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侧妃、三位嫔妃、五个美人,还有少数几个夫人,多数夫人们连本宫的面都没见过一次,这若是在民间便不会有此种情况了,本宫……心里也颇为愧疚,但人都是有感情的,本宫心里喜欢月儿,也甚难改变心意去一下子喜欢这么多的陌生女子……所以,也基本上不可能做到雨露均沾,或许你并不明白本宫的感受,但说到底,是宫里的这些规矩害你们有了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怨恨?”
曾英的心里蓦然的被颤动了一下:叶传宗今天怎么肯跟自己说这么多的心里话?莫非是酒后吐真言么?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想表达什么?给自己一个安慰么?自己又何尝没有站在叶传宗的角度考虑过问题,入宫前也早就知道宫里生活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一堆女人守着一个男人每日眼巴巴的奢望着,这也是自己入宫以来一直都懒得缠着叶传宗邀宠的原因,若生活就是每日与一堆女人勾心斗角的去争这个男人,那人生真的也是挺没意思的,倒不如每日在宫里看看书练练剑过着无忧又平静的日子。可是无论如何……今日的事该做不是还要做么……
收起突然间有些繁乱的心绪,曾英淡淡的说了句:“臣妾入宫前便已知此情景,殿下也是受宫规所限身不由己,臣妾不是不明是非之人,入宫后在宫里生活得也很好,所以并不曾有什么不满。”
叶传宗:“嗯……那便好……”
说出一番心里话,叶传宗好象突然感觉到心里一阵放松,体内的躁热却再次趁机窜了上来,于是便一侧身顺势躺到了,曾英见叶传宗躺下,起身把桌上的蜡烛吹灭,又上了床伸手把帷幔放了下来,叶传宗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个的娇软的身体扑到了自己的怀里,竟难得主动又轻柔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对于曾英会有这样的反应,叶传宗心里极是诧异,一直以为像曾英这样少言寡语、性子沉闷的女子不会这么主动,莫非这曾英也在宫里跟其他后妃学了什么开窍了不成?
片刻工夫,自己的衣服便被曾英扒了个精光,曾英温柔的叶传宗的怀里辗转的亲吻,叶传宗体内的很快便被更加强烈的被激了出来,心里一阵冲动一把把仍在身上动作的曾英身下,粗重的着开始在曾英的身上亲吻索求起来……
正当叶传宗情到浓处想要提枪上马征战沙场之时,突然感觉到黑暗中有一抹雪亮的寒光在眼前刷的一闪朝着自己的脖间划了过来,叶传宗也是自小练武,对于危险意识反应的很快,瞬间便知道那是匕首在黑夜里射出的光芒,于是猛的一提气把身子一歪就势滚了出去,但肩膀上还是被那把锋利的匕首划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便感觉到一股热热的血流疾涌而出。
然后,这一刀还没有结束,那把匕首再次调转了方向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胸前便刺了过来,叶传宗的酒意早被这连番的刺杀惊得清醒了大半,轻喝一声抬起一脚便踢到了这只握着匕首的手腕之上,匕首一偏再次紧挨着自己的手臂偏了过去,叶传宗双目如电,一下转身伸手擒住那只握着匕首的有力手腕狠狠了身下,叶传宗冲身下在急剧的身影喝道:“曾英,够了!你到底为何要刺杀本宫?!”
第一百一十九章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曾英仍然不死心的拼命挣扎着:“曾英知道太子殿下并非恶人,或许做一些事也是形势所逼,但是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叶传宗心里猛的一揪:“你说什么?杀父之仇?你知道了什么?”
曾英悲戚又冰冷的道:“我父亲是在冬狩那天被你和韩子兴还有施玉一并杀害在山谷里的,我说的对么?”
叶传宗犹豫了下,既然曾英已经知道此事,便说话是有知道内幕的言明了此事了,纸也包不住火,既然曾英的心里已经深信不疑且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一切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于是便低低的说了句:“是……那件事实属无奈,想必你也知道我做这件事的原因,只要你肯放下这份仇恨,并且答应不参与到东王利益集团之中,我可以保证你在宫中一生平安富贵。”
黑暗中可以看到曾英早已泪流满面,曾英颤抖着说道:“在知道我父亲死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我父亲和东王、有那么多的关联,不过……现在知道了也无所谓了,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父亲,我做为曾家的独女都有责任为父报仇!更何况,你们……你们竟然杀了他还让那恶毒将他的皮肉啃食殆尽,实在是残忍至极!拿命来!我要杀了你!”
叶传宗见曾英已经失了理智,也不再犹豫,伸掌一下劈在曾英的额头之上将她制服,之后取下曾英仍紧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地上,又下床点燃了蜡烛,便听见门外有小安子的声音轻轻的传了过来:“殿下可是醒了?奴才刚才听到……听到里边有动静也没敢打扰,殿下没事吧?”
叶传宗拿了条毛巾把肩膀上的仍在流血的伤口捂上,一边又穿着衣服淡淡的说道:“去把韩子兴喊来吧,顺便让他带些金疮药过来。”
小安子一愣,不知道这大半夜的都入寝了还喊韩子兴过来做什么,还要带金创药?莫非是刚才和英妃动作太激烈受了伤?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多嘴,便应道:“是,奴才这就去请。”
片刻后韩子兴便带了几个随身的侍卫走了进来,叶传宗早已穿戴整齐在后殿等候,肩头上的衣服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韩子兴马上便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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