这扔出去,你也捡不回来了吧。”
“才不会呢。”虞泽很有信心地说。“放心吧,等你们都放弃。”
“哦,我知道了。是银鱼吧。阳黍,你真够狡猾的。”白元韶毫不犹豫地揭穿他的谜底。“这鱼是你们虞家驯养的,当然听你的话。不过,你怎么把它带上船的。”
“好啊,你小子拆我的台。我才不说。反正我能找回来。你们是绝对没可能的,放弃吧。”虞泽大笑。
没想到谢璇却轻笑。“这可不一定。”只见他扔了那酒盏,潇洒地往下一跃,引得众人惊呼。叶黛暮吓得跑到栏杆边想抓住他的衣角。当然是抓不到的。
众人皆以为他会落入湖中,然后就见证了一场美伦美奂的奇遇。他竟飘在湖面上,散发如墨,被这群星所照亮,叫人疑惑他并非凡人。
☆、第柒拾陆章似曾相识燕归来
叶黛暮满心满眼都是谢璇的身影,星光灿烂却不及他惊鸿一瞥。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唯美的景色?叫人遗忘时光,沉醉于此。
直到谢璇轻松地跳回船上,众人才回过神来。虞泽倒是不肯相信。就算谢幼安再怎么神,也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就抓到它的。不过现实就是喜欢打脸。谢璇把手伸出去,掌心有一条一指长的鱼拼命挣扎。说是鱼不如说是一条小银蛇,在微黄的灯光下闪烁着隐隐的光芒。
“你是怎么抓到它的!”虞泽惊讶得连声音也变了。他赶紧小心地将那鱼接了回去,放进一个巴掌大的袋子里,叶黛暮看到里面溅出一些水花。
谢璇半点没有要解答他疑惑的意思,自顾自地取了横波恭敬递上的发带将自己的头发绑了起来。总这么披头散发的,也不像个样子。“愿赌服输,反正你输了。阳黍,我要你身上所有的东西。现在脱给我吧。”
虞泽立即捂胸,假作娇羞状。“这不好吧。谢璇你也太过分了。明知我这银鱼乃是传家之物,还要去。就算横波无碍,这儿可还有维桢呢。你居然要我现场脱给你。”
“谁叫你在这里脱,你倒是想。门也没有。”谢璇面色不善地扫视他,似乎在考虑事后从哪里报复才好。
和这小心眼的谢幼安一起放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虞泽知道自己要是不付出更大的代价,这银鱼八成是保不住的。虽然他是不怎么在意这种东西,但是要是随便在打赌的时候输了,回去他爹必然是要打断他的三条腿。想到此时,立时浑身一颤。还是算了吧。出点血就出吧。“五坛梨花白。”
“没门。我要与你身上所有东西等值的酒。”谢璇狮子大开口,一点也不客气。
虞泽心算一遍,顿时要气吐血。这家伙算好的吧。若是没有银鱼,他身上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顶多一壶梨花白。现在……就是十坛梨花白也不够啊。更何况,他上次被谢幼安抢走了五坛,现在也只剩下五坛了。再多,就是上黑市也买不到啊,现任的女皇那是半坛也没赏赐给谁,这总不能去御前偷吧。
虽说他们无法无天,不过有两个地方他们不敢为非作歹。一是祖宗的祠堂;二就是这宫廷。虽说家里都有个在朝堂上分量极重的老爹,但是他们可没有官职啊。要是在宫廷里做些什么,八成要被吊起来打,还要关禁闭。
“最多五坛。幼安,你可别忘了,我现在那是一点存货也没有。全被你搜刮了。你好歹给我留点。”虞泽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可惜他遇上的是铁石心肠的谢璇。
“十五坛,少一坛都不行。画个押。”谢璇抱着酒壶,惬意地饮酒。
不过,那副模样在虞泽看来简直就是黄世仁、周扒皮、张守财。“你叫我去哪弄十坛给你,还不如我脱给你呢。”虞泽假模假样地说。他知道谢璇绝对看重酒多过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银鱼。
这时候,叶黛暮悄悄地挪到他旁边,说。“恩……那个我有梨花白。可以卖给你,你要不。”
“要。说吧,多少钱?”虞泽顿时松了口气。不管这姑娘卖的是真酒还是假酒,反正谢幼安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绝对不会揭穿的。
“千金一坛。如何?”叶黛暮有点忐忑不安。她这也是临时兴起的念头,还没问过市场价呢。会不会说高了点。要是不要的话,五百金不知道行不行。然而没等她主动降价。虞泽就兴奋地跳了起来,拍板说。“我都要了。你有多少?”
看来是卖便宜了。叶黛暮懊恼,正要说要多少有多少,却见谢璇不着痕迹地对她摇头示意。叶黛暮心领神会。“也就五坛吧。再多真没有了。”
“够了。剩下的再去玉烟楼找找吧。说好了,可别反悔。”虞泽立即爽快地画押。
游戏开始了下一轮。叶黛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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