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次都不感染伤口死掉,也真是命大了。
她心里非常兴奋,没想到做恶人这样爽!!!
以前真是白活了,畏畏缩缩,被他们欺负。
正当她得意的时候,感觉被两道狼一样的视线锁定,一扭头就看到常三春站在人群里。
他个子高,站在一堆人里也露着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睛里有狂热的光,却让人觉得发冷。
祝小安心头一沉,却装作没看见。
祝大娘还在一声声地惨叫、控诉,要告祝小安。
祝小安看村长、书记都来了就过去,指了指祝大娘几个,“我要帮我爷爷奶奶告他们不孝,虐待老人。”说着就把奶奶的胳膊撸上去,“看给我奶奶打的。”
虽然灯光不亮,但是祝奶奶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都看得见的,一看就知道掐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
祝有为虽然心疼大哥受伤,可是他居然敢打亲娘,他又不能忍受,竟然也没有吭声让祝小安闭嘴。
三个人里,祝高升只是皮外伤,头皮破了,骨头没事,血已经止住。
祝大娘屁股被扎得血肉模糊的,看着吓人,实际伤势不重。
祝有财是最厉害的,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本来脑袋的伤还没好利索,现在又添新的,刚才昏过去现在醒过来,疼得骂人的力气都没,只会哼哼。
祝有为连夜套牛车送大哥一家去镇医院急诊,他让祝妈妈跟着去帮忙,都忘了叮嘱家里俩闺女要如何注意安全就走了。
祝小安冷笑,拍拍祝萍萍,“看见了吧,别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跟那傻子一比,你也是那十个里的一个。”
祝萍萍想起他大伯说十个闺女不赶一个瘸腿儿的话儿来,顿时老大不乐意,她本来觉得自己比姐姐在家里有地位的。
祝有为赶着牛车一走,很多看热闹的也都散了,这时候已经快十点钟,村里人基本都要睡了。
祝小安让祝萍萍把家里门锁好,来奶奶家睡,刚走到门口,却听见有人拍手叫好。
祝小安扭头看过去,常三春站在门外的胡同里,月亮升起来,虽然明晃晃的却显得胡同越发昏暗,只有门□□出的灯光才冲淡了些许。
祝小安站在灯光里,冷冷地看着暗处的常三春,他幽沉的眼睛里闪着光,不由得让人想到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狼。
“安安,厉害!”他朝着她竖起大拇指,笑了笑。
祝小安道:“人若犯我,绝不手软!”包括你!
她想回家,却下意识地不想在这样昏暗的地方把后背露给他,总有一种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的感觉。
她面对着他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惹得常三春笑起来,“安安,别这样,哥保证过的就不会食言,你不用怕。”
她现在的确不似刚开始那几天那么害怕,那几天“时差”还没倒过来,所以带着对他的恐惧。
现在因为林家的介入让她看到了希望,也因此感觉到他的弱势,畏惧感就会减少。
“安安,”常三春将声音放的软软的,尽量不吓到她,磁性的声音在夜风里回响,“咱们好好的,行吗?”
祝小安冷嗤,前世你说这话说了多少遍,不是也没好好的,如今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话!
“对不起,我觉得咱们以后还是当不认识的好,我和你不熟。”她退到门槛里面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这样的态度,就是对常三春最好的回答,他低声自言自语:“看来你是不想好好的。”
他扬声道:“安安,晚上关好门窗。”
祝小安心头一咯噔,却听他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手抵在门上却不敢开,常三春最会这样的把戏,假装走了等她开门去看,他就会冲进来把她压在门上戏弄个够。
回到村里,她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就会紧绷,每一次常三春出现,都似乎在提醒她那些不堪的往事。
这里仿佛是一个被阴影罩着的笼子。
她总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鸟,本来向往蓝天,不管天高地远也不管风雨雷电,只要努力就无怨无悔,只要拼尽全力就可以改变贫穷的现状,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从前她向往着带着家人一起飞。
结果却是他们帮着常三春折断她的翅膀,然后关在一个鸟笼子里做他自己的鸟,她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只需要随时满足他各种变态的要求。
而且他们觉得她必须要为他只喜欢她这么一只鸟,好吃好喝地对她,只想玩她一个并不想再关另外一只进来而感恩戴德。
真是可笑。
回到家里,祝爷爷和奶奶反而让她不要生气,拿了点心水果给她和祝萍萍吃,“安安,不用往家拿东西,爷爷奶奶家里都有。”
祝小安知道他们说话安慰她呢,他们能有几个钱,现在每年都是俩儿子给粮食,一年给不了二十块钱。
祝小安笑道:“爷爷、奶奶,以后给你们什么你们就只管拿着,该吃就吃,该用就用,不要节省。”
她现在已经开始写小说投稿,她盘算着,一共六篇,如果都录取的话,最少也得给她二十吧,好的话不定有三十呢。
这时候搞文字的赚钱还是不少的,只要被录用,稿费就很可观,比工资高得多。
毕竟这时候作家还是稀有物种。
她还是新人,一旦成熟起来,能够固定约稿,千字至少可以拿到十块的。
她的优势在于有前世经验打底,知道现在的刊物喜欢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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